182風雨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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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理一寒,同時想到的是既然我可以找人幫助我參加這個賭局,那麼蔣開也一定會找人幫助他參加這個賭局,看他那麼有信心,不知道他找的人是什麼樣的人呢?
會不會是是那個我在車行遇見的風呢?我總有一種覺,風出現在我的面前絕對不是偶然的,難道她是接受了蔣開的邀請,出現在我的面前只是為了看看我麼?
想到了這裏,我問魔鬼道:“對了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風的白人女孩,她好象也會換牌。”
“風?”魔鬼搖頭道:“沒有聽説過這個人,我只知道有一個綽號叫天使的西班牙女人,她是一個換牌高手,這個人在美國的拉斯維加斯是被奉為神靈的人物,因為她換牌從來沒有失手過,簡直無跡可尋,幾乎沒有人知道她會換牌,我也只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並且和她過一次手,結果那次我輸給了她…”
“天使…”我想了想,覺得那個叫風的不可能就是魔鬼所説的那個西班牙女人,因為她換牌的時候還是有跡可尋的,至少她的白紗抖動了一下,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認為而已。
“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最擅長什麼?”我看着魔鬼。
“可以。”魔鬼道:“我擅長記牌…一副撲克五十四張,除去大丑和小丑,還剩五十二章,我只要看一遍,任憑你怎麼洗牌我都會記住的。”
“真的?”我奇怪地問他,要知道換牌我從前沒有聽説過,畢竟那個東西太玄了,可是記牌我可是聽説過的,只是沒有聽説過象他這麼變態的。
更何況我知道有了這個手段之後在賭場裏就不用害怕被輸錢了,因為你可以輕而易舉的知道自己的牌還有對手的牌,那樣就是立於不敗之地了。
魔鬼並不回答我,只是重新收起了桌子上的撲克,然後放在手中用一隻手異常練的洗了兩遍,接着把撲克牌立放在了桌子上,伸出纖長的手指,按動撲克牌的邊,就象電影中所演的那樣,輕輕地讓所有的牌面都快速而又簡略地顯示了一遍。
然後在收起來,把撲克給我,優雅地伸出手示意我洗兩遍。
我洗過了牌,然後從中間出一張來,牌面面對着我。
我的牌還沒有拿穩,那邊魔鬼就已經報出了牌面:“黑桃四!”搖搖頭扔掉這張牌,在出一張來,魔鬼則異常輕鬆的報出了牌面,再扔掉,再出,魔鬼報牌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到了後來我我的牌幾乎才出來一半,魔鬼就會報出來,最後剩了不到二十張牌,魔鬼按住了我的手示意我不用在了,然後他極其快速地報出了這剩餘的二十張撲克的牌面。
簡直就象事前練習過一樣,我發誓即使是我眼看着這些牌也無法説的這麼快,等到他的手那開的時候,我檢驗那二十張牌,竟然一個都不差!
這才是真正的神乎其技啊!我現在知道為什麼他的綽號叫魔鬼了,也許就是用來形容他這近乎是魔鬼般的記憶吧?
到此我已經不再懷疑他可以幫助我贏得這個賭局了,剩下的問題就是如何參加的問題,以及贏了錢之後我付給他的報酬的問題了。
沒有想到的是,魔鬼開除的報酬也是魔鬼級別的,他竟然要200萬美刀的報酬,摺合人民幣竟然要一千多萬!我的老天,我盤算了一下,我現在的全部身家收拾一下也不過才五、六千萬。
看見我有些遲疑,魔鬼朗的笑了,他告訴我賭局結束之後我就不會在意這二百萬美刀了。
想想也是,那怕就是把贏來的的錢都給了這個老千我也認可了,俗話説的好兩錢買的一錢賣不圖掙錢只圖快!
我圖的就是讓蔣開這個龜蛋吃鱉,最好贏的他馬上就跳了太平洋,然後我就在也不用為他煩惱了。
想到這裏我毫不猶豫的答應魔鬼的要求,只是答應完了他我不免又想我這算不算是與魔鬼做易呢?。離開了黎叔的家,張靜並沒有和我一起走,而是在一個小花廳裏和黎叔對飲着,看見送我的車出去了,黎叔淡淡的對張靜道:“看來網已經張開了。我們的小友到目前為止表現的還相當的不錯。”
“是啊,這是一個相當聰明的人總有一天他會給這個世界一個驚喜,看見他我才知道這個世界註定是屬於他這樣的人的。”張靜喝了一口酒道:“哎…辦完了這個案子我也要休息一陣了,到時候到你這裏來可不許不歡啊。”
“你來我那能不歡呢?不過你能休息麼?上面能讓你這個全能人物休息?”黎叔道:“還有你要小心不要讓鑽進網裏的魚跑了。”
“放心吧,不會的…”張靜道:“不過還要你幫一個忙?小友的實力還不足以將大魚擒獲。”
“哎…”黎叔嘆氣:“認識你真是我的不幸,幫你聯繫了兩個老千還不算,這個東西也要我出。”
“別吝嗇了,快拿出來吧,又不是向你要,只是向你借…”張靜説:“沒有這個東西做餌魚一定會跑的。”黎叔搖搖頭從衣服裏掏出一個信封遞給張靜。。就象凡是有暴風雨之前的夜晚都會出奇的平靜一樣,這天我很很地在香港這個資本主義劉在中國的最後一個大本營滋潤了一把,我也過上了紙醉金的生活,連着參加了兩個當地的電影人舉辦的晚宴,和好幾個女明星跳了舞,説實話開始的時候我還滿緊張的,後來我發現這些明星還沒有我的夏雨和梁雪梅有氣質,更何況我一直都認為一年或者幾年以後我的兩個小乖乖應該不比任何明星差,這麼想我也就放開了手腳。
不到兩天的時間我在香港轉了個遍,買了n多禮物,又去了幾個酒吧體驗了一下資本主義的腐朽與墮落。
時間一晃就到了約會的那天晚上,我在飯店裏吃過了晚飯,然後回房間去好好的收拾了一下,帶上了領帶穿好西服,我這就要出發了。
在酒店外面我遇見了張靜,很奇怪這個小子竟然沒有穿西服扎領帶,而是穿着一身休閒裝。
“怎麼你不去麼?”我問張靜。
“當然。”張靜道:“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今天晚上魔鬼會一直陪着你,直到把蔣開送回老家。”我苦笑着對張靜道:“對了現在我才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你要是與蔣開合謀的話我可能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是麼…”張靜笑了笑,從懷裏掏出一個信封給我道:“也許看了這個東西你就知道,我與誰是一夥的了吧?”我拿過了信封,一看信封的口是開着的,我看了看張靜,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拿出來看看。”張靜異常平靜地對我説。
“知道麼張大哥,你給我的覺一直都是那麼神秘。”我笑了笑,拿出了信封裏的東西,藉着酒店門口通明的燈火,我看見這個東西竟然是一章香港匯封銀行的本票,上面用英文還有繁體的中文以及阿拉伯數字寫着美元五千萬整。
五千萬美元啊!
我的手一抖險些沒有把這個東西扔在了風裏面。
“要不要找個地方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張靜笑了笑道“不用了。”我道:“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看這質地還有這麼多防偽標記,差不了,只是你給我這個東西幹什麼?”
“不是給你,是借給你,不到最關鍵的時候不要使用他。”張靜語重心長的説:“別看蔣開的外表異常的囂張,可是他們父子絕對是狡猾無比的老狐狸,要不然我也不用一直吊着他們找不到機會下手,這次要不是你,我也無法佈置這個局將他網住,只是以你現在的實力只能將他這條魚吊住,要想徹底的抓住他,就必須用到這個東西了,什麼時候使用你手裏的這個東西魔鬼會告訴你的,記住別手軟!”
“你不怕我拿着這個東西跑掉,五千萬美元夠別人花一輩子了。”我用鼻子聞了聞支票的味道,五千萬和人民幣就是四個多億啊!
“呵呵…”張靜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別人我或許不相信,你,這麼一點錢,你放在眼中麼?”不知道為什麼?聽了張靜的這句話我竟然有一種遇見了知己的覺,的確現在我的全部資產加起來可能也抵不上這手中小小的一張紙片的一個零頭,可是我真的很不在乎錢的多少,我在乎的是過程,如果我想要錢,我有很多的機會的,比如九六年微軟的股票、九七年的亞洲金融危機還有九八年的世界盃,以及2001年美國911事件後由此引發的石油危機,這些可都是發家的好機會,隨便抓住任何一個都可以令我這輩子衣食無憂,甚至是養幾個老婆也沒有問題。
可是我又怎麼能夠在張靜面前暴我的情,我只是笑了笑道:“那可不一定啊,嘿嘿…”
“劉兄弟,過了今天晚上你也許就看不到我了…我也許要休息一陣子,也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張靜站在酒店的門前,雙手在褲子的口袋裏:“錢是在黎叔那裏借的,用完之後還給他就可以了。”
“這算是告別麼?”我停住腳步,轉回身問他。
張靜看了看夜晚中的香港的街道,對我笑了笑道:“算是吧…説不定我們還會在見面的。”
“哈哈…”我大笑着道:“對了張大哥,我還想向你學習防身的本領呢!”聽了我的話,張靜一愣,然後走過來狠狠地捏了捏我的胳膊笑道:“你啊,下輩子吧?”
“那有這麼打擊人的。”我輕輕地捶了張靜一拳然後道:“算了,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張靜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