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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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唐耀添外,沒有人這麼“掌握”過她的“桃子”然而,她卻絲毫沒有生氣的覺,反倒被那股如電極般的花火給麻昏了頭。
希範內心裏亦是無比的震撼。即使他對人體的構造已瞭若指掌,但這畢竟不同於上解剖學或開刀時的觸…
大約隔了十秒,兩人才恢復意識。
希範鬆開手,急忙背過身去,“怎麼會成這樣呢?”
“我本來想洗頭,沒想到女王跑進來搗蛋,就…”
“你如果要洗頭,我可以幫忙。”他説着便丟一條大浴巾給她,“不過你的傷口得先處理。”
“可是…”她不習慣讓男人碰她的身體呀!
“我是醫生,沒什麼好彆扭的,如果等苓芝來再,你不着涼才怪。”既然別無選擇,柳藴儀只好乖乖聽話了。
包紮時,她的傷口仍有些不適,但她已無暇受疼不疼的問題,看着那雙在自己身上來回圈裹傷處的手,她的小臉逐漸燙紅。
希範一會兒就把傷口處理好了,“現在我們去浴室洗頭吧!”
“嗯…我還是自己洗好了…”他立即接着説:“然後再得一身濕嗎?”
“對不起…”唉!她老是在製造麻煩。
“我不要聽那三個字,我只要你的配合。”希範先教她如何趴坐,然後以防水布覆蓋她的背部,當他的指尖温柔的在她的頭皮上按摩,她的心湖頓時興起一圈圈漣漪。
她實在很難描述那種異樣的覺,或許“幸福”是比較貼切的形容詞吧!
在這個女男仍難平等的時代,願意洗碗的男人本就不多,肯幫女人洗頭的更是少之又少,她何德何能能擁有希範兄長般的關愛?
“還有哪邊癢?儘管説,別客氣喔!”她很好奇一件事。
“你…常幫病人洗頭髮嗎?”
“坦白説,你是我第一個實驗品。”他邊説邊幫她把濕發乾,“經濟不景氣,學習第二技能總是比較保險嘛!”柳藴儀立刻被他的話逗笑了。
望着她的笑容,頓時又讓拿着吹風機的希範失了魂,他忍不住口説出心中的話,“你的頭髮好美,不該把它綁起來的。”
“是嗎?”她黯然垂下頭,“耀添最討厭我把頭髮放下來了,他常罵我像個鬼巫婆…”
“我覺得很好看啊!你別被他的觀點左右了。”一個眼拙到連璞玉都不識的人,是沒有資格談審美觀的。
“對了,你怎麼會想把頭髮留得這麼長呢?”希範平常不是話多的人,但不曉得為什麼,他對她的事一直很興趣,所以問題才會一個接一個。
“記得‘長髮公主’那則童話故事嗎?”她問。
他搖搖頭。
“這是小時候媽媽最常講給我聽的牀邊故事。從前,有一位美麗的公主,她自幼被可怕的巫婆囚在一座高塔裏…”柳藴儀緩緩道出一對戀人如何歷經波折,最後長相廝守的美好結局的故事。
聽完後,希範隨即反問:“於是你繼而效法,以期將來也能遇上白馬王子?”可惜她嫁的並非温柔的王子,而是個可怕的惡魔。
柳藴儀沒有吭聲。
捨不得剪掉頭髮,其實是她潛意識裏對“自由”的強烈渴望。每當她在編結髮辮時,便會幻想有一天能等到“奇蹟”出現,而那位救她離塔的人,並不一定真要是個王子。
不過,這種想法實在太幼稚了,還是別説出來讓人笑話得好。
看她對鏡子發愣的模樣,希範多想伸手撫平她眉間的輕愁啊!然而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小心的吹整地的秀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