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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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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的人緣不錯,人脈也廣,每走幾步路就能停下來與人寒暄。他與人談時有種從容不迫的氣質,不失謙遜有禮,跟我在牀上時那種年輕衝動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內斂的沉穩。很帥!很人!

“姐,謝謝你。”

“嗯?謝我什麼?”

“你陪在我旁邊,我就很自信。”

“為啥?”

“因為我的女伴比他們的都漂亮!”

“嘴真甜,回頭獎勵你。”我説他怎麼跟個大花公雞似的雄赳赳氣昂昂的,原來是在炫耀。他牽起我的一隻手,手指摩挲着我帶在中指上的鑽戒,輕輕的吻了吻我的手背。

“我帶你去認識幾個大佬。”我順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幾個拿着酒杯的中年男人那高談闊論,我有些猶豫,畢竟社會階層有所差異。

他看出了我的侷促,温言的補充道:“沒事,有幾個還是我的長輩,叔伯啥的。”聽他這麼一説我退堂鼓打得更響了,連忙搖頭,領着我去見他親戚算怎麼回事?歉意的説:“你自己去吧,鞋子太高了,陪你走了幾圈,我得去歇會。”

“那…你去吧,那邊有沙發,我等下再來找你。”我端着紅酒走入人羣,不經意間看到了陳總,以及跟在他身邊的藍,心下恍然。

身邊沒了男伴,周圍不少男人開始注意到我,不少男士來找我攀談,我並不練的應付着。

“這不是黃茹嗎?waow,沒想到在這裏看到你,你今天很不一樣,”一個男人走近,穿着鋥亮的皮鞋,筆的西裝,但依然給人一種油頭粉面的覺,是公司裏的一個主管,不是一個部門的平時也沒什麼集,我連他名字都沒記住,只知道他好像姓張,對我來説就像什麼張三李四一般的路人一樣。

他那種自我覺超級良好的模樣讓我暗中皺眉,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我的部,估摸着心裏還在那對我品頭論足,看我的目光毫不掩飾的把我當成他的獵物,而且看他那嘴臉好像他虎軀一震姑就得倒貼他似的。

我保持禮貌的應付他,而他好像沒看到我臉上寫着生人勿近,很自來的貼上來,被我不動聲的躲掉。

這時候一個看上去估計都快50歲的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走過來,對那姓張的打招呼。姓張的似乎是在彰顯他的人脈,迫不及待的給我引見這個中年男人,什麼什麼公司的什麼老總,我本不上心,沒聽進去也沒記住。

只是出於社會職場人士基本的素養記住了這個什麼老總姓王,得,張王李塊湊齊了,這王總只是跟姓張的打了聲招呼後就本沒看他,也許他自認為温和但實際上在我看來很猥瑣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打量。姓張的這回有眼力見兒了。

給王總介紹我:“這位是我們公司策劃部的黃茹,工作能力很出眾,領導一直對她讚賞有加。嗯,我還有事,王總你們慢聊,失陪。”姓張的不清不願的走開了。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我心裏無數羊駝朝他衝去。這孫子特地跟這個什麼王總介紹我只是公司的普通職員,暗示沒什麼背景,不動聲的透我的底,既賣這個王總一個人情,又報復我剛才對他的不冷不熱。

也許是我帶着有眼鏡去看人,但這個看臉的年代裏,姓張的那種一看就是繡花枕頭的去騙騙小姑娘還可以,在姑這裏就趕緊歇歇吧。至於那王總,拜託,都謝頂了!

酒會明亮的燈光照在那地中海上,比姓張的皮鞋還要鋥亮。王總跟着我到一個角落的沙發上坐下,坐下時深v的領口顯得更低了。

王總又剛好坐在我裙子開叉的那邊,整條裹着襪子的腿一覽無遺。王總的眼神更加猥瑣了,幾乎是挨着我坐下的,沒有邊際的聊着些沒營養的話題。我不想太得罪人,只能耐着子應付着。

可越是如此這貨越得寸進尺,時不時摸我的手背,雖然被我不動聲的藉故拿酒杯開,但他總是鍥而不捨,我逐漸有些怒意。姑今晚還想來吃帥哥豆腐的,沒想到沒吃着不説,自己的豆腐還被猥瑣男順走了半斤。

音樂響起,燈光暗了下來,酒會進入了跳舞的環節。

“黃小姐,我們一起去跳個舞吧。”

“不了,謝謝,我不會跳舞。”

“沒事,我教你,走吧。”

“別這樣,我真不會…”

“來吧來吧。”這地中海顯然耐心用完了,抓住我的手腕有些暴的要把我從沙發上拉起來,就在我幾乎要一個耳光扇過去的時候,一個人抓住了地中海的手腕,沒見來人有什麼動作,地中海吃痛似的鬆開了我的手。

一個沉穩略帶嘶啞的嗓音響起:“喲,這不是王老闆嗎?沒想到在這見到你,真是幸會幸會。”方正的臉龐,板寸頭,微胖的身材,江詩丹頓的手錶,那讓我念念不忘的温文雅爾的微笑。卧槽,要不要這麼狗血?可是,我吃這一套啊!

“要不要跟我到那邊去喝一杯,龐老闆徐老闆他們都在那邊…”來者從桌上出兩張面紙,然後認真的擦了擦剛才握住地中海手腕的手掌。

接着再一臉厭惡的把面紙扔掉,對着臉鐵青的地中海説:“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跟你這種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呢?

這位美女,你好漂亮啊,可不可以賞臉跳支舞?”聽到他故作輕佻的語氣,我整個人都貼了上去,用一種嗲聲嗲氣的連我自己聽了都想吐的語調説:“呀!這位先生你好帥呀,只是要倫家陪你跳支舞嗎?要不要倫家陪你一晚呀?”我十分解氣的瞟了一眼那個地中海,哼,姑就是瞧不上你!擠進人羣走進舞池,我鬆開男人的胳膊,整了整額前垂下的幾縷髮絲,歉意一笑,對男人説:“抱歉,陳總。”這男人,正是跟我有過一夜歡愉的陳總。

他收起了之前那很裝的模樣,淺淺的笑着,嘴角自然而然的向上彎起一個弧度,彷彿他天生就帶着這麼一個笑臉。

“有什麼好抱歉的,我跟那人本來就有點過節,不過,雖然剛才有做戲的成分,但想請你條支舞可是真的,美女,賞個臉唄。”他嘴角上揚的弧度沒變,彎彎的眼角沒變。

但那温文雅爾的笑容轉眼間便變成那種足以讓女人發氣。

“好呀,如果你不怕我踩到你的腳的話。”他不由分説的攬住我的,寬厚的手掌滑過我的後背,我全身每一個細胞彷彿都顫慄起來。

他霸道的把我攬入他的懷中,身子緊緊的貼着他,房受到擠壓幾乎要從v形領口裏跳出來!

這人吶,賣相是關鍵啊。同樣是一上來就動手動腳,陳總比那個地中海還要過分,可那地中海就是耍氓,人家陳總就是…咳咳,有點可愛的痞氣罷了。

陳總牽起我一隻手,一手撫摸我的後背,在我耳邊小聲的説:“寶貝兒,你真,是不是沒穿罩啊?”我耳發燙,臉頰發燒,同樣在他耳邊輕聲説:“你猜。”他的手順着我的後背往下,很快摸到了我的股上,把裙子撐得緊緊的翹被他忽重忽輕的撫摸着,我的呼變得急促。

“內褲也沒穿?”他有些訝異。

“想知道?我可不會告訴你。”他的手得寸進尺的繼續往下,手指伸進了我的股間…“不要!會被別人看到的…你好壞!”輕柔緩慢的音樂還在繼續,我們步子邁得不大,倒也沒發生我踩到他腳的尷尬。

他的手重新變得規矩起來。不再撥得我臉紅心跳,剩下一些調皮的小動作,我也就聽之任之的讓他吃點豆腐了“藍呢?剛才我看到她跟你在一起。”

“對啊,可我看到你後,就喜新厭舊的跑過來了。”

“喲,我真的是新,她是舊嗎?”我們彼此的距離已經很近,説話時鼻尖幾乎碰在一起。陳總沒有説話,聰明的不去回答這個問題,嘴突然向我近,在我的嘴上親了一下。我慌忙的躲開,故意踩了他一腳,嗔道:“你想幹嘛!?”腳被我踩住,陳總乾脆停了下來,在晃來晃去的人羣中用兩手摟住我,那張如同彌勒佛般的臉笑得喜氣洋洋的,然後蹦出一句:“想幹你!”節奏緩慢的舞曲還在慢的繼續,舞池上的男男女女還在晃來晃去的尬舞,陳總拉着我走出舞池。不經意間我看到了小白跟藍在舞池中抱在一起,他們似乎也注意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