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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放在了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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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新平一戰後,整個冬季雙方都沒有再爆發新的戰爭。女營的戰士們在安定城中主要負責後勤和守城工作,倒是過了一段平平淡淡的子,但是一想起過去那一段段的往事,一個個逝去的姐妹,女兵們常常都私下掩面而泣。

而秀蘭自打那天用身體來為苻登取暖之後,每次看到他,心跳都會不自覺的加速,臉兒也忍不住泛起紅來,回答他的問題時也常常不受控制的結結巴巴。

甚至晚上有時會作自己赤着身子被人撫摸的夢。

“這是什麼回事啊?難道我…?”秀蘭總是這樣問自己。秀蘭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了,在那個年代來説早已過了適婚年齡。

但女營的戰士們除了皇后外,都沒有和男人發生過關係,長年的軍旅生涯和嚴格的紀律控制,女兵們雖然也經常相互開一些葷玩笑,但卻沒有真正受過魚水之歡。

在生理的需要得不到滿足的情況下,她們只能在洗澡或睡覺的時候互相撫摸對方來作為宣

進入青期的秀蘭也曾試過與虎妞一起光光的在牀上玩耍,生獷的虎妞自然是扮演了“男”的角,每每把秀蘭壓在自己的身下,秀蘭則閉着雙眼,把虎妞想象成一位她從沒見過的帥哥,並在不停地愛撫她,既到羞澀,又到興奮。

她與虎妞除了是要好的姐妹外,還夾雜了一種複雜的情,只是後來女營隨苻登南征北戰,一門的心思都放在戰鬥上了,自然沒時間來作那樣的玩耍。

那年在新平大營中,當她不得不親手斬下虎妞的頭顱時,心裏痛苦得一度想自我了斷,那天她不僅僅殺了最要好的姐妹,也殺了自己的“戀人”自打那天后,秀蘭封閉了自己的心。

直到她用身體給苻登取暖的那一刻,才重新釋放了出來,再加上一連幾個月沒有戰爭,心更是益盪漾。

只是苻登一來是當今皇上,二來他還是皇后的丈夫,秀蘭每每想到這點都忍不住責備自己。

只是她心裏面越是反抗,思念之情就越強烈。一天晚上,秀蘭與斛律婉換完崗,正打算回房休息,這時一小兵來報,説苻登有事要找她。

秀蘭長年的軍旅生涯使她第一個反應就快速趕往太守府,看皇上有何吩咐,然而當她進入中堂後卻沒有看到苻登,倒是一年長侍從在裏面等候她多時了。

他對秀蘭説:“陛下有旨,請將軍到御房一去。”秀蘭一聽,心中“格登”的跳了一下,御房不就是苻登的寢室嗎?有要事吩咐為何要跑到那裏去,那侍從見秀蘭有所猶豫,便笑着説:“將軍無需顧慮,只管前往便是。”秀蘭只好帶着滿腹的疑惑跟着那侍從一起前往苻登的寢室,經過了一個又一個的轉角後,他們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那侍從在門前跪下,恭恭敬敬地説道:“陛下,張秀蘭將軍已到。”裏面立刻傳出了苻登的聲音:“有請!”侍從便起身打開了門,臉帶笑容地對秀蘭説:“將軍,請。”秀蘭從那侍從的眼中看出有種不懷好意的眼神,心中不有所防備,但是裏頭的聲音確實是苻登的,似乎又不像有詐,只好點頭示意,然後走入房中。

只見苻登的房間裏掛滿了彩燈,裏面照得如同白晝,中間的檀香焚爐使整間房子都充滿了令人愉快的香氣,房子的壁外均裝有炕爐,因此秀蘭一踏進房中便覺得十分暖和。

還沒等秀蘭向苻登行禮,只聽見身後“啪”的一聲,門一下子就關上了,秀蘭大驚失,連忙回過身去開門,誰知門已被反鎖上了,正當她以為又發生叛變事件時,身後的苻登開口了:“秀蘭莫怕,此乃朕的意思。”秀蘭一聽,心中又“格登”的跳了一下,看看此時的環境她太概猜到苻登想幹些什麼了,心中害怕之餘竟也閃過一絲的興奮。

秀蘭連忙回身跪倒在地上,結結巴巴地説:“陛…陛下。深夜傳…傳末將到此,不知…不知有何吩咐?”苻登看着秀蘭那渾身發抖的樣子,也不覺得好笑,他輕聲地説道:“來,秀蘭。不必多禮。快快起來,”秀蘭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雙眼好不容易才能直視前方。

她看到苻登穿着一件鑲着九龍圖案的黃金袍子,臉上的鬍子頭髮得整整齊齊,可能是略化過妝的緣故吧,秀蘭覺得此時的苻登比起平在軍中顯得更加英俊瀟灑。

尤其是當她發現苻登的雙眼正含情脈脈地看着自己時,心頭的小鹿不四處亂撞,也不知是因為房間暖和還是因為緊張,秀蘭覺得自己渾身發燙,臉兒也漲得紅通通的,這時苻登走近了過來,温柔地説:“秀蘭,今晚朕喚你過來也沒什麼別的事。

那天晚上,若不是你用身子來為朕取暖,恐怕朕早就凍死荒野了,這救命之恩,朕是永生難忘。”秀蘭如含羞草一般。

垂着個腦袋回答:“陛…陛下過譽…秀蘭只是做了…身為臣子該做的事。”苻登用手輕輕的托起了秀蘭的下巴,温柔地看着她説:“為了報答你,朕打算立你為皇后,如何?”秀蘭一聽,腦袋“嗡”的響了一下,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嚇得連忙後退了幾步。

“陛下…秀蘭只是卑賤之身,怎敢覬覦皇后之位?再説娘娘屍骨未寒,我又怎能接受陛下的恩惠呢?請陛下三思!”

“所謂國不可一無君,亦不可一無後啊!自娘不幸遇害,朕是不能啖,夜不能眠。以致荒廢朝政,方有新平一敗。

但是,自從秀蘭你救了朕一命後,朕才得以有機會東山再起。也是從那天開始,朕結束了醉生夢死、自暴自棄的子。秀蘭,你簡直是朕的福星啊!相信娘也一定會理解的!”

“可是陛下…”還沒等秀蘭答話,苻登已大步向前,一把抱住秀蘭。秀蘭一驚,一下子就把苻登給推開了。

苻登也沒料到她會如此烈地反抗,踉蹌着倒退了幾步。秀蘭看見自己把苻登給推開了,心中愈加驚慌,一時竟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苻登彷佛有點生氣了,滿臉怒容地向秀蘭丟下了一句話:“把衣服了!”又羞又怕的秀蘭,雙手好象已經被苻登控制了一般,顫抖着把上衣慢慢地了下來。

!給朕光了!”苻登吼道。秀蘭嚇得要哭出來了,連忙説道:“請…請陛下饒了我吧!”苻登依舊瞪着秀蘭,大聲地吼着:“這是聖旨!你難道想抗旨嗎?!”秀蘭沒法了。

只得閉上雙眼,慢慢把自己身上的布料了個乾乾淨淨,赤身體地站在苻登的面前,這一刻苻登驚呆了。

他沒想到秀蘭的身材和皇后竟是如此的相似,同樣是雪白粉的肌膚,一雙圓潤對稱的房上還能清晰地看見淡藍的靜脈血管,體既豐腴又結實。苻登忍不住了。

一把抱住秀蘭便用嘴緊緊地貼着她的雙烈地吻了起來,秀蘭也沒有反抗,一來是不敢,二來那天雪夜後,她對苻登已經有了一種朦朧的好

對於苻登的主動示好,她的內心深處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快,其實早在以前,出於好奇心的她也曾和虎妞嘗試過接吻。

但畢竟大家都是女人,僅僅是滿足了好奇心,並沒有滿足生理上的需要,這次她終於有機會體會到與男人接吻的覺。

最後,秀蘭的好奇心,還有對苻登的好最終戰勝了恐懼和羞澀,她自己也忍不住抱着了苻登,兩個人就站在那兒熱吻了起來,看到秀蘭開始變得主動了。

苻登便一把把秀蘭抱了起來,放在了牀上,然後把身上的袍子一出了那壯的身軀,原來他裏面早就光了,只是外面披了一件錦袍而已。

剛剛開始進入狀態的秀蘭一看到苻登的軀體也不嚇了一跳,雖説光着膀子的男人對於軍旅出身的她來説是司空見慣,但全身赤的男人她倒是第一次看見,也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祖宗”她們在女營裏面也喜歡把男人的那活兒當成葷笑話的題材,可是當她看見苻登那條佈滿血絲的鋼時卻嚇得不輕,甚至覺得有點兒噁心,眼睛不自覺的就閉上了。

秀蘭此時也懶得作無謂的反抗,她就這樣呈“大”字形地躺在那張熱呼呼的炕牀上,既害怕又渴望地等着苻登的“進攻”秀蘭先是覺到‮腿雙‬被苻登抓住,並強行向兩邊拉伸,彷佛要把她的‮腿雙‬拉成一字形,然後她覺到一條温暖的一下子就鑽進了她的下體。

那陣強烈的痛令她大聲的呻了起來,那條一進一出的,秀蘭覺得下體相當疼痛,但疼痛中又夾帶着一種説不清的快

那是她們在女營中洗澡或在牀上互相撫摸所體會不到的,在進攻了幾分鐘後,苻登才放下了她的腿,雙手的目標轉移到秀蘭那猶如白麪年糕一樣的雙上,像麪糰的一般着。

同時手指不停地摩擦着她那紅紅的、軟軟的頭,使它們慢慢變得如橡皮一般高高的立了起來,被不停地刺頭的秀蘭覺得越來越興奮。

那原本羞愧迴避的情緒漸漸消失,表情也由痛苦轉為享受了,雙手不停地亂抓自己的頭髮,把髻鬢扯得凌散一通。

炕牀上的熱量再加上那劇烈的運動,兩人身上都泛起了細細的汗珠,秀蘭那白的皮膚像塗了一層蠟油,在燈火的映襯下閃閃發亮,越發顯得誘人。秀蘭與豪放的皇后不同。她不會主動“進攻”或“反擊”只是一直閉着眼睛,享受着苻登施給她的愛,最後兩個濕漉漉的光身子緊緊的貼在了一起,秀蘭興奮得雙手不停地在苻登的背部連抓帶劃,苻登的舌頭則在秀蘭那佈滿香汗的肌膚上四處遊走。這個時候秀蘭也毫不掩飾她對苻登的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