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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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磊驥順從本能,緩慢的以手起她的長髮,聞嗅着她身上的氣息。玫瑰花的香氣包圍着她,襯着她嫣紅的臉蛋,讓她甜美的容貌看來就像是綻放的玫瑰,香甜而誘人,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他再也無法忍耐,當所有的桎梏都解開,他也只是個戀她的男人。之前他不斷告誡自己,絕對不能夠碰她,但是當事情急轉直下到如今,兩人早就註定了今生的糾纏,怎麼還有辦法分得開?
他想要她,甚至在她還是個少女時,那種渴望就已經深埋在他的神魂裏。當她以女人的姿態出現在他眼前,他的自制怎堪一再的試煉?清楚一切已經無法挽回,他血中男人的渴望已經沖毀理智。他想要她,想得連骨血都疼痛了,隱忍了多年的渴望,在此刻排山倒海的襲來。
傾國受到他的視線,本能的垂下頭去。多年來期待着他注視她,但是當他以灼熱如火的視線緊盯着她時,她不由自主的到羞怯。她深一口氣,讓如擂的心跳平靜些。
“是我。幾年前我父親開始訓練我們,他堅持東方家的人未接受訓練,在危急時難以自保。但是就像是上天的惡作劇般,傾城可以完美的完成所有嚴苛的訓練,而我卻跑不快、跳不高,連握着槍枝都會走火。”她想起多年前的種種,只能夠嘆息。
誰説雙胞胎就會完全相同?她跟傾城有着不同的容貌,格也有差異,在能力方面更是南轅北轍。她雖然繼承了父親過人的智慧,但是身手卻笨拙得可笑。
“也難怪你的身上沒有任何傷痕,甚至連練槍後會遺留的硬繭都沒有。你本不曾受過任何訓練。”他黝黑的雙手,隨着審視的視線,滑過她柔軟的四肢,來到她宛如水葱兒般細緻的十指,磨挲着她掌心間的柔軟。
她無法詢問,他是怎麼知道她的身軀上並無傷痕的,想到在昏的時候,高燒的燥熱折磨着她,不時會有一抹冰涼滑過她的四肢百骸,給予她燥熱的身軀一絲釋然。她的視線落在牀畔的陶瓷水盆中,想到他沾濕巾,手持巾在她赤的身軀上游走,為她拭去汗水時,她的臉龐因為羞怯而嫣紅着。
“那次的訓練,我只撐了三天就逃之夭夭。為了避免再被訓練得不成人形,我花費很長的時間説服父親,請他照着我的方法,有計畫對外散佈謠言,讓眾人以為我的神秘是因為高深莫測,而並非軟弱笨拙。”傾國解釋着,隱藏了某一部分的私心。
她知道自己不夠好,卻戀上他這麼出的特務。要是他知道她的笨拙,會不會看不上她?為了接近他,她在久遠前就仔細的鋪路,苦心的隱瞞着自身的缺點。
然而如今她不需要再隱瞞了,心中隱約的知道,就算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真相被揭,她也不會遭遇到任何危險。縱然沒有明説,但是她清楚讀出他眼中承諾的光芒。
“你用‘傳説’來控制旁人的心,藉着他們的誤解,讓他們看見錯誤的假象。”他的手撫上她的粉頰,不知該讚歎她的聰慧,還是為她的詭計多端皺眉。這麼多年來,誤導了眾人的傳説,竟然全是由她所的,在甜美的笑容之後,她有着驚人的能耐。
傾國緩慢的抬起頭來,澄澈的眸子視着他的眼,一抹温柔甜美的笑躍上嘴角。
“當人們看不見真實時,就會採信傳説。但是千萬不要相信傳説,那只是旁人的杜撰,再加油添醋後的傳聞。”她並不是戲耍人心,只是巧妙的利用了人的盲點,給予眾人一個假象,而且讓那個假象傳到世界各地。
他終於看清,她擁有令人驚歎的智慧,甚至能夠縱傳説的無遠弗藉,長久隱身在虛無的傳説後。在甜美的笑容後,隱藏着太多旁人看不見的執着。她能夠得到一切,卻固執的只是追尋着他,即使遭受危險,竟也無怨無悔。
哪個男人能夠拒絕她?如此美麗,如此的深情。她給予他的愛戀,有如天地間最珍貴的禮物,他再也無力拒絕。
“你太聰明瞭,這對一個男人來説,實在太過危險。”陸磊驥靜靜的説,將她柔軟的指舉到邊,仔細而輕柔的吻着,覺到她的身子在他的吻下顫抖着。
“我不聰明的,我父親、我妹妹已經罵過我太多次。為了追尋你,我已經變得太愚昧。你願意要一個愚昧的女人嗎?”她低聲問着,語氣虛弱而不確定。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她別無選擇的只能軟弱,因為他的一字一句而忐忑着。
其實她心中還有着些微的恐懼,如果他此刻的温柔只是憐憫,如果他還是想將她排拒在千里之外,她會不會在他的拒絕之下,粉碎成千萬片?她注視着他,雙手覆蓋在前,想給予自己一些平靜。
他的心變得柔軟,手背熨燙着她的臉頰,食指滑過她輕輕顫抖的嬌柔瓣。
“無論你是聰慧或是愚昧,我已經無法拒絕你了。”她的眼裏突然出現水霧,只能緊咬着,不讓動的情緒潰堤。聽見他的回答時,她欣喜得想哭泣,天曉得她已經期待了多久。她之前緊繃的身子,在此刻徒然鬆懈,軟弱的嘆息着。
陸磊驥伸出手,緩慢的扯開她衣衫前襟的緞帶,推開覆蓋在細緻肌膚上的棉布,暴出她瑩白似雪的肩部。在褪去她衣衫時,他的視線緊盯着她澄澈的眼。
傾國緊張到連呼都停止了,她的身軀不由自主的顫抖着,卻怎麼也無法逃離。她就像是被催眠的獵物,只能眼睜睜看着獵人近,卻連逃走的勇氣都沒有。能夠覺到,他的雙手落在她身上,分開了那件棉布衣衫,讓她暴在深夜的微風裏,也暴在他灼熱似火的視線之下。
“磊驥?”她小聲的喚着他的名字,語調中有着困惑與些許的慌亂,臉蛋羞窘的嫣紅。她不明白他為何要褪去她的衣衫?
“別緊張,我只是要替你上葯。”他簡單的説,視線卻始終落在她的身軀上,灼熱的視線與他冷漠壓抑的語調形成強烈的對比。
“喔。”她小聲的回應,口氣裏有些鬆懈,也有些失望。
陸磊驥幾乎因為她的表情而失笑,黝黑的手輕攏她的長髮,輕柔的攏握到另一邊的肩膀上,謹慎的動作像是在對待今生最珍惜的寶物。他從牀畔的矮桌上拿起葯膏,以棉布勻,淡黃的葯膏染上了棉布。
傾國專注的看着他的一舉一動,難以想像慣於握刀持槍的手,也能夠如此的温柔仔細。她的視線離不開他,隱約知道在這些事件之後,她更加不可能離開他。
“傾國。”他靠近它的身軀,環繞住她纖細的,將她帶入懷中。
“嗯?”她疑惑的看向他,不明白他為何又呼喚她。想起昏前,他那聲嘶力竭的呼喚,她的心有着深深的震撼。那聲呼喚像是打破了多年的藩籬,讓她真正觸及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