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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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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受到凱森國王的邀請前來的,你沒有資格要我離開。”她提醒他,盈盈站起身來,衣衫仍舊凌亂着,但是她眼裏有着堅決,不願意輕易就被他打敗。

“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在沒有達成目標前,我是不會離開的。”

“你永遠不會死心,是嗎?”陸磊驥緊盯着她的面容,在那張緻的臉龐上看見她的堅決。他的心徒然竄過一陣冰冷,隱約的應到未來子的多災多難。

她不願意離開,甚至為了接近他而失去理智,看不到四周埋藏的危險。而面對誘人的她時,他的自制力實在有限,就連剛剛要讓雙手離開她的嬌軀,都讓他費盡所有自制,到現在他仍舊渴望她,渴望得接近疼痛,這種情況要多發生幾次,大概就足以讓他因為渴望而死去。

然而在她不斷糾纏的子裏,他別無選擇的只能保護她,那就代表着兩人一定會有所牽扯。

包該死的是,他無法離開弗倫德爾,這件任務不同以往,他必須要順利達成。他已經進行了那麼久,在如此接近目標的時刻裏,他怎麼能夠放棄?

不論怎麼思索,他已經明瞭,東方傾國替自己找尋了一個最好的機會,算準了他進退維谷的現狀,本無力將她丟回台灣,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境況完全有利,可以有時間慢慢的誘惑他。她雖然表面柔弱,但是所做的舉止,簡直就像是逗老鼠的貓,無情的考驗着他的自制力。

“我只是擇善固執。”她彎微笑,笑容甜美而温暖,前的絲綢略略下滑了些,瑩白的豐盈襯着被他吻得略微嫣紅的蓓蕾,簡直可以讓人神魂顛倒。

陸磊驥眯起雙眸,強迫自己的視線不要盯在她的嬌軀上。他需要冷靜,絕對不能夠再與她獨處,否則長年來的處心積慮,很可能就因為她的闖入而功虧一簣。

“該死的!”他挫敗的撂下一句咒罵,之後大步轉身離去,那急於離去的模樣,就像是身後有可怕的惡鬼在追趕着他。

傾國因為他的咒罵而挑起秀眉,緩慢的將絲綢拉上,雙手放置到頸後,重新綁好細細的緞帶,轉眼間就已經衣着整齊。其實連她身上的衣衫也是特別挑選的,她甚少穿着曲線畢的衣衫,畢竟在過去,她的聰慧就足以讓她得到一切。

然而為了得到陸磊驥,她寧可不擇手段,不但以美做為利器,就連父親的命令她都願意違背。只是她沒有想到他的自制如此驚人,就連她主動犧牲相,還是沒有辦法誘惑他行動。

她看着他遠去的背影,一抹神秘的微笑浮現嘴角。雖然事情的發展烈得超過她的預期,但是一切仍舊很順利,完全照着她的計謀進行。她握緊雙拳,深一口氣振作神。

“親愛的,沒有那麼簡單,我不打算放過你。”她的笑容十分甜美,看來全然無害,卻有着讓旁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堅決。她所決定的事情,從來就不曾改變過。

“陸磊驥,”她輕喚着它的名字,對着滿園的玫瑰起誓“這只是個開始,我會讓你愛上我的。”一陣風悄然吹過,深紅的玫瑰搖晃着,似乎在為那位不知該説是幸運或是不幸的男人祝福。

哎倫德爾的王室對投資者安排了最舒適的住所,甚至撥派了僕人伺候。不過傾國遣退了那些恭敬的僕人,讓偌大的房間變得有些冷清。她並不習慣使喚奴僕,東方家雖然富可敵國,東方旭卻從小訓練她們照顧自己,沒有讓她養成豪門的奢華子。

她憑着之前的記憶,順利的從宮裏走出來,痹篇仍舊歌舞喧譁的大廳,沿着長長的迴廊回到建築物西側的房間裏。

整晚的冒險對她來説太過刺了些,她習慣了坐在辦公桌上看着稿件,要不是為了陸磊驥,她不會走出東方家的嚴密保護,大概這一生都會與那些危險永遠絕緣。

如今回想起來,今晚過得實在是太采了些,不但被他強行帶離大廳,走入月夜下的宮裏,碰上了聲名狼藉的毒梟。他甚至還吻了她,那雙黝黑的男手掌褪下她的衣衫,滑過她的身軀,探索過每一處的私密…

回憶得太真切,她的臉染上羞怯的嫣紅。縱然再怎麼聰慧,在男歡女愛方面,她到底是個稚的生手。

傾國的雙手匆忙的褪下衣衫,之後走入浴室內,赤的身軀很快的滑入温熱的水中。她在黑大理石製成的寬廣浴池裏舒展身軀,將頭枕在浴池的邊緣,緩緩閉上雙眼。

浴室的門被輕輕推開,細微的腳步聲緩慢的踱進浴室中,來人放下手上柔軟的衣料,並在池邊放下一杯顏嫣紅剔透的香料酒。水晶杯敲擊上浴池邊緣,發出清脆的聲響。

傾國被清新的酒香引,緩慢的睜開眼睛,看見池畔的楚依人。她伸出手握住酒杯,將瀰漫着獨特芬芳的酒送到邊。酒的顏是深濃而透明的紅,宛如一杯被磨碎的紅寶石,氣味也十分特別,有着新鮮花草的氣息,略苦而微妙的口,雖然冰冷但是仍喝得出酒汁的醇厚。

“我們突然來到北非,雖然這裏也是海島型氣候,但終究不是台灣,氣候的變化多少會讓身體到不適,所以我試着取用弗倫德爾特產的玫瑰加入酒中。玫瑰自古以來就經常被人們使用,有緩和情緒、解熱等作用,多少能減低天氣炎熱帶來的不適。”楚依人簡單的解釋着,在看見傾國啜飲着酒汁時,美麗的臉龐出温和的微笑。

“你會把我寵壞的。”傾國滿足的嘆息着,慵懶的踢着水。

“整晚都不見你的身影,而由門外那件沾滿泥土的禮服看來,我猜想你大概很忙。怎麼樣,還順利嗎?”她輕笑着問道,語調裏有幾分善意的調侃。

雖然傾國沒有將細節告訴她,但是能讓女人如此拚命的事情可不多,心思縝密的她,輕易的猜出傾國是為了某個男人,才會千里迢迢的追來此處。

傾國朝着她舉杯,透過嫣紅的酒汁眯起雙眼,温潤的彎成甜笑的弧度,愉快的表情像是偷吃了金絲雀的貓兒。

“雖然略有點小狀況,但是一切順利。”楚依人的視線落到傾國雪白頸項間的一處深紅淤痕,那淤痕看來並不嚴重,但是在瑩白的肌膚上看來格外顯眼,如同雪地裏的一瓣玫瑰。她不動聲的從隨身包裏拿出一罐體,再回到卧房裏,從冰箱中取出一條冰冷的巾,用那瓶體濡濕巾。

“這是金縷梅提煉的蒸餾,用來冰敷可以減輕疼痛,以及去除淤傷。”她體貼的遞出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