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四章固定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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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麼,腦尖一疼,匱乏的神力怕也支持不了長距離的瞬移,更何況還帶上了吉祥重生之軍旗之下全文閲讀。看到張致遠平安,安寧也就放下了心,趁着神力還有盈餘的情況下,回了家。
腦海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一陣一陣的痛,安寧還沒來得及和吉祥説話,一頭扎進泉眼裏,濃郁的靈包裹着安寧。不需要再刻意修煉,泉眼裏充裕而純淨的靈氣按照一定的規律和秩序,充盈到安寧的經脈裏。
原本泉眼就是除了天外島靈氣最濃稠的地方,後面更是因為天外島的進化,泉眼裏的靈氣密度也得到了質的飛躍,從原本的態往晶體狀發展,如今掬在手心就像是上好的絲綢般潤滑。再加上這邊那些靈靈寶雖然是後天,不如天外島上的先天靈那般得天獨厚,可回饋的靈氣也不容小覷,再加上隨着空間物種的繁複,積少成多,也使得泉眼的靈氣不斷的得到積累。
隨着靈氣的補充,那一陣一陣的痛漸漸得到緩解,安寧慘白的臉也有了血,之前的那種覺就像是剛生產完,全身就像散了架般,渾身乏力,動下手指都覺得累。
原本瞬移過後,因為一次消耗了大量的神力,修煉起來反而是事半功倍。不過神力過度消耗的帶來的副作用,就這麼一次就讓安寧嚐到了苦頭,就算是修煉起來比往常順暢許多,安寧也不想再嘗試一次。唯一讓安寧覺得欣的則是總算是確認了張致遠的情況,總比兩眼一抹黑的好。
此時的安寧就像是沙漠裏的旅人遇到久違的清泉一般。貪婪地噬着。可把吉祥唬的不輕,可憐巴巴的趴在一旁,覺那火紅的鬃也沒神,瞬間蔫了下來。耳朵也耷拉了下來,跟只要求主人撫摸的大狗般,只不過這大狗的體型忒大了些。
——在天外島出現時。吉祥也‘雞犬升天’的藉助那散溢出來的龐大靈氣進化了,比起與那無底般的胃口不符的嬌小體型,長大後的體型才有了威風凜凜的氣勢。只可惜徒有其表,智商沒有隨着體型的增長而增加,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啊,這會子可憐兮兮的紅鼻子的表現,更添了幾分想讓人欺負的**…
就算修煉功法事半功倍。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恢復的,還不等恢復半數,安寧就從泉眼裏出來,臉雖然有些紅潤,但怎麼看也沒有原本瑩白玉潤的膚看着正常好看。
剛出來就對上吉祥那一副可憐賢良小娘子的小模樣兒。哭不哭的挫樣,再配上那彪悍的體格,平白帶了幾分喜,安寧哭笑不得,再看吉祥那一抬頭可憐一低頭畫圈圈的動作,安寧頓覺得後槽牙癢癢,眉角搐,這種違和就如同一可愛蘿莉做可憐狀偏偏配上一肌遒勁的體格似的,讓人吐槽不能。
“碧水姑姑。母親怎麼樣了?昨兒大姐姐帶來的兩顆西洋人蔘,藥效温和,比常用的參還適滋養補身,讓廚下給母親燉湯吃。”張玫温和的聲音在外間響起來。
原安寧怕在空間呆久了,外面起疑,神力恢復不到五成就出了空間。給人的覺就是比較虛弱。大家還以為安寧是為了張致遠的事憂慮過甚傷了身子,景曜也不顧安寧的反對連忙延醫問藥,大夫診斷説什麼內裏虛弱,憂思過甚,需要靜養等等,所以安寧人蔘,鹿茸,阿膠…這些個滋補藥材幾乎都當飯吃。
原本安寧身體好,沒生過病,這次只看起來虛弱,大家就如臨大敵一般,再加上大夫的診斷,吃那些滋補藥材也沒見有所好轉,可把大家嚇壞了。安寧又是無奈又是貼,這神力恢復起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再説了那些滋補藥材對她來説也沒什麼用,實際上她身體好着呢,只是看着沒以前有神。
因為張致遠的事還有安寧的病,景曜他們仨也只上半天課,這還是安寧強烈要求的,不然他們幾個連學都不願去。景曜和景佑沉穩許多,每天都奔走打聽消息,家裏的事也不需安寧心,不知情的還以為安寧重病,卧牀不起呢淑妃。
碧水拿過一個秋香金線蟒引枕放到安寧身後,説:“太太,昨兒幾個下人亂嚼舌,説些不中聽的話,被大爺知道了,二話沒説就讓大管家將人牙子叫來發賣了出去,還説了若是再知道哪個嘴上沒有個把門的,背後非議主子,慣會胡説八道的,沒得商量,直接發賣出去。”轉身憤懣道:“那起子小人,糊塗油蒙了心,説話也不怕爛了舌頭,老爺和太太待他們寬柔,竟是不知恩,還説些…話,妄圖不把主子們放在眼裏心上,合該被髮賣出去。太太也放寬心,老爺好人有好報,吉人自有天相,定然無事。我看啊,大爺這般年紀就有一股兒不怒自威的氣勢,像極了老爺,太太是不知道下面的可都被震住了。雖老爺不在府上,大爺成了府裏的支柱,誰也不敢小瞧的。”見安寧帶了笑意,似在覺得欣,碧水忙又道:“這兩太太靜養,二姑娘管着府務,藉着大爺的話,好生敲打了一通丫頭們,原本犯錯的還想求求二姑娘,二姑娘可不心軟,該打板子的打板子,該罰月錢的罰月錢,越來越有大家小姐的風範,讓我説還不是太太教的好。”安寧聽了也是欣,下面的人心浮動在所難免,加上安寧‘病重’,難免有僕從起壞心,藉機滋生事端。景曜是張家未來的家長,如今借這殺雞儆猴的機會立立威,穩穩人心。
安寧正想着呢,景曜和景佑面不愉的進來,碧水福身,見景曜和景佑有私話要和安寧説。給染翠使個眼,退了出去。
安寧道:“你們倆這是怎麼了?”景曜“嗐”了一聲,憤憤不平地道:“如今父親出了事,我和景佑去拜會戴閣老。誰知竟是碰到禮部侍郎宋大人,對着我們兄弟冷嘲暗諷一通也就罷了,竟是説父親凶多吉少。怕是已經…往裏只知阿諛奉承的小人,也只顧奉承那宋大人,隨口附和,竟是不將咱家和父親放在眼裏,真是氣人。如今父親只是沒被搜救到,那些人就如此,要是父親…他們不落井下石就該慶幸了!”景佑也有些鬱鬱不樂。看起來景曜説出來的話怕是經過了粉飾,也不知道原話到底是多難聽誅心呢,雖然早知道世態炎涼,乃人之常情,可兩個孩子還是頭一回兒遇到這種對待。憤憤不平是難免的。
安寧心疼得拍拍景曜和景佑的肩膀,原先還覺得這種事是對他們的磨礪,等到真發生了,又覺得心疼,他們倆才十二歲,還稚的很。
“你們父親沒事,這兩天怕就有消息了,你們倆做得很好,娘都替你們倆覺得驕傲。”若是別人説這話。多是會在‘沒事’前加一些‘會’‘應該’這類的詞,不管是不是出於真心,可在景曜和景佑聽來都覺得不舒心,覺就像是他們在心裏認定了張致遠生死未卜,而生還的機會不大似的。等安寧篤定的説張致遠沒事,景曜和景佑皆看向安寧。似乎在求證。
景曜想到安寧幾乎是一下子虛弱下來,喉頭滾動,半晌問了一句:“娘,您的身體…”又説不下去,想想也不知該怎麼措辭。
安寧笑道:“娘身體沒事,你們也不用擔心,還別説,這兩灌那些個滋補的湯湯水水,就是坐月子的時候也沒那麼補的。”安寧頓了頓,看着景曜和景佑坐不住的神,失笑道:“至於你們倆説的事,也不怪乎如此,官場上本就有人走茶涼一説,那禮部侍郎宋大人本是吏部侍郎,和你們父親積怨已久,如今逮着機會少不得奚落你們幾句。”安寧雖是這麼説,心裏頭卻是冷笑連連,要不怎麼説‘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這宋大人和宋夫人簡直就是絕配,心裏頭記上一筆。
“官場上盤錯節,關係更是錯綜複雜,原澄觀大師乃是佛學大師,論到官場上的處世經驗,他是教導不了你們倆的。所以你們父親讓你們跟烏先生身邊瞭解學習,所以你們倆應該知道一些,不過你們倆尚小,本不該這麼早接觸到官場上那些彎彎道道,偏你們父親的事讓你們倆奔波打探,才遇上那起人。心有不愉在所難免,就當是一次磨礪,也不必將那些善於諂媚的小人放在心上,不過也不必和他們有摩擦,官場上最忌諱的就是結仇,再者‘寧願得罪君子,也莫得罪小人’。等你們父親平安回來,再看看那些人的反應罷,這些事等你們經歷得多了,慢慢就懂了。”
“呵呵,説風涼話的宋大人,怎麼説話也不深思慮,將話説死,後若是被誰翻將出來,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事端呢?”中文博大深,很多時候一句話就可以理解成很多意思,安寧似笑非笑得説道。
原本鬱鬱不樂的景佑想象了一下以後的場景,不住笑了出來。
“娘説的是,禍從口出這道理誰都懂得嘛。真真是聽娘一席話,如醍醐灌頂啊。”景曜哼了一聲,道:“什麼如醍醐灌頂,那就是醍醐灌頂,茅頓開,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論起科打諢來,景佑的功力還是比不上景曜的,關鍵是景佑臉皮沒那麼厚,不像景曜拍起馬來利順暢,半點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的。
景曜又道:“娘,你生病的這兩和咱們家是至的,不是親來就是差人送了問禮來,不過姨母家連面都沒,就連差人問候一句都沒有,剛才管家還遞過來帖子説是姨母家的那小表妹抓周禮呢。”安寧嗤笑道:“既然是遞了帖子知會了咱們,也不能裝作不知,不過我病重怕給小外甥女過了病氣,自不能親去的,不過禮數不能少的。就讓管家照着景琳抓周時她家送上來的賀禮收拾一份送去罷。”景曜平淡的點頭,笑道:“母親就安心靜養吧,要是父親回來看到母親病弱的模樣兒。可是會心疼的。”安寧‘噗嗤’笑出來,道:“什麼病弱模樣兒,你這小子竟是打趣起我來了。”母子幾人和樂融融,接連幾的陰霾總算是消散了不少。
不説景曜他們去探聽的消息。就是安寧也不是沒有行動,這幾黑梟也沒有閒着,雖然是確認張致遠平安。但那看到的滔滔洪水的威勢,也不敢掉以輕心,不得到確切消息,還真不能讓人徹底放下心來。
果然如安寧所料,第二天的時候那邊就傳來消息,説是皇上被平安搜救出來了,本來因為皇上的被困京城裏氣氛緊張。私下裏暗湧不必説。等這消息先傳回來,表面上大家歡喜非常,直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誰知道心裏邊到底是怎麼想呢?
安寧先探聽到消息,張致遠平安。狠狠的鬆了一口氣,籠罩着張府好幾的陰霾總算是驅散了,撥得烏雲見天。若不是安寧擋着,景曜還想拎幾串鞭炮到門口放個暢快呢,饒是如此,一整幾個孩子都是眉眼彎彎,景琳小糰子知道父親要回來了,窩在哥哥懷裏咧着小嘴兒,拍着小肥爪。雖然小孩兒不知道這幾父親經歷了大風大,但也不能妨礙小孩兒隨別人樂呵。
隨着消息傳到京城來,這好笑的事就發生了。
原本這幾安寧靜養,管家的事給了張玫,還有那些滋養身體的藥材源源不斷,不知道的還以為安寧得了什麼重病呢。那些好的人家也親來看,再加上張致遠的事,難免要安一番的。不管裏面有多少真心實意,但在這種形式下人家能來了,就是值得寬的了。
像景曜説的,安婉別説來看望了,就連派個人來都是不曾的,難免人家不知道麼,就跟年前福久得了天花似的。本來安寧和安婉之間就有罅隙,就算安婉到都城來,離得近了,這一年來安婉做的事,不管出自什麼目的,反正就是讓安寧更不喜她了。所以安婉沒來,安寧也料想到了,順坡下驢的安婉家小姑娘抓周禮,安寧就不想去。
不去歸不去,禮數也有的。其實安婉不來的原因,安寧也能猜出幾分,實際上從年前安婉説起菜蔬的事被安寧拒絕後,除了景琳抓周時有來往外,安婉可再沒上過門。這上門還不如不來呢,安寧可沒忘安婉在景琳抓周後説的那句不陰不陽的話。
這得到消息的第二天,安婉上門了,不止安婉,海翰和昨剛週歲的小姑娘也過來了。
安婉捏着帕子道:“我才知道姐姐你生了病,早先姐姐身體一直很好,怎麼好端端的就病了?”安寧看了安婉一眼,不知道該從哪兒吐槽安婉説的這句話,總覺得每次安婉和她説話的時候,總是這個味兒,平白讓人不舒服。
“你們怎麼來了?你不是常説外甥女體弱,我這過了病氣給她就不好了。”安婉一窒,還是將小姑娘給孃抱出去了,笑道:“不瞞你説,這些子…”安寧翻了個白眼,她有預安婉接下來要説什麼,無非是這段子忙啊忙,婆婆壓制啊,姨娘堵心啊,兒女心啊,關懷丈夫啊之類的來説明她實在是沒時間,不出空閒,不知情啊云云的,最後再順便隱些什麼。
果然安婉扯了一大通,最後來了句似真似假的抱怨:“姐姐合該説一聲的,我也好來照顧你,真是見外。”合着我生病沒通知你還有錯了怎麼的?安寧吐槽無能,突然覺得太陽一一的疼,口氣不耐煩道:“既然你們家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需要你持打理,我豈能勞煩你?再説我這兒又不是沒人,再不濟還有下人呢。”沒事兒就宅在後宅唄,別跑到我這兒禍害人。
安婉可沒理直氣壯到認為安寧這是在説客套話,當下有些尷尬,卻還是裝作不經意道:“也是,今我來就是來探望你的,看你大好我也就放心了,之前我聽説姐夫隨皇上南巡,不知如今如何了?那可是天大的榮幸。”安寧挑了挑眉,皇上被困洪災的事總不是秘密,她就不信海彥立不知道,再説了張致遠隨君南巡都是何年何月的事了,這個時候再來問,可真沒意思。説到底安婉想問的是現在的事唄,真説起來海家的態度有點像:有福想來同享,有難不關我事。雖説趨利避害是人之常情,可只想單方面的享用,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比起那些只知諂媚奉承的小人,持有這樣的態度的人在另一種程度也很惹人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分享到:qq空間騰訊微博人人網百度搜藏百度貼吧qq好友搜狐微博qq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