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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九章歡快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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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温馨和諧的一幕,安寧忍不住出笑容,將蹦躂的糯米糰子接住,福久的頭超級店小二最新章節。

福久生病讓安寧自責不已,往常就因為他不愛説話,冷清冷心的多加關注,再加上景曜和景佑都大了,小兒子生下來難免分走了安寧的大半的注意,難免有時候顧忌不周到。不過福久素來乖巧,也少有讓安寧心的時候,這回兒染上天花,安寧衣不解體的照顧他到病癒,娘倆比往常更親密了,有時候連景曜都嗷嗷着安寧偏心,可對着福久的時候,也是吃的玩的都不忘給福久捎帶一份。

“吃過午飯了麼?哥哥們呢?”糯米糰子窩在安寧懷裏也不安分,對安寧耳朵上的亮晶晶的耳墜很興趣。

福久點點頭“弟弟吃了蛋羹,哥哥們在各自院子。”安寧只歇了一口氣,換了常服,還有許多的事要持,張玫照例跟在安寧身邊兒,一些事她現在都能獨自上手了。

待晚上,張致遠早早就令閉了大門,按照往年程序,府中奴僕除了當值的,其餘皆熱鬧去了。只餘一家子在廳中吃團圓飯,雖然安寧掩飾的很好,可張致遠還是看出她有心事,眼中掩飾不住的疲憊,不由得握了握她的手,安寧抬起頭來對上他深切的目光,心中一動,淺笑若兮。

景曜笑得賊兮兮的,拿手肘輕輕碰了一下景佑,示意他看過去,低聲私語:“別看爹平時一副嚴父形象,還不是被娘化作繞指柔,嘖嘖。”景佑斜了他一眼,無語道:“你能不能説悄悄話的時候稍微降低一下你的聲調?”景曜對他的鄙視無動於衷,嘻嘻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只是實話實説而已。”景佑額角搐,翻個白眼,道:“那你説實話的時候別拉上我。我沒興趣給你做墊背的。再説了這麼明顯的事實,你以為旁人沒眼睛麼,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只是有些話該説。有些話最好是爛在肚子裏。不像有些人狗肚子裏藏不了二兩香油,哼。”景曜拍拍景佑的肩膀,眉飛舞道:“你的白眼翻的越發**了,我知道你這是羨慕我‘威武不能屈’,我都懂得。沒辦法,誰讓我這人,誠實是我最大的優點啊!”景佑怒瞪嬉皮笑臉的景曜。覺心頭有名為‘理智’的弦發出‘叮’的一聲,痛苦的捂住臉,道:“我真傻,真的,我明知道你沒個正行,自大又自戀,我還順着你的話往下接,真是太慘不忍睹了!”景曜笑彎了眼睛。憐惜的給景佑盛了一碗湯,道:“你放心,哥哥不會嫌棄你的。”景曜説話聲音不大。但足夠滿桌的人聽個一清二楚,更不用説除了張玫外皆是耳聰目明的,將兩人的對話聽個明白,倆人一唱一和,生動形象,不説安寧因‘繞指柔’而臉頰微微泛紅,眼角眉梢俱是愉悦,就連張致遠清俊的臉上眼尾微翹,笑意微揚,絲毫不覺得在兒女面前展現夫情深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

張玫掩着帕子偷笑。福久彎着眉眼,給景佑一個‘我也是’的眼神,的景佑更鬱卒了,心裏咬牙切齒,臉上還硬擠出笑容來,腳底下卻絲毫不客氣的。無影腳橫掃向景曜。景曜笑盈盈的喝湯,腳下卻是和景佑耍的虎虎生風,好在因為出除夕團圓飯,所用的桌子不小,倆人也有發揮的餘地。

偏景曜‘死豬不怕開水燙’,腳底下不老實的同時,嘴上依舊不老實,道:“啊呀呀,景佑你怎麼不説話,是不是惱羞成怒了?大過年的,要喜,要歡樂懂不?嘶——”得寸進尺的下場就是被乘虛而入,小腿內側受到了攻擊。

景佑施施然的收回腳,笑得文雅不過“景曜你怎麼皺着臉,身為兄長要以身作則啊!”兩人之間電閃雷鳴,火花噼裏啪啦響,暗自較勁。

“嗯?”悶哼聲如同一道驚雷,景曜和景佑立馬偃旗息鼓,蔫了。別看景曜有膽開張致遠的玩笑,但是在張致遠允許的範圍內,再加上今心情好,才會縱容景曜和景佑,平時身為嚴父的積威很深,景曜和景佑再放肆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不過景曜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被打擊的,一會兒就嬉皮笑臉的蹭上來撒嬌拜年,順便討紅包,有幾個孩子科打諢,宴席上和樂融融。

“你先回房休息,這兒有我。”吃過團圓飯,張致遠同安寧關切道。

福久摟過神奕奕的糯米糰子“我會照顧弟弟的,娘放心。”景曜捏捏福久的臉“你怎麼又搶哥哥的話,小湯圓來大哥哥懷裏,大哥哥疼你。”景佑毫無留情的鄙視道:“什麼話到你嘴裏總是變味,相由心生,話由心生,果然不假。”張玫笑着走過來,笑道:“小湯圓來讓二姐姐的抱抱。”手裏還拿着他素心愛的小獅子玩具逗着。

安寧回到內室,進了空間,捧着泉眼處的泉水喝了幾口,又美美的洗了個温泉澡,覺渾身的孔都舒的張開,通體舒泰,醺醺然。等安寧乾的出了空間,院內漂亮的花炮升空,張致遠抱着咋咋呼呼的小湯圓站在遊廊上看着。

景曜景佑還跟個孩子似的滿院子跑,福久興奮的臉紅撲撲的,看着這温馨和樂的景象,安寧心內温暖,眼角眉梢俱是愉悦。側頭看筆直的站在一側的張致遠,想想嫁給這個男人已經十二年了罷,除了第一年後院不寧,後面後院就不曾再添新人,這個男人對她很好,信她、寵她、包容她,真心實意的愛護她。

作為一個原裝的古代人,在這妾並存,小老婆是合法存在的時代,張致遠能為她做到這一步,已經難能可貴。哪怕是寫出‘一生一代一雙人’的納蘭容若,還不是生活在嬌美妾的環繞中,哪怕子過世,哀傷到形銷骨立,從此“悼亡之不少,知己之恨尤深”悼亡詩詞中一再出哀惋悽楚的不盡相思之情和悵然若失的懷念心緒,身邊還不是接二連三的出現新的女人。就算是在一夫一制的現代社會,不也有許多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事例,所以,張致遠能做到如此,安寧説不動那是假的。

他們倆結為夫十二載,相互扶持這麼些年,為他生兒育女,為他調理身體,付出她的依賴和信任,博取他的信任和寵愛,他們之間或許沒有轟轟烈烈的愛情,但細水長,糅合了愛情和親情的情如同涓涓溪水,他們是互相依靠信賴的家人。

就算是她將一些關於空間的事告訴他,教授他修煉的發訣,他也不曾辜負她的信任,安寧不是沒做過最壞的打算,就連空間的事她都不曾詳細和完全的透過。雖然這個男人不善表達,表面冷淡,是面癱冰山,但他對孩子是全心全意的呵護,不像這個時代的士大夫一樣,講究什麼子子孫孫,抱孫不抱子,對孩子多有縱容,就連小孩兒在他身上,他也只是臉黑一黑,手上卻還是輕柔,典型的面冷心熱。

這個男人就像是醇香的美酒,愈久彌香,是個好男人,好相公,好父親。

似乎是注意到安寧那有些炙熱的視線,張致遠看過來,雙目相接,清俊的臉上出開懷純粹的笑容,安寧臉不由得紅了,還像個大姑娘似的,心砰砰直跳,這老男人,忒勾人了罷,哼!成親十二年,安寧還是被老男人的一笑給勾了魂,還直勾勾的瞧着人家,玉靨被掛在遊廊上的大紅燈籠暈染的紅彤彤的,滾燙燙的。

正巧外面傳來爆竹聲,張致遠張嘴説了什麼,安寧看他形不由得抹抹嘴,才發現被騙了。哪有口水啊,口胡!恨恨的瞪了一眼老男人,卻惹來對方的開懷大笑…

景曜咂舌:“都老夫老了,要不要這麼秀恩愛啊?”景佑撇嘴:“為什麼你的注意力總會偏了?”景曜聳肩:“太耀眼了,閃瞎我的眼了!”景佑點頭:“對,閃瞎你的狗眼!”景曜嘻嘻:“我是狗眼,你是什麼,親愛的佑弟弟。”景佑哆嗦:“別那麼麻,雞皮疙瘩快掉下來了。”景曜哼哼:“是嗎?可是我有回兒聽到娘這麼叫爹,爹看上去很高興啊!”景佑無語:“…為什麼你總是説這些爹孃的私密事,整天無所事事,小心我告訴娘,家法伺候你。”景曜躊躇:“其實,景佑我從剛才就想説…”景佑斜睨:“你最好説些有用的,別竟是説些廢話。”福久冷靜:“佑哥,你的斗篷被花炮燒了個窟窿。”景曜跳開:“其實吧景佑,我一直都想説,是你沒給我機會開口,這不能怪我罷。”景佑噴火:“張景曜——你個混蛋!給我站住——”景曜飛奔:“來呀,來追我呀——”他想説這句話很久了,總算找到了機會…

福久木然:“…”(。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分享到:qq空間騰訊微博人人網百度搜藏百度貼吧qq好友搜狐微博qq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