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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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姐姐,快些收拾,我隱約聽到外面説老爺回來了。”
“這都三更了,老爺怎麼趕在這時候回來?我去叫夫人起來。”安寧睜開眼睛,像只饜足的貓兒般慵懶的伸了伸胳膊,身體被純淨的靈氣浸透的無比舒泰,覺神力又得到錘鍊,這覺就像是喝了瓊漿玉似的快極了。聽到外面的聲音,安寧雖然疑惑但還是迅速的出了空間,也管不了牀鋪有些温涼,下牀穿上鞋子。
“這是怎麼了?”安寧蹙眉看着被扶進來的張清和,趕緊掀開牀幃讓張清和躺上去。張清和現在的情況覺不大好,素來愛潔淨的他衣襬皺吧,光潔的下巴上也冒出了青的胡茬,眼下的黑可以看出他應該是一段時間沒好好休息了。
“送老爺過來的人呢?這到底是怎麼伺候老爺的?還愣着做什麼,去燒些熱水來,再讓小廚房準備熬些好消化的湯,等老爺醒了喝。”安寧抿了抿紅,厲聲道。
原本就剩幾盞應急燈的院子登時變得燈火通明起來,各處的丫鬟婆子行動起來,躡手躡腳的不敢發出大的聲響。外面送張清和回來的長隨也被打發回去了,他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可算是回來了。原本得用兩天的路程愣是讓老爺縮短到一天回來,連驛馬都換了還幾匹。這一路上神高度集中的,等送回來一下子覺得累的不行,回到下人房倒頭就睡,可見是累壞了。
端着温水的小丫鬟雙膝跪地,安寧拿過被温水浸濕的巾坐在牀沿給張清和大老爺擦臉,躺在牀上的人應該是累極了,這樣折騰都沒有把他給吵醒。
“也不知出去幹什麼竟然累成這個樣子,你以為自己是鐵人啊。”安寧在心裏嘀咕着,再怎麼着也是自己的相公,説不心疼那可不是假的。
“把木盆放下來,你們出去吧。~”安寧扯了扯張清和的繡着蘭草的衣領,淡淡的説道。
“夫人您一個人忙不過來,還是讓奴婢留下來幫您吧。”一個嬌俏的聲音進來,安寧看過去是個二等丫鬟名字叫絮兒的,長的水妖嬈,臉蛋漂亮,沒想到是個不安分的。
“夫人都説了,哪有你置喙的地方,還不趕快出去。”杏兒瞪了那個叫絮兒的丫鬟一眼,其他的人都出去了,絮兒扭着不情不願的跟着出去了。
安寧瞪了睡的張清和一眼,輕聲説道:“都這般年紀了,整天還招蜂引蝶,老男人。”安寧也只能趁着大老爺睡着的時候逞一時口舌之能,發完牢騷還得給這個老男人擦身子“嘿嘿,大老爺要是讓你聞聞你身上的味,你會不會被燻的醒過來?”想歸想,安寧還是給大老爺了外衫,出裏面玉白的褻衣,正要伸出祿山之爪的時候,安寧有一秒鐘的猶豫。更那啥的事情都做了,還怕這點子事,安寧上手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上衣給了下來。
“沒想到這老男人還有料的,以前燈光暗做那事還真沒好好注意過。”等安寧反應過來,葱白的手指”安寧掀開牀幃快步走到外間,給自己倒了杯温茶,不用照鏡子安寧都覺得自己臉一定爆紅了,也不知道大老爺什麼時候醒的,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躺在牀上的張清和嘴角上翹,心情頗為不錯,剛才自己的小子一反白的端莊大方,顯得俏皮可愛,尤其是那幾句自言自語虧得小子能説得出來。如果不是醒過來,竟是會錯過這麼有趣的事了。不過,下身叫囂的疼痛讓張清和苦笑,想到外面懷有身孕的嬌,張清和裹上外衣到淨房洗澡,順便解決一下個人生理問題。
等張清和潔淨完了回來,安寧掩飾的咳嗽了一聲,説道:“老爺舟車勞頓,肯定累了,還是趕緊歇了吧。”張清和笑着過來伸手攬着安寧,輕輕拉過來,往牀的方向走,聲音柔和:“你如今也是雙身子,也累不得,都是做孃的人了。”安寧僵了一下,仔細響起來除了晚上做那事之外這還是他們夫少有的親密,聞着身後男人身上傳來的男氣息,就算再不願意承認安寧還得説心還是有前所未有的安定。所以很自然的軟下身來,伸手主動拉過男人的大手,與自己的柔軟不同,男人的手厚實有力,虎口處還帶着厚厚的繭。安寧軟和了聲音:“那我説話口氣有些衝了,老爺可不要介意。”張清和盯着安寧依舊平坦的小腹,聽了這話道:“我沒生你的氣。”也不知道是誰在書房大發脾氣,就跟噴火的暴龍似的。
夜已深了,再加上張清和確實累的不清,但是看到嬌温婉的笑容和軟言暖語還是覺得值得。張清和還為了之前的事不知怎麼和子解釋,沒想到這下子連這件事都解決了,心情頗為舒暢,躺下沒幾個呼就去會周公了。
安寧卻怎麼都睡不着了,手上彷彿還沾着男人的温度,側身看着平躺的男人,伸手撫了撫他眼下的青,嘀咕了兩聲累成這樣,明得好好補補啊。
糊糊地想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掀開牀幃,芝兒和紅袖聽到聲音領着幾個小丫鬟推開門進來。
“現在什麼時辰了,怎麼不叫我起來?”外面都大亮了“老爺呢?”
“夫人現在辰初了,老爺説昨夜夫人睡得晚,就沒讓我們叫醒夫人。老爺吃過早飯到老夫人那兒請安了。”芝兒開牀幃細聲説道。
安寧手腕搭下來,竟有一串木佛珠滑下來。安寧抬起手腕來看,這佛珠兒一粒一粒温潤晶瑩,巧無比,看着就像是發着淡淡的光似的。湊近竟然能聞到一股兒清幽淡雅的清香,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做的。
“夫人,這佛珠竟能散發香味,我聞着不像是佛堂裏檀香味兒,就是猜不出來是什麼味兒。”紅袖湊過來聞聞笑道。
“往竟不見夫人戴過,這佛珠戴在夫人手腕上真是好看,我聽我媽説佛珠是護平安的,若是請大師開過光的是能辟的。”芝兒一説,幾個小丫鬟也往這邊瞧,可不是呢,安寧本就是江南女兒,肌膚本就比旁人多了幾分水秀之,如今被靈氣滋養的,肌膚細膩。那串佛珠兒顏如同紅梅,戴在皓腕上就像是雪中紅梅,可不是好看呢。
安寧一想就知道這佛珠從哪兒來的,嘴角不自覺的翹起來,把佛珠攏到衣袖裏去“行了,我有些餓了。”晚些時候,安寧就向大老爺問起佛珠的事。
張清和拳手在嘴邊咳了咳,想要顧左右而他,可安寧就是摸着温潤的佛珠似笑非笑的盯着大老爺看,大有你不説我就一直盯着你的趨勢。
這個小女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之前在他跟前都是恭恭敬敬説話行事都是大方得體的,如今倒好了相處起來越不不怕他了。想到這兒大老爺又心軟又低嘆,他是個鋭的,什麼事情又習慣在心裏盤幾個圈,也不願意讓別人猜透他的心思。與自己這個小子這些子相處下來,也留意到了她分外的神經,還有人前人後表裏不一,那幾次出真實作態來還真是…可愛的緊。他已經習慣了繃着臉,她剛進門的頭幾天都大膽到直視自己,現在更是不怕的,張清和低低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
“這個是菩提珠,傳説是靈山上佛珠曾靜坐過的萬年菩提樹枯萎時,僅剩的華得佛珠點化,化作了十八顆血紅菩提珠,才串成了一串佛珠兒,還得佛珠親自開過光。你好好戴着,這佛珠兒不僅能辟,亦是能保平安的。”接下來的卻是不説了,這麼難得的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來的。
安寧摸着佛珠的手一頓“那你這幾天就是為了這佛珠去的麼?”張清和被説中了,淡淡地冷哼一聲:“我那是公事,公事。”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清俊的臉泛着淡淡的紅。
安寧噗嗤一聲笑出來,惹來大老爺惱羞成怒:“你笑個什麼!”安寧走過來,坐在大老爺身側,嬌的紅印在大老爺的嘴上,還不等撤離,纖細的肢就被有力的臂膀抱住。
大老爺打從安寧被診斷出有了身孕,至今還沒有沾過一點葷腥,如今小子還不知好歹的湊上來。猿臂一伸,大老爺小心翼翼地抱着安寧坐在他腿上,香軟的身子就靠在他膛前,軟香温玉在懷,沒個動作那不就是柳下惠了。
抬起小女人的小臉,曼斯條理地將覆上去,輕佻慢,由淺及深,吻了起來…
“老爺,我…還懷着…身子呢…會傷了寶寶…”安寧嚶嚀了聲,大老爺身子僵了下。安寧是個不消停的主,覺察到張清和身上的熱意,惡作劇般的在他身上又扭了扭,又在緊要關頭潑了盆冷水。看大老爺臉陰沉的樣子,內心的小人兒掐大笑,讓你招蜂引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