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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回冥嶽主師徒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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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煒應聲而上,揮手一拳,劈向石三公,石三公左手急忙一招"拒虎門外",封開了葛煒攻來的拳勢説道:“小兄弟,你發瘋了嗎?”葛煒道:“大丈夫一言如山,我已答應了受命於她,豈可出爾反爾?”説完,呼呼兩掌,連環擊出。

石三公一面揮掌封架,一面説道:“咱們眼下幾人,已然是生死與共之局,此人還有通權達變之説,何況小兄弟是在她威迫之下,所作的允諾…。”只聽砰砰三聲大震,石壁傳音,震耳不絕,打斷石三公未完之言。

白衣少女一皺眉頭,掌勢忽變,盡都是奇奧凌厲的招術,指襲向童叟耿震的要害大,倏忽之間,已把耿震,迫到石室中一個角落之間。

曹燕飛目睹耿震已難再事招架,如若再不出手,不出十合,耿震勢非要傷在那白衣少女的手下不可。

雖然石三公和耿震心地陰險,對自己另有用心,但一路行來,不無患難與共之,當下一揮長劍疾衝而上。

白衣少女嬌軀一閃,閃開到勢,冷冷説道:“很好,很好,我所學成幾種武功,還不知威勢如何,他一個人也非我之敵,你們聯手而戰,倒可以給我一個試驗的機會了。”説話之間,身法忽變,白衣飄飄,疾轉在兩人之間,掌拍指點,詭奇絕倫。

曹燕飛只覺她疾快輪轉的身法,凌厲,詭奇的掌指,飄忽不定,自己空有長劍在手,竟有着無法施展之,心頭大為驚奇。

暗暗忖道:“這是什麼武功,生平從未見過。”轉眼望去,只見葛煒已和石三公,打入了緊張關頭,雙方拳掌錯,烈異常,看情形一時之間,還難分出勝敗。

倒是自己和耿震聯手之勢,反而落在下風,被那白衣少女詭奇的掌指手法,迫得還手無力。鬥之中,忽聽那白衣少女冷哼一聲道:“你要小心了。"突然探手一把,直向曹燕飛手腕上扣去。

曹燕飛右腕疾向下面一沉,劍由下面倒翻而上,若點若劈的刺了過來。

那知白衣少女扣向曹燕飛右手的五指,忽然一轉,竟巧快無比的抓住了曹燕飛的右腕。

曹燕飛只覺右腕一麻,手中長劍被那白衣少女奪了過去。

曹燕飛呆了一呆,滿臉羞愧之,向後退了兩步,道:“本座生平之中會過無數高手,從沒有敗過一次。今兵刃被奪,實叫人羞於再生人世。”她乃一代掌門之尊,長劍被人奪去,不但個人到無顏立足武林,受之中整個點蒼一派,都蒙上了莫大的羞辱,當真有生不如死之

白衣少女長劍疾揮,唰唰兩劍迫得童叟耿震,打了兩個轉,一面冷笑説道:“你如想死,我也不阻攔於你,不過,我要告訴你,我奪你寶劍的手法,乃武林一代聖傑羅玄遺下的絕技之一,放眼當今武林,能夠破解此招之人,只怕也難找得出幾個。”説話之間,劍勢突然一緊,寒芒轉,灑出了漫天劍影,童叟耿震立時被那綴繞的劍氣,迫得手忙腳亂,應接不暇。

匆忙之間,突覺頭頂一涼,寒芒掠肌而過,削落了一片頭髮。

白衣少女這奇奧的劍法,已使老巨猾的耿震,覺出了情勢嚴重,如若再讓她攻來幾劍,自己極可能傷在她長劍之下。

當下大聲説道:“姑娘暫請住手,有事從長計議。”白衣少女緩緩收回寶劍,仰臉望着室頂,口中喃喃自語,嘴角之間,笑意盈盈,似是忽然想到了得意之事。

她一向冷若冰霜難得一笑,但偶爾一笑如花盛放,風情萬端,如酒醉人。

童叟耿震雖已年過花甲,生平不近女,但也為那白衣少女動人的笑容,震動心神,當下重重的咳了一聲,道:“姑娘。”白衣少女被他這一聲重咳呼叫,從沉浸的回憶之中驚醒過來,笑容一斂,又恢復那冷若冰霜的神情,説道:“你們可是自知無能抗拒了嗎?”石三公眼看耿震和曹燕飛都停下了手,立時疾攻兩拳,迫退了葛煒,説道:“咱們停停再打。”其實他被葛煒層出不窮的奇奧拳掌,鬧得十分頭疼,全憑深厚的功力,穩健的拳勢,鬥成不勝不敗之局。

葛煒回顧了那白衣少女一眼,大步走了過去,站在她的身側。

只聽童叟耿震説道:“姑娘劍法的奇詭,確為老夫生平僅見。”白衣少女冷然説道:“少説無用之言,你們服是不服?”耿震一皺眉頭,道:“適才所言,你的劍法武功,得自羅玄遺傳,不知是真是假?”白衣少女道:“自然是真的了。”忽聽一聲展耳聾的山石撞擊之聲,傳入耳際,緊接着一片軋軋之聲,連續不絕。

白衣少女秀眉一聳,道:“他們擊中那石門外面的機關了。”只聽步履之聲,自室外傳了進來,顯然,來人已經撞開了石門而入。

石室中突然沉默下來,鴉雀無聲,凝目望着大開的雙門,石三公雙目亂轉,暗暗忖道:“不知來人是不是天星道長…。”步履聲像然而至,石室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滿臉污灰,身材嬌小的黑衣人。

不知從何處反入一片清輝,照得景物清晰可見,從那黑衣人垂肩的長髮上,可辨出那是個女人。

只見她手中橫着一柄長劍,兩道鋭利的目光,不住在幾人身上打量。

雙方相對而視,但卻彼此不發一言。

局勢在沉默中,形成了一種緊張的局面。

這僵持延續約一刻工夫之久,那白衣少女突然一揮右臂倒握劍尖把長劍送到曹燕飛身前,説道:“接着,過去守住石門。”曹燕飛楞了一楞,伸手接過長劍,緩緩向前走去。

白衣少女冷峻的目光,掃掠耿震和石三公一眼,道:“來人已經闖入石室,可惜他們來晚了一步,已難再見羅玄之面了。”她冷冷一笑,接道:“羅玄真身坐化之處,暗門隱密,機關巧妙,沒有我帶路,他們絕難找到。”她這話似對石三公和耿震説,又似是對那隱失的黑衣人説,但這人人渴望得知底細之事,不論何人聽得,都將引起極大的好奇之心。石三公望了那白衣少女一眼,説道:“姑娘,羅玄的遺骨,當真的在這山腹密中嗎?”白衣少女答非所問的,説道:“你好了沒有,眼下強敵已然近室外,如若你們不願助我,我也不勉強你不知什麼人,漏了這血池之秘,近之內,已有甚多高手,進入這血池之中,這座隱密的山腹石之中,即將展開一場勾心角鬥的殺戮。”她微微一頓之後,又道:“我已設法解除護守這血池五毒的制,這山腹密之內,除了人和人之間的殺戮之外,又將加入了世上罕見的五種絕毒之物,參與這場混戰…。”忽然那石室之外傳過來一陣嬌脆的笑聲,道:“是三師妹嗎?你沒有死啊!”那白衣少女冷肅的臉上,突然泛現起驚愕,大聲喝道:“你是誰?”石室外響起那嬌脆的女子聲音,道:“怎麼?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嗎?”白衣少女一陣驚異過後,又恢復了那冰冷的神情道:“可是二師姐嗎?”石室外傳過來一陣嬌笑之聲,道:“究竟一起長大,情逾骨的好妹妹,還可以聽出來我這做姐姐的聲音。”語音未絕,石門口處,陡然出現了一個全身紅衣少女,右手握着一柄拂塵,背上斜揹着一柄長劍。

白衣少女冷漠的粉臉上,肌微微的顫動,顯然她內心正有着強烈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