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半人半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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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平賀的推測被推翻了。
三家沒有任何共同點。勉強舉出的話,只是三家都屬於豪門大户,除此之外,任何共同都找不到。
一直查到了各家的祖先三代,也沒查到任何有聯繫的宗譜。
而且,不管嚳麼找也找不出與三家的狗有共同關聯的人。
看了結果,平賀納悶了。不,也許説束手無策更為合適。
既然三家沒有共同,又沒有與三家的狗相識的人,這事就複雜了。首先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殺害守門狗的犯人不是一個。而是有三個。
並且,三人使的兇器相同,能使兇猛的看家犬不叫一聲就用錘子打死的幹法也相同。
與其説奇妙,莫如説是一樁難以想象的怪案。
“有三十犯人嗎…”平賀自言自語道。
“真是樁不可捉摸的事件啊…”名叫北澤的中年搜查員看着平賀那困惑的面孔,皺着眉頭説:“光皺眉頭又起什麼作用呢?”
“犬的方面沒有共同吧?”平賀問道。
“聽説沒有。”北澤的回答不可靠。
“大體三隻狗都是很能叫的吧?不會沉默無聲吧?”
“聽説很能叫,甚至讓鄰居不得安寧呢。”
“那不就怪了嗎?為什麼不對殺手叫呢?”
“這可不太清楚。難道真有令狗不敢叫的人嗎?”北澤以愕然的表情看着平賀。
報上擠出了相當的篇幅,登載了三家的看門犬被殺事件。
報界對警察不出動的事件是不太願意動筆的,警方一動,新聞界也動。這當然是因為警察出動便構成事件。反過來,警察不出動就不成其為事件。新聞界和革新派文人雖然嘴上經常唱高調,但實際上是完全依賴警察過子的。
這一點,在守門犬被殺事件的報道中表現了出來。
不過是三條狗被殺了,通常由派出所,或所轄署調查一下也就算完了。可這次競由警視廳的搜查一科強盜犯搜查部門負責辦案。
新聞界已嗅到了,殺狗案件不會輕易就完結。於是便以獵奇為基調,開始大書特書。
報道中充滿了奇談怪論。
十一月十五。
中關八郎在報紙上登場了。
中關喋喋不休地談論了平賀一直擔心的事情:我在矮怪事件時已經向警方提出過忠告了——中關開門見山地由此講起。
矮怪事件是集團強盜犯的一種模擬作案。並不是為了一千萬元矮怪才面的。那是一場使用了集團暗示的投影的巧抄至極的預演習。不久,包括矮怪在內的強盜團伙,一定會幹出什麼驚夭動地的事件來。
我的這一忠告,已經漸漸出現事實了。
警方從三起殺狗事件中沒找出任何共而茫然不知所措,其實這是中了強盜團伙放出的催眠術。
警方忘記了常識,而一味地只抓住現象來議論可能或不可能。
我不相信人的眼睛或覺,我所相信的是既冷靜又透徹的神。用神抓現象,説來就是科學家的理。只要用理的眼光去看待現象,就能夠看到現象背後所潛在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