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20章在場三個男人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雯,你不能死,跟男人上上牀,做做愛這點小事何等平常,為什麼你竟要想到去死?打開車門,腦袋仍十分沉重,彷佛被千頓頑石壓住沒法釋放,整個人伏在方向盤上一回氣,抬頭望向倒後鏡上反映的容貌。

多英俊的一張臉,憑着這張臉,我引誘到無數的女人跟我上牀,但我真的連一個,連一個因為我而死的女人都不想要有。

“不關我事的…我只是跟那女孩跟上過一次牀…我沒有責任…”喃喃自語,説了很多遍開的話,我叮囑自己要放鬆一點。

現在雯還沒有死,這只是一個考驗,是對那小女孩漫長人生的一個考驗,她一定可跨過去。急着氣,這時候留意到助手席上的電話響起,剛才送那婦人到醫院時我曾嘗試致電給她丈夫,但一直未有人接,後來匆促之下,把電話放了在椅上也沒有在意。

拿到手上,是明的號碼,我這時心情凌亂,沒法子平靜地跟好友説一聲生快樂,握着電話久久按不下接聽的按鈕。鈴聲停下,螢光幕上顯示出6個未接來電,全都是明。

剛才這裏忙一會,那裏煩一陣,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八點,想着現在玲大概已經高高興興地替明在慶祝生,我有否到場,其實不大重要。你們好好慶祝吧,我這個樣子,去了也只會掃大家的興。

心情惡劣,我扭下車匙,直接駛回家裏。到達家裏的停車場後,仍是未能平伏情緒,我挨在司機位的沙發上,憶起當羞辱那小女孩時的片段。

“你男朋友有沒去你家玩?有沒見過你姐姐,看到她那對大子,一定很後悔跟你這種無四兩的女生拍拖。”

“真折墮,為了騙這小女孩,我居然鬼話連篇,萬一她真的相信,把自己的一對爛四出公開,還真是有損市容,侮辱了女。”

“這對姐妹的鮑魚實在太醜,縱使我為中餓鬼,也無法嚥下,這樣美味的鮑魚,留給你們老公吧,我就自問無福消受了。”她只是個才17歲的小女孩,你玩了就算,怎麼還要出言侮辱?想到這裏,我有想哭的衝動,我自命風而不下,每個被我過的女子都帶笑離開,怎麼竟會想到,會有一條生命因為一晚的偷歡而被毀掉。我本就是最下。我半躺在司機座上,腦袋一片空白,反覆地憶着過去自己的所作所為。

不知過了多久,無聲的空間突然響起一聲短訊息的提示音,劃破了四周的寧靜。無力地拿到手上一看,是明發來的短訊,只是幾個簡單的中文字,卻叫我再一次被轟碎靈魂。

“老大,閃了去哪裏?派對開始很久,玲被也腫了,你再不來,兄弟也幫不了你。”我不敢相信看到的文字,更無法解讀當中的意思。拿着手機的手不住在震,沒法按下明的電話號碼。

那一段空白佔了很長時間,抖震的指頭逐個數字輸入,直至發着白光的螢光幕展示出對方名字,仍是沒法按下撥出的鈕鍵。呼一口冰冷的氣,奮起人生最大的力度,按下明的電話,對方很快接聽,傳來好友的不滿聲音。

“大哥,你去了哪兒啊?電話又不接,我們在玩換派對,黃總和林總每人都了兩次,把我女友也暈了你還不來?”我搖着頭,腦袋裏無法過濾明的説話。

只是像反的問道:“你在説什麼?玲跟你們一起換?她會願意嗎?”明笑説:“今早不是告訴你有驚喜嘛,她開始時也是不肯的,還嚇得哭了出來。

但我是她男友,今天又是生,她怎會敢逆我意?反正你説得不錯,女人都是半推半就便幹上的啦,不多説了,快點來吧,黃總現在又説要多來一次,這老傢伙吃了藥,極都有,你總不會想別人血你才來接手吧?”掛掉線後,我閉起雙眼,猛吼一聲,像瘋了般踏盡油門,以最高的速度在馬路上飛奔直衝,我沒有理會車速是否超過限制,亦沒想過會有什麼後果,我只一心想趕到現場,以證明這是兩人為了氣我一直瞞着他們,而作出一個小小的教訓。對了。

今天是明的生,跟我開個玩笑是很平常的,我待會要保持男人的風度,從容地面對那雙頑皮的情侶,好讓他們知道,我並沒有為這一個無聊的玩笑而有情緒上的動搖。明是愛玲的,他願意花那麼長時間去追求她。

甚至連公司也不理,試問又怎會讓她參加換派對?來到酒店門外,我隨意地把車匙拋給代行泊車的服務員,步入升降機內按下樓層。

這間酒店很漂亮,升降機亦很先進,很安靜,速度很快,那短短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卻帶給我有如一整年的焦躁,我猶如即將被處死的犯人,絕望地等待着屠夫的發落。

我不知道應該期待那冰冷的活門快點打開,還是永遠地把我封鎖在這密閉的空間之內,不讓我面對那殘酷的現實。

拖着如像失去靈魂的腳步,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那房間之外,1506的金房號閃着凌厲的光輝,像一把狠狠的刀,直要在我的心房。

指頭按在電鈴之上,我作好心理準備,期待身穿着今早那條碎花短裙的玲會出來給我接,她會像住時嘟起那淘氣的小嘴,責怪我怎麼要遲到她愛人的生會。

我沒關係的,即使你們在我面前表現親,又或是給男友送上生擁吻我也不會介意,我會成為一個最好的旁觀者,為你倆送上最真摰的祝福。只要我愛的人,可以得到幸福。

指頭在心跳中用力傾前,耳邊響起門鈴的聲音,出來開門的是明,他全身赤,下體就只用一條酒店的巾掩着。

“等了你很久啊。”明咕嚕的向我説,臉上沒有一絲異樣。看到面前的他我內心一沉,靈魂彷佛被掏空了一半,我知道最壞的情況發生了。

隨着他步入房間,在寬闊的房間中放着兩張大牀,其中一張懶洋洋地躺着兩個全身赤的中年婦人,看來是所謂那黃總及林總的子。另一張牀上有三個人,那個身材瘦削的林總從背後摟抱女孩,雙手貪婪地着其前一雙美好的房。

而肚滿腸肥的黃總則跪在另一邊,以雙手掰開女孩小腿架於肩膀,下身不斷前後挪動,在女孩的間進進出出,毫無疑問,那是正在的動作。

房間內只開着一隻牀頭燈,光線很昏暗,但我仍是一眼便看出,被兩人夾在中間放肆姦着的是誰。是我最愛的天使。那個女孩閉起雙眼,早已失去意識,臉龐上留着兩條擦不幹的淚痕。

我不知道要哭上幾遍,才可以把那原來動人的俏臉變得如此不堪。我亦無法把今早那個歡天喜地替男友選購生禮物的純真女孩,跟面前這一個被蹂躪得不以人形的可憐女子聯想為同一個人。

那條被撕裂的湖藍短裙凌亂地掉在地上,調有如主人乾的眼淚。我想它在今早被珍而重之地放進包裝袋裏,慶幸今後可以為那位可愛的漂亮主人添上美態的時候,是沒想過自己的生命原來是如此短暫。

那是一個我直到死的一刻也不會忘記的光境,我以為眼前的是一片地獄,但其實這個景象過往我並不陌生,而更多時候,我在此是擔當主角。玲的身子很白很漂亮,比當在錄影帶上看到的更要完美。

那一雙飽滿的房很頭很翹,粉粉,展示着青的美好,雪白的肢很幼,柔順的陰在微黃的燈光下發出誘人的光澤。這是我一生人裏看過最美的身體,但我寧願我從未看過,同時亦寧願玲從未在我的人生裏出現過。

在場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我的表情,沒有一個人在乎我變成慘白的臉。兩個從外地而來的男人很友善,他們主動向我問好,着玲的黃總更説很快便會完事,着我多等一會兒。

明從背後得意地説,這兩對夫婦是從上海過來的大客,從第一次見到玲已經被深深住,更表示如果願意跟他們玩一晚,往後一年的生意都會給我們。明説為了要追到玲整整一年沒有上班,覺得欠我很多,今次總算是本利歸還。

黃總玲的時間很長,可能因為剛才已經了兩次,第三次是需要較長時間,明在我耳邊説如果等不及可以先跟兩個太太玩一會,不要看她們一把年紀。

其實很好風情,一定不會令我失望。反正要玲的話後機會多的是,她是明的女友,要服待他的好友亦屬理所當然。我剛才在車上風馳電騁時曾經想過,如果明沒有騙我,他真的強玲參加換派對,我一定會狠狠地把他教訓。

但現實裏我並沒有這樣做,相反這時候我覺得明沒有做錯,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是我教他的,後認識到女友,一定要換來玩亦是我倆的約定。

明沒有錯,從第一自認狼,我們就發誓女人只是用作發的工具,誰也不會放下真情。明沒有錯,他只是貫徹了遊戲的規則,好好地完成自己作為狼應有的本份。錯的是我,如果從沒認識玲,這時候我大概亦會十分興奮地加入戰陣。

並且為幹炮之餘,更可以獲得大生意而沾沾自喜。如果不是自作多情,我本不用受這樣的苦,換了往時,給我認識到像玲這樣的優質獵物,我亦必定會和明一樣,毫不吝嗇地跟好友分享。面對眼前光境,我甚至有當場殺死所有人的衝動,但我沒有資格。

如果幹炮該死,如果玩女人要定罪,那麼第一個應該要死的就是我,看着玲的身軀隨着男人的推進而前後搖晃,那一對白花花的房上下跌蕩,我到頭皮發麻,我不知道以後可以怎樣面對她,亦不知道還會否有機會面對她。

房間的小桌上放着仍剩下一大半的生蛋糕,那是玲親手做的蛋糕,白滋滋的油,看來十分甜美,但顯然沒有得到大家的垂青,在場的三個男人,都寧可花多點時間在蛋糕的主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