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黑店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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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説了什麼?為何剛才不讓我動手?如果我沒記錯毒手神醫司徒鳳飛應該不是秦國人吧?為何要幫秦王?”
“冤枉啊!我又哪裏幫他了?我只不過想我們的腦袋長得牢靠一些罷了,你以為那個秦王是好對付的嗎?你以為他真的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只是一個普通人?他為何會毫無防備就敢靠近我們?因為,他本身也是武功高強的高手,他是五大宗師之中的隱士----白秋月的高足。你以為憑你那點剩下不到幾成的功力,你有把握對付他嗎?”
“這麼説來他是從頭到尾都在試探我了?為什麼你會知道這麼多?”連城狐疑地看着這個自以為風倜倘,大冬天還搖着白天鵝羽做成的羽,站在身邊不時扇來陣陣涼風的司徒鳳飛。
“因為夜帝是我的朋友,這天下之間的事情,就沒有我司徒鳳飛不知道的。”司徒鳳飛自得地搖搖扇子,陣陣寒風扇到楚連城的身上,惹得她猛打了兩個噴涕,見狀司徒鳳飛忙表示關心把他身上的衣服下來給她。
“不用了,假惺惺。”連城賞了他一記白眼球,只見司徒鳳飛啜了兩手指在嘴裏吹口哨。
“喂,你又想幹什麼?”
“找我的坐騎呀,剛才還在這裏的,大概被老虎被嚇跑了吧。”少時,清脆的鈴鐺聲從樹林深處傳來,踢達踢達的蹄聲伴着啊籲啊嚇的重息傳來,連城騎在馬上,看到林中跑出來一頭…驢!
“別那麼看着我,我也不想騎着一頭驢招搖餅市啊。可是你不知道現在的馬有多貴,而且經常會自己跑掉一點也沒有服從命令地素質,驢雖然跑不快。但是價格便宜又能吃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嘛。”司徒鳳飛打個哈哈。翻上躍上驢背,倒騎着驢,十分愜意地搖着羽扇。
連城甩了一下馬鞭就超過了他,慢的驢如同他慢地子,惹得楚連城不耐煩地又掉轉過頭來:“喂。你剛才到底和秦王政説了什麼?為什麼他匆匆忙忙就走了?”
“那是秘密。除非你把我當成自己人,否則我不能對你説。”司徒鳳飛一雙丹鳳目地挑起“總之,現在還不能對你説。”
“喂!”連城氣惱地看着他依然如此慢慢悠悠,恨不得拿一條繩子把那頭慢驢綁上了拖着走,這樣走下去直到天黑也回不到黑店。司徒鳳飛的慢子對於她地急子來説是一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他既能挑起她的好奇心又不給她解惑,既能成功地怒她又能使她無法生氣對他下毒手。這樣的一個人,不知道以前自己和他是怎麼成為朋友的?其實她已經知道了父母和兄長都已經不在人世。她在外面打聽情報,不可能對天下事一無所知,雖然失去那部分記憶。但她已經知道一些該知道地事情。秦國是天下間消息最集中之地,只因有“夜帝”這樣的神秘人物和他的手下。從他們那裏獲得情報雖然價格不菲。但是卻能得到非常詳盡的消息。據説夜帝行為古怪,而且有着非常特殊的原則。他要是看不順眼的人就算有千金萬金也求不來任何情報,他要是高興的話又會分文不取地為顧客提供服務。連城也不知道那“夜帝”打的是什麼主意,竟然會主動派人和她聯絡,並且告訴了她所有她想知道的問題地答案。
她原以為自己應該是會衝動得馬上回到楚國去殺掉楚王報仇血恨!可是出乎意料,當她得知了一切問題的答案,她依然十分平靜,包括衞東樓在內,誰也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沒有看出她有什麼改變。連城有計劃地,按部就班地做着她的事情。
有些事她已經想通了,雖然從不曾放棄報仇,但是也不再讓仇恨和衝動擾亂她地判斷能力,不再讓自己變成仇恨地傀儡。她知道只有使自己變強,越來越強,才有資格去恨,才有資格去報仇,目前的她一無所有,所以,她要從頭做起。今天遇見司徒鳳飛倒有些意外,她在夜帝那裏收來地情報上面提到過毒手神醫司徒鳳飛和她楚連城是知已故,兩人關係甚至可以用親密無間來形容,今天見到他雖然沒有特別的覺,但礙於以前是“好朋友”她也不能見死不救。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她也不會那麼容易就相信了司徒鳳飛。
卻説連城失憶以後腦袋反倒比以前靈光了一些,她懷疑地盯着落在遠處用後腦勺對着她的人,這麼冷的天他竟然一點也沒有受凍的跡象,如果不是司徒鳳飛天生不怕冷就是有一定的內功基,甚至比她還要強一些,司徒鳳飛既然能夠説出秦王政的底細,那他自己也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説不定也身懷高強的武功。突然之間,她覺得這個人越發地可疑,看他一副理所當然吃定了她的模樣,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難道真的是無處可去?
連城嗤之以鼻。這傢伙,分明就是來找她的。以前他和她的關係,難道真的不錯嗎?
她一路都很惑地想着這個問題…
夜掩映之下的黑店有一種離的風情,院中各處都點着燈,藍悠悠的光芒彷彿從很遠的遠處綿延而來,一直像海一樣蔓延到了腳下。連城下了馬,牽着馬走過積雪被打掃過的小路走向高掛着大紅燈籠的客棧,晃晃悠悠的一頭驢跟在後面,頸下懸掛的鈴鐺清幽作響,如同亙古的清幽穿過夜,倒是和這一片夜景顯得十分協調。
從官道上望來都能夠望見門樓,遠遠的黑店兩個字在夜裏會閃光,發出一種明亮的光澤,這個地方真是建設得越來越好了,等到天花開了就更像是一個世外桃源一般。連城放心地黑店的佈置和建設給了白玉堂去管理,這個蛤蟆並不是普通的寵物,很多時候,當它用着那種滄涼的,看透世情般的目光看着遠處,連城似乎都能夠明白它內心裏其實還是渴望重新變成一個人。當一個人的靈魂被錮在一隻動物的體內,這其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她也曾想過等到這裏安頓得差不多了,她帶着白玉堂回一趟蓬萊島去見師父。
才剛踏入客棧的門樓,連城就到一股殺氣襲來!
好強大的一股怨氣!
她扭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