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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八章:亂中取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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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過幾,函谷關外的黑店總部也隱隱約約覺被人監視起來。

連城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暴了行跡,秦政知道她的老巢就像有句話説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開始後悔當初幹嘛去招惹他?

最近的店裏總是來一些神神秘秘的客人,打扮得像客商,行跡卻像官兵,他們來去匆匆,而且時不時又會再來。他們倒並沒有干預客棧裏的正常運營,偶爾還能幫着維持一下黑店的秩序。連城等人雖心知肚明,但就那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大方方地給人監視着,轉眼間去夏來,天氣一天一天轉熱,連城與趙子龍的通信,以及楚雲回到楚國以後兄妹間通信也越來越頻繁,當然,也更加謹慎。

最近客棧的運行很順利,只除了孤千城開始早出晚歸,不見人影,黑店中一切都正常。

秦國氣候慢慢變暖,舉國上下正忙着科考選拔人才的時候,連城篤定秦政沒有時間找她的麻煩了,或許他已經把她給忘在腦後了,那些派來監視的官兵也從最初的草木皆兵、劍拔弩張到現在隊伍鬆散,隔幾來一次,來了以後只在客棧裏飲酒作樂,一切都很平靜,黑店亦在平靜中結束了為期十的武林大會。

連城之所以這段時安安穩穩呆在店裏也是為了不使秦政那個男人有別的舉措,她把自己乾脆放在他眼皮子底下。這樣反而能放鬆他地警戒和監控,秦政由於秦國緊鑼密鼓的科舉‮試考‬,應該也沒有更多時間分出來對付她。她只能利用這段時間儘快想辦法,由於目前沒有辦法把生意轉移到別國,秦國黑店進斗金的財源是楚家軍唯一的糧餉支撐了,無論如何都要做下去。一個月之前,楚國被妖妃把持住了朝政,斷絕了一切對楚家軍的糧草供給。曹秋華那女人在無法收回兵權的情況下,竟罔顧楚國安危,不顧百姓唾罵,置楚家軍百萬大軍於死地,想要以此迫使趙子龍出虎符。試問無糧之兵,還能稱得上是兵嗎?其不擇目的的手段,其心歹毒,令人髮指!

連城收到消息地時候就再次秘密派出了運糧的隊伍並攜帶了大糧的財物銀票,與歌舒樂天的商隊接頭以後。混雜在他的商隊裏面運回楚國。而楚國的局勢雖然危在旦夕,但一切還在他們的掌控之中。連城只每從收到的消息之中進行分析,盡力支持楚雲回到楚國以後的一切行動。

陽光照在黑衣女子冷峻地臉上,她的容貌驚世絕俗。眸光卻冰冷一如往昔,握着手中的信箋,獨自臨波而立遙望遠空。

心道:不久之後,應該有好消息了。

有一點她倒是始終也不明白,秦國科考並不妨礙軍隊出征。為什麼秦國的軍隊仍無開拔地前兆呢?依照局勢。應該所有人都非常清醒。目前的楚國正是最混亂脆弱的時刻,任何一點外力的介入都可以簡單瓦解這個曾經的強國,但是秦國仍是按兵不動。後來有一次她把這個疑問向司徒鳳飛提出。他愣了一愣,才分析道:應該是由於秦國地處極北,天氣實在嚴寒,如今這氣侯還經常飛雪滿天,崇山峻嶺銀裝素裹難以攀爬,這樣地天氣實在不利於行兵,在路上就會多有折損,因此秦王大概是想再過些時冰雪消融再圖南下吧。

連城聽罷才恍然,因為她是楚人,倒沒有考慮到天氣這一點。秦國地天氣實在惡劣,聽説今年又比往年冷上許多。

她裹了裹黑披風,周圍似乎空蕩蕩地,少了些什麼呢?

是啊,好幾天不見孤千城的影子了。

她便鋭地覺到,滄國中或許也有事發生。

一度她曾想探探司徒鳳飛那個大情報頭子的口風,不料他瞄瞄她,又低下頭去看帳本:“何必搞得這麼麻煩,你不會自己去問他嗎?”那語氣冷冷地,竟有幾絲酸味。

之後她便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也沒有見到神出鬼沒的那個傢伙。

她告訴自己説是因為自己還欠着姓孤的兩三次救命之恩,因此略微地關心他,更何況這麼長時間以來,已經算是朋友了吧?無論如何,她得找機會把人情還給他,否則不知哪一戰死沙場,欠他的,便永遠也沒有辦法彌補。

這一場戰爭,就要來臨了!哪怕她為楚國爭取到滄國與匈奴的暫不進犯,這次卻無論如何不能阻止野心的秦人向中原進,可惜楚國沒有更多的時間用來準備,應對這場來勢兇猛,或可席捲整個大陸的戰爭。身為楚家一員,她已作好誓死衞國的決心。

有人走到了她的身後,託着一盤冰可口的梨子,半個半個剖成荷花的形狀,衞東樓用叉子叉了一朵梨花遞給她,一邊狀似不經心地説道:“咸陽城又來了一批瀛洲人。”連城被這句話引回過頭,眼睛一亮,問:“哪裏來的消息?”

“聽客人説的。當然,這個消息可不可靠並不重要。”

“果然不愧是聰明人哦,你怎麼知道我在煩惱什麼?”恍然大悟一般,腦中便有一個計劃形成。如此如此…也許她有辦法暫緩秦國對楚國的危機了!

兩人打啞謎似的,那白衣素裹的清雅男子見黑衣女子臉上閃過微笑,便知聰明如她,已經瞭解了他要給她的暗示。

“這一招借刀殺人,圍魏救趙我怎麼就沒有想到。現在有胃口了,走,咱們吃飯去!”雪蓮花一般綻放的笑顏,在陽光下令人剎那分不清是真還是幻。她忽然回頭抱他,而且摟住了他的,衞東樓由於她這個突然的動作而僵硬得像木頭一樣,頓時杵在了原地。良久…如玉潔白的臉頰慢慢浮上淡淡的紅

搖搖頭,趕走了腦子裏亂七八糟的綺念。他看到了遠遠的,似乎有人在望着他們的方向。

衞東樓腦中迅速搜索過濾了一遍,確定自己應該是沒有對岸那個冷峻攝人的黑衣男人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