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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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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工作的原因,沒有及時更新,讓大家空等了,筆者在此道歉。筆者利用空餘時間,又仔細看了一遍本書,錯誤確實不少,筆者會在適當的時候,再進行一次大修,以期讓本書更合理。筆者發誓“決不太監!”至於那些“對本書過分關心的有心人”來説,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

袁紹坐在自己的大將軍府中,手裏把玩着一枚玉印,上面刻着“漢大將軍印”五個隸體字。原來這枚官印就是袁紹接受曹把持的許都朝廷封他為“大將軍”之職時,一齊送來的。而袁紹自從遠征幽州回軍後,已經有一段子了。

本來曹是自己要稱大將軍的,給袁紹的官職是太尉。名義上為三公之一的太尉要比曹的大將軍的官職要高,但是自東漢以來,外戚專權,多以大將軍的身份兼管朝政,所以,大將軍的官位反而在三公之上了。

袁紹知道自己被封為太尉,官職在曹之下,大怒道:“曹那個小子,是太監的後代,狗一樣的人,要不是我多次救他,他如今的墳頭上都長滿莊稼了。到如今,他反而騎到我頭上了。”袁紹辭去了朝廷封的太尉的官職。曹得知後,認為自己實力不如袁紹,現在還不能得罪他,就把自己的大將軍的官職讓給了袁紹,自己只稱車騎將軍。後來,曹打袁術的時候,怕袁紹攻打自己的後方,就以天子的名義讓袁紹總督冀、青、幽、並四州諸軍事,正式承認了袁紹擁有對四州的統治權。

袁紹與曹的第一回合的鬥爭,以袁紹獲得了“名義”上的勝利而告終。袁紹洋洋得意,認為曹仍繼續承認是自己的小弟,認為曹不敢與自己這個老大爭權,將“大將軍”這個顯赫的官職讓給了自己。反觀袁術,無視自己這個袁家的家主之位,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韙,公然稱帝,這對袁紹來説,是袁術對自己的挑戰,這是袁紹所不能容忍的,所以在後來曹打袁術、滅張繡的過程中,袁紹都沒有對曹有任何的行動。

袁紹正在胡思亂想時,逢紀進來了。

逢紀拱手道:“主公,如今半年之期早過,已近一年矣,是不是該為幾位公子辦婚事了?”袁紹猛省,以手加額道:“唉呀,若非元圖所言,孤險些將此事忘卻。近軍務煩忙,是孤的疏忽了。元圖,你去把孝起、孔璋、佐治三位媒人叫來,大家一齊商議一下。”逢紀應命去了。

逢紀剛走,田豐走了進來。田豐道:“主公,大喜啊!”袁紹笑道:“元皓已經知曉此事了?消息真是靈通啊,不錯,孤正要為諸子辦婚事。”田豐一愣道:“非也,主公。許都細作傳來消息,天子密詔令董承討曹,現已事,劉備已逃至汝南避難。曹按詔查抄,凡詔上有名者,一律夷三族。不但國舅董承被害,就連天子那已經懷有身孕的董貴妃都難逃曹毒手。心計之狠,手段之毒,令人髮指。現在許都人人自危,亂作一團。主公若此時起兵,打出‘誅曹、清君側’之名,許都一戰可下,到時主公就可代替曹‘奉天子以令不臣,畜士馬以討不庭’。此乃天賜良機,不可失去。主公若不早行,恐後圖不易也。”袁紹沉道:“如今,孤正為諸子大辦婚事,不如待婚期過後,再圖不遲。”田豐見勸説無效,心中不樂,怏怏而出。

建安三年(公元198年3月),袁紹為二子袁熙與甄家四女甄榮舉辦婚事,自建安二年四月至今已近一年,本來諸候的從定婚開始,到辦婚事結婚,中間的間隔是半年。可如今由於中間有徵幽州之事,足足拖滿了一年,這可是天子大婚時才能用的禮儀。而袁紹本意是要採用諸候之禮,而老天偏要袁紹用天子之禮,豈非天意。

建安三年夏(公元198年4月),袁紹為三子袁尚與審家之女審芙舉辦婚事。

建安三年夏(公元198年5月),袁紹為四子袁斌與崔家之女崔琳、甄家五女甄宓舉辦婚事。其中因袁斌一男娶二女,且娶得又是冀州有名的美女甄宓,所以袁斌的婚事最受冀州百姓的關注,好事之人,還為此編了好幾個版本的故事,四處傳。

袁斌在冀州左擁右抱,享盡了齊人之福,有些“樂不思青(州)”了。多虧夏侯蘭提醒,袁斌辭別了袁紹,帶着二美,還有已經成了自己大舅子的崔琰,踏上了回青州的路,在走之前,他給許攸留下了一個“麻囊”(麻布做的布囊,本來袁斌想用蜀錦做一個“錦囊”的,但是蜀錦顏太豔,做出來的東西,不太適合男人佩戴,考慮到許攸的受,就改成用麻布做的“麻囊”了)。

建安三年夏(公元198年6月),曹派曹仁攻打盤踞在汝南的劉備。劉備自從被曹指為英雄後,心中時常不安,適逢董承聯繫劉備,又對劉備出示了血詔,劉備頭腦一熱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事後非常後悔,常想找機會逃離曹的控制。

而曹徵張繡回來後,大宴有功武將,劉備受邀列席。眾人開懷暢飲,只有劉備心中有事,每次只是淺嘗輒止。因此,在眾人全部酩酊大醉時,劉備還能保持清醒。手下報曹“黃巾佔汝南,官吏不能”劉備心中一動,認為機會來了,又欺曹酒醉,向曹請命去打汝南,曹醉得稀裏糊塗,就同意了劉備地請求,又派親衞許禇(此時典韋的傷勢已經全愈,繼續履行他護衞的職責)去拿兵符給劉備,劉備接到兵符後,迅速離開相府,召來關羽、張飛,點齊兵馬,飛一般地向汝南逃去。而劉備一到汝南,即聯合汝南黃巾劉闢、龔都、黃劭、何儀諸人,以汝南為據點,打起大旗,反抗曹。曹酒醒以後,非常後悔,曾派典韋去追趕劉備,但為時已晚,劉備已經逃了。這才有了曹派曹仁打劉備之舉。

曹仁乃曹帳下第一名將,又是曹的親戚,極得曹信任。曹仁率大軍至汝南後,與劉備戰,劉備初戰失敗,逃回汝南,閉門死守,同時派人向袁紹求救。

而袁紹為諸子辦完婚事後,自傢俬事已了,可以全心全意處理公事了。自接到劉備的求救信後,袁紹召集眾人開會商議,是不是要打曹

謀士田豐勸道:“主公,前次曹大肆屠殺忠於漢室的大臣,人心皆怨,許都不穩,故可用兵。如今曹已討平內患,屯兵於險要,而我軍素質不如曹軍,又剛遠征幽州,未曾修整,此時不易用兵。”沮授接道:“不錯,如今兵災連年,百姓疲弊,公家糧倉積蓄不多,不能夠大規模發兵,應該先派人去覲見天子,表達我們這麼多年來,安定四州,為朝廷所做的貢獻;然後遊説曹孟德,藉口河北地區土地富庶,物產豐饒,人民安居樂業,正是建都的好地方,讓曹孟德獻出天子,如果這種辦法行不通,就以“曹獨霸天子,隔我王路”為藉口,派兵屯於黎陽,在黃河的主要渡口增設船隻,佈置兵,我軍一邊偃武休農,一邊派騎兵進犯曹的邊境,讓曹時刻不能安枕,士兵不能訓練,農民不能耕種,不出三年,曹必定疲弊不堪,待時機成,便可一舉消滅曹賊。”審配不屑一顧道:“我不贊同這種觀點。兵法上説,有十倍於敵的兵力,就可以圍困敵人;有五倍於敵的兵力,就可以強攻敵人;有與敵人匹敵的兵力,就可以與之一戰。如今憑藉明公的文韜武略,軍隊的強大,如今又平定了幽州,舉兵討曹賊是易如反掌之勞,如果按照沮公所説,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田豐又勸道:“幽州的公孫兄弟怎可與曹相比,在用兵、治國、廣納英才等方面,他們只能望曹的項背。主公,沮則注所言,甚有道理,如果放棄周密的必勝策略,卻去賭一戰之勝敗,萬一不盡如意,悔之晚矣。”郭圖咄咄人道:“主公,田豐、沮授所言乃是長曹賊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主公應效‘武王伐紂’之事,起兵討曹,必可得到天下的響應。”四人爭論不休,袁紹躊躇不決之際,許攸、荀諶從門外進來。袁紹想,這二人見多識廣,如果這兩個人的觀點一致的話,就依他們的意見;如果他們二人的觀點也不相同,乾脆休會,讓自己回去想。

袁紹直截了當地問道:“劉備來信求救,讓我起兵幫助他攻打曹。你們只需回答起兵還是不起兵。”二人看了看眾人,又相互看了看,居然異口同聲説:“明公討漢賊以扶王室,以強攻弱,以多勝少,應當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