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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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的土地上，就必須遵守我的命令，因為我終究要為你負責，懂嗎？”

“我只知道你的佔有慾太強烈了，”她答道。

“老天！這段談話真累人。”他陰沉的臉顯示他本不在乎這個事實，她決定改變話題。

“依恩，你的朋友不多，對嗎？”她在賣風情嗎？他想不是。

“我們不太歡外來客。”他承認。

“為什麼呢？”他不知如何回答。事實上，他甚至不知道原因，也很少思考這個問題。

“向來就是這樣。”他説。

“依恩？”

“什麼？”

“你為什麼吻我？”這個話題得到他全部的注意。

“我知道的話就該死了。”他答道。

一抹淡淡的紅染上她的瞼。

“如果你再‘知道’一次，真的會死嗎？”他的神情顯示他不明白她在問些什麼。她撇開羞澀，心想這或許是兩人共享的最後一次隱私，而她不願放棄這個機會。她伸手用指尖撫摸他的臉。

“你在做什麼？”他攫住他的手但未推開。

“摸你。

“她試着裝出淡然的語氣回答，但未成功。他熱烈的表情令她心跳加速。

“我只是好奇你的鬍子摸起來的覺。”她微微一笑。

“現在我知道了。”她手放回大腿上。

“它們搔得我好癢。”她覺得自己像傻子。而依息並未好解她的不安，只是一副啞然無語的模樣。看來她的大膽真的令她嚇了一跳。她輕呼一口氣，他很可能把她想成沒有道德的無恥女入了，而她的行為的確也像是。她究竟怎麼了？通常她不會這麼具侵略的。

她忖度着他可能的看法，指尖不自覺地‮摩撫‬他的上臂，可是他有知覺，那柔軟輕微、宛如蝴蝶般的觸摸簡直要得他發狂了。

她瞪着他的下巴説出自己的歉意。

“通常我不會這麼好奇或主動。”

“你怎麼知道？”這問題令她吃驚得目光移向他的臉，只見他眸中興味盎然，他在取笑她嗎？

她的表情彷彿他剛壓碎她的心。

“這是個嚴肅的問題，萊麗。”他的指尖撫摸她的臉頰，她向他的撫摸，本能地渴求更多，就像只小貓咪偎向愛撫的手掌一樣。而這反應令他愉快。

“我一直記得你吻我的方式，而且喜歡你再吻我。這種告白真不知羞，對不對？我一直過着受到庇護的…”他的嘴堵住她的解釋。這一吻温柔而無所求，直到她摟住他的脖子，全身柔軟、欣然地向他。他控制不住自己，吻變得強烈、炙熱而有力，美妙而刺。她覺得自己似乎融化在他懷裏，熱愛他的滋味、他舌頭摩擦的覺和他的一次次的凌。她喜歡他喉嚨深處發出的低吼，以及他抱住她時的礦和温柔。

但是她討厭他退開時臉上的表情，和上一次的表情一模一樣。依恩氣自己碰她，很可能還覺得痛恨呢。

她閉眼靠着他，不想看那種表情。她的心臟在腔內怦怦跳着，他雷鳴一樣的心跳聲也傳進她耳中，那一吻影響他的程度和她一樣多。這是他生氣的原因嗎？他不要喜歡碰她。

這個推論令她既傷心又尷尬。她突然想和她保持一些距離，於是在他的大腿間轉身讓自己的背脊抵着他前。她嘗試滑下他的腿，他卻不放手，雙手扣住她部兩側，魯地拉她的背緊抵着他。

“別那樣動。”他嚴厲而憤怒地命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