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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三大主考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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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琨瞥了信一眼,了悟的掃了掃李易三人,最後目光落到李易身上,出和藹的笑容道:“你便是我那不成氣的三弟大加稱讚的少年吧,我現在趕時間,這樣吧,我們在車上談,徐大人你的話,我就不招待了。”

“沒事沒事。”見到耿琨如此好講話,徐啓善也放了心。

“狂,你跟着乾爹回宅子。”李易下了指令後,便跟着耿琨上了馬車。雖然有狂在身邊足夠安全,但是他也不想象個小孩子一樣,隨時隨地的受人保護。

上車後,耿琨重新打量着李易,微微頷首道:“和三弟説的一樣,資質非常優秀,只是太晚入門了。縱然現在要給你找個明師,恐怕沒有特殊的手段,也無法達到上層啊。”李易淡笑了聲,心裏卻不以為意。

“我之所以把話説得這麼直,是希望你知道,真正要想讓你們徐家獲得下一個貴族稱號,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希望你不要有更高的期待。”耿琨説道。

李易點點頭,絲毫沒有因為耿琨話中潛在的輕漫態度而生氣,畢竟他説的也是實話。

“你倒是顯得很淡定,不愧是貴族子弟。本來這件事情我是不該幫忙的,不過既然是三弟的請求,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了。”耿琨説道。

李易這才説道:“其實我今天來,只是想拜訪一下耿大師。至於‮試考‬的事情,希望能夠公平進行。”

“看來你倒是有幾分骨氣,應該已經掌握了鑄造魂器之法吧。”耿琨多看了他一眼,稍稍一頓道“不過既然你來拜訪我,我也不能虧待你。這樣吧,你跟我去見見另外兩名主考官。”

“另外兩名主考官?”李易愣了愣。

“多認識一些人不是壞事,或許有一天,你會有用得着的地方。”耿琨和善的笑道。

“多謝耿大師。”李易道,雖然這人説話又直,但是心地倒是不錯。

沒過多久,馬車到達了鑄器‮試考‬的會場外。就算是在太夕城這樣的中等城市,都有着為鑄器師考核而專門建立的場地,更何況是在騫風城這樣的大城市。

雖然一等、二等鑄器師考核可以在中等城市進行,但是不少鑄器師為了讓弟子增長見識,從一等‮試考‬就在大城市參加,所以光容納量,這裏就比中等城市大出不少。

騫風城的鑄器師考核會場建立在城市最繁華地帶,整體呈橢圓型,外圍高大而純黑圍牆和街道的蒼白石柱對比,顯得異常突兀,更增添了一種沉重

在會場外,幾名士兵守在浮雕拱門左右,止任何無關人員的進入。

跟着耿琨進入到會場,便是一條寬大的石道,石道兩邊側壁雕刻着大型的壁畫,就連地板上的圖案也匯聚成一副副極具美的畫面。古樸與融,沿途走來,只覺得美侖美奐。

來到石道盡頭,視野變得開闊起來,一排造型別致的尖頂建築位於會場中心,周圍的空地則被分為三個部分,每一個部分中央,還矗立着一塊巨大的石碑,分別刻着一、二、三,用途自然不言而喻。

於空地周圍,則是十幾級觀眾台,足以容納千人。

在尖頂建築下,正有一行人在討論着什麼。待到走近了,李易才發現在場的可都是一些人。

月情、宋歌和楚驚豁然就在眼前,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衣着華麗的六旬老者。

看到李易隨同耿琨出現,眾人表情不一,月情先是驚訝,隨即出冷笑來,宋歌則是睜大眼睛,耳處染起一抹緋紅。

六旬老者冷漠而傲慢,楚驚的目光則越顯深邃,象是打着什麼主意一般。

乍一見到這麼多人,李易也着實愣了愣,不過他很快的就淡定了下來。他早從林瑞那裏聽到過許多貴族的事情,考核作弊成風亦是貴族階層的陋習,以貴族階層的身份和地位,縱然大家知道這裏面的貓膩,卻也沒有人敢去把這一層膜給捅破。

不過,這種事情也僅限於大中小城市,一入王城,考核就變得嚴格許多。不過在這騫風城裏,卻依舊散發着貴族陋習的氣息。

所以縱然楚驚知道了他代替着徐天啓的身份,也不會傻到去將這件事情揭穿。

畢竟事情傳開出去,引得帝王追查起來,受牽連的貴族不知道會有多少。

耿琨領着李易走得近了,目光落在楚驚身上,大覺對方資質不俗,好奇道:“苟大師,這位少年是…?”

“這是太夕城少城主楚驚楚少爺。”六旬老者説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遠看便是氣度非凡,和宋少城主頗有相似之處,都是年輕俊傑。”耿琨誇讚道。

李易暗自冷笑,這宋柯和楚驚可都不是個好東西。

“耿大師過獎了。我看您身邊這位小少爺,才是不同凡響。”楚驚一臉笑意,但是話中的字眼卻帶着另一種意思。

“他叫徐天啓,是我一個朋友的兒子,此番是來參加一等鑄器師考核的,我就順便帶過來見見你們。”耿琨對場中恩怨毫不知情,拍拍李易的肩膀,介紹道“月情月小姐乃是獵盟學院的導師,年紀輕輕,已是四等鑄器師,在學院可有不小的聲望。這一位是苟雄苟大師,城主府所屬的五等鑄器師,身份地位都不是我等能及的。”李易故作鎮定的聽他介紹完,又吃了一驚,沒想到月情竟是獵盟學院的導師,這關係可就越來越複雜了。

宋歌站在月情身邊,本來冷冰冰的臉上時不時浮出半分笑意,不知道一個人在偷樂些什麼。

“原來是徐天啓,徐小兄弟,幸會。”楚驚一臉陰笑,聲音拖得長長的,別有餘味。

李易也直當不認識他,淡笑着算是回應,這傢伙笑得如此陰沉,又不揭穿自己的身份,恐怕還在惦記着仇竣的事情。

只是若他知道所謂的寶貝不過是那麼一張獸皮,不知會做何想。但是,縱然告訴他寶貝的真面目,他又怎會相信?這段恩怨,絕不會那麼輕易就解開的。

正想着,他又被一股冷冷的眼神盯得打了個寒顫,這眼神不用説,肯定是月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