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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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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嗎拉着我走啊?我還有很多問題想問玉樓呢!”蘇暮顏看着沈玉樓的身影越來越遠,無奈的轉過頭,抱怨的看着蕭南予。

pi股上猛傳傳來頓頓的痛:“痛哦,你做什麼啊?”身ti在蕭南予的懷裏,想跳也跳不起來,但還是反的往高彈了一下,不滿的看着蕭南予。

“我在教你,在一個男人懷裏的時候,最好不要用那麼親密的態度去叫另一個男人,否則,就一定會受到懲罰。”

“你…”蘇暮顏氣悶的看着蕭南予,看着看着,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這次輪到蕭南予很不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鬧彆扭的時候,真的很像小孩子?”

“什麼?”蕭南予挑挑眉,沈玉樓曾經説他除了一張臉是二十歲騙盡天下所有人之外,沒有一個地方像是二十多歲的,武功,智計,氣度,學識,尤其是城府,絕對媲美二百歲的老妖。

如今蘇暮顏説他生起氣來像個小孩子,他一時間居然有些不明白她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罵他了。

不過好在他的寢宮己經到了,這件事情可以直接無視掉。

伸腳踹開門,蕭南予把蘇暮顏放uang上,低沉着聲音説道:“趴下!”

“幹嗎啊?”蘇暮顏警覺的看着蕭南予,非常狗血的把手放在了領口處。

蕭南予看的又想氣又想笑:“我對一身是傷的女人沒有興趣!”説着話,從旁邊屜裏的小暗閣中拿出一隻藥箱。

聽了蕭南予的話,蘇暮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乖乖的微微褪下上衣,趴在了c花ng上。蕭南予略略用力將她的衣服向下拉,一直拉到部的位置,看着一道極長的鞭痕從肩頭一直延伸到側,眼中的光亮猛的暗沉了一下,這個範明玉,居然真的敢對他的人下手。

無名火直線上竄,忽然伸手狠狠在蘇暮顏pi股上打了一下。

“啊!你幹嗎又打我?”蘇暮顏半掩着身子飛快的轉過頭去,用力的瞪着蕭南予。

“這樣的傷,你居然去給我洗澡?”蕭南予一點都沒覺得自己打錯了,不客氣的反瞪着她。

“我沒洗啦,是女官們用布沾了水,幫我擦了一下的。”蘇暮顏撅着嘴説道。

“是麼?也就是説封后這麼重要的大典上,你居然一身髒就去了?”蕭南予從來不是拙於辭令的人,話鋒一轉,就又成了蘇暮顏的不對。

“我…你…”蘇暮顏氣恨的看着蕭南予,卻一句話也説不出來,這個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她不過就是叫了幾句玉樓,就這樣和她過不去!

“趴好!”像是打習慣了,蕭南予用手上的動作提醒蘇暮顏趴好,然後從一個小瓷瓶裏小心的倒了些凝脂樣的東西出來,一點一點均勻的塗在蘇暮顏的傷口上。有過剛入宮那次的經驗,蕭南予也知道這樣的傷口不能讓它好的太快,省得又和上次一樣,外面看起來好了,而實際上裏面卻早己腐壞。

小心的塗過了藥膏,蕭南予又轉到蘇暮顏的身前,她的手背上在剛進監獄時也曾經被獄吏過一鞭,雖然不太嚴重,只是有些紅腫,不過蕭南予一樣非常小心的幫她處理了一下。

收好藥瓶,蕭南予在牀邊坐下,按住要起身穿衣的蘇暮顏:“等一會兒,讓藥稍微幹一下,不然那麼好的藥,就都上給衣服了。”蘇暮顏聽話的又趴了下去,然而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卻忽然覺到不對勁,背上的灼熱一陣一陣的,甚至都快抵消掉‮物藥‬本身帶來的清涼。

早己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當然知道那是蕭南予目光所帶來的強大作用,手向後背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掩蓋住一點,不過才剛剛伸起來,就知道自己純粹是在自欺欺人,本什麼都不可能摭住。

尷尬的輕咳了兩聲,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正常,沒話找話的説道:“那個,我聽説你跟大臣們説三後要處理我的事情?”

“恩。”蕭南予好笑的看着蘇暮顏的動作,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

“如果,他們不承認今天的事情怎麼辦?”雖然一開始是沒話找話,可是隻説了這一句,蘇暮顏忽然發現這是件很有可能發生的事,她之前做了那麼多事,這些大臣們哪個沒放在眼裏?如今突然藉着這種混亂説重登後就重登後位,這些大臣們怎麼可能讓她這麼如意?哪家還沒有個知情達理,身份高貴的適嫁姑娘,皇后的位置憑什麼要她一個做了這麼多錯事的囚犯來當?

眉頭一下子緊皺起來,背後的灼熱也立時不顯得那麼明顯了。

“不承認什麼事情?”蕭南予不知道是故意裝傻,還是jing力本沒放在這上面,漫不經心的反問。

“當然是不承認你今天娶我的事情啊。”蘇暮顏用力的扭轉半個身子,焦急的看向蕭南予:“以前發生了那麼多事,我又是被你明令天下廢掉的皇后,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重登後位?”

“聽你這麼一説,似乎還真是這樣啊。”蕭南予也做出一副深思的樣子:“皇家的婚禮,自有其規格和禮儀,今之事,既無祭祀,又無大典,上不告天地,下不告祖宗,絲毫也沒有皇家風範,若嚴格算起來,本不能算是娶了你。”

“你…”蘇暮顏本以為蕭南予多少會安一下自己,誰知他卻想都不想就扔出這麼一堆話來,原本的焦急伴着委屈,眼淚幾乎瞬間就開始在眼眶裏打轉。只是蕭南予似乎並沒有説夠的樣子,仍舊接着説下去:“這樣的時機,當然是各大臣提出重新立後的最好時機,有幾位大人家的女兒確也才貌雙全,聲名遠播,也到了適嫁的年齡。”

“蕭南予!”蘇暮顏猛的喊道。

“怎麼?”蕭南予轉過眼來看着她,面上的表情正經的很,就像是所有的好皇帝遇到值得思考商榷的事情時所常擺出的那樣。

忽然間就沒有什麼話好説,她有什麼資格那麼吼他,又有什麼資格要求他一定要立她為後?論才,論,論身份,論背景,甚至論對他的瞭解,她沒有一樣能拿得出手,就算會被大臣們置疑,那也不過是情理之中。

轉了身又趴回c花ng上,努力壓抑着聲音裏的哭腔,低聲説道:“皇上説的是,各位大人們家裏的女兒,確實都比暮顏,更具有當皇后的資格,所以,所以…”身ti被猛的扳正,整個人都落到蕭南予的懷裏,一手扶着她的背部,卻小心的不碰到她的傷口,蕭南予面上的表情變得狠厲之極:“所以怎樣?所以我就從他們裏面隨便挑一個立為皇后,然後你就帶着你肚子裏的小人跑得遠遠的,一輩子都不來見我?”

“我沒那麼説。”拼命的扭頭,yu蓋彌彰,也沒有蓋的這麼明顯的。

臉頰對對着蕭南予的一面狠狠的疼了一下,蕭南予居然就那麼一口藥了上去,藥的用力之極。

“唔!”蘇暮顏痛的悶哼了一聲,眼角的餘光看到蕭南予陰沉的快要殺人的面

“你這個女人,我乾脆直接藥死你算了!”蕭南予用力捉住蘇暮顏,不許她逃:“你就從來沒想過要為我爭取一下?就沒想過要去説服那些大臣們,讓你這個皇后當的名正言順?”

“可是我本來,就當的不合格。”眸光一下子暗沉下來,越是走進他的生活,越是發覺自己的不懂事與過分,之所以不敢面對那些大臣們的質疑,不是因為怕他們,而是因為自己首先沒有底氣。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柔聲問道:“那你可願,在今後學着當一個合格的皇后?”

“當然願意!”蘇暮顏緊盯着蕭南予,答的極快極堅定。忽然反應過什麼來,急聲問道:“所以你剛才説那些話,本就不是真心的?本就沒想從那些大人的女兒中找一個人來當皇后?”

“這可未必。”蕭南予別開臉,玩味的笑。

“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惡?我還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蘇暮顏用雙手玩笑似的卡上蕭南予的脖頸:“我不管,你給我説清楚。”蕭南予順着蘇暮顏的勁道笑着仰躺uang上,連帶着蘇暮顏也趴在他的身上,手仍然放在他的脖子處。伸手半摟着蘇暮顏的,蕭南予半開玩笑的説道:“朕的皇后娘娘,你可是正在犯下拭君大罪啊。”

“我才不管,你給我説清楚!”蘇暮顏氣的兩頰鼓鼓的,瞪着眼睛看蕭南予,蕭南予眼光從蘇暮顏的面往下溜,越往下越是火熱,蘇暮顏後知後覺的順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驚的臉瞬間就紅的如七月的番茄,透着健康至極的紅

方才為了擦藥而本就半開的衣衫,經過這一番折騰,早開的七七八八,水紅魚戲蓮花的肚兜鬆鬆的垂在身前,裏面的chun光若隱若現間更顯人,再想想自己如今和蕭南予之間的姿勢,蘇暮顏羞的幾乎都不知道要往哪裏去躲,怎麼莫名其妙,就會變成這麼一種魅惑的樣子?

鬆開手一把攏了衣襟就要翻身站起來,卻被蕭南予用力按在自己身上。

“你幹嗎?鬆手啦。”蘇暮顏不依的在蕭南予身上扭動。

蕭南予的目光立時更顯暗沉,喑啞着嗓子問:“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子麼?”

“今天?”蘇暮顏有一瞬間的失神,今天什麼子?什麼子都不是啊。

“我們才剛剛拜完堂。”蕭南予耐着子提醒她。

“那又怎麼樣?”蘇暮顏仍然不肯醒悟,不過也怪不得她,哪有人拜堂的時候會發生這麼多事情,得拜堂好像反而是副業似的。

手中微一用力,索將那yu摭不摭的肚兜全數扯開,蕭南予翻身將蘇暮顏壓在身下,自己揭示了答案:“在民間的程序裏,既然拜完了堂,那接下來,就該fang花燭夜了吧?”

“什麼?”蘇暮顏一聲驚呼,用力撐着蕭南予的膛做垂死掙扎:“可是現在是白天!”

“差不了太多。”蕭南予無賴的笑,腳尖輕輕一勾,厚重的帳幔層層落下,將不甘的陽光不客氣的全數摭擋:“這樣的話,就可以算是夜晚了吧?”

“你…”蘇暮顏反抗的話沒有吐出邊,因為有某個心急的要命的人,己經沒有再給她機會了。

微微的c花n息和呻,太陽公公終究是受不了這兩個白宣的傢伙,拉過一片雲,把自己的臉結結實實的給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