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同志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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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鐵鎖帶着黃寶蓮和袁長保他們,回到西火鎮外楊老爺子的墳前,把剩餘的子彈和槍支都藏了起來。五人畢恭畢敬的給楊老爺子磕了頭。於鐵鎖説:“爺爺,我們遇到八路軍了,並和他們一起打了一場大勝仗,打死了很對鬼子。您放心,以後我們還會殺更多的鬼子,為了你,也為了我們國家千千萬萬的老百姓們。
黃寶蓮聽於鐵鎖説完,含着淚説:“爺爺,以後我們會在西火這個地界上,組織起一支抗武裝,跟鬼子鬥爭到底,儘早的將他們趕出中國去。”袁長保和袁順則他們都只是默默的跪着,他們沒有説話,因為他們此時此刻也想給自己的父親袁德勝磕幾個頭,告訴他自己打了勝仗的好消息,但是,他們本不知道自己父親的墳墓在哪裏,甚至不知道他們的父親是否已經入土為安。
突然,於鐵鎖對黃寶蓮説:“我突然有個想法,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我們不是運出來一口棺材嗎?我想將爺爺重新入棺,你看可以嗎?”黃寶蓮想了想説:“還是算了吧!我怕驚擾了爺爺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於鐵鎖聽了黃寶蓮的意見後,淡淡的説:“也好!”一陣哀傷之後,五人一起回了城。於鐵鎖讓袁長保他們先回住處,説自己和寶蓮還有事。
袁長保他們走後,寶蓮好奇的問:“我們有什麼事?”鐵鎖故作神秘的説:“等到了就知道了。”説着他拉起黃寶蓮的手,朝繁華的地方走去。
黃寶蓮温柔的小手很配合的任意被鐵鎖的大手攥着,鐵鎖倒是沒覺到不妥或不自在,但寶蓮心裏卻特別彆扭。她倒不是不喜歡這樣,只是在大街上這樣被鐵鎖牽着,對於她來説還是第一次。心裏難免有些緊張和不好意思,一顆心打鼓似得砰砰亂跳,又是害羞,又是喜歡。
她不知不覺中被鐵鎖拉到一個照相館門前,於鐵鎖興奮的説:“到了,咱們進去吧!”還沒等寶蓮回過神來,兩人已經進了照相館。
照相館不大,三間鋪面,裏面裝飾雖比較陳舊,但收拾的很整潔,牆上和櫃枱的玻璃下壓着很多照片。掌櫃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灰布長衫。雖然身材消瘦,但神抖擻。帶着一副圓框眼睛,顯得格外的有氣質。
鐵鎖大概向掌櫃的瞭解一下價格後,掌櫃就帶他們來到後邊照相室。
從櫃枱側面進去,裏面空間大,左邊牆上掛着畫布,對着畫布幾米處擺着一台相機,相機兩側架着補光燈。
“你們是要拍合影還是單身照呀?”進入照相室後掌櫃問道。
黃寶蓮從來沒來過照相館,也沒拍過照。見掌櫃提問,便不解的問:“什麼是合影?”掌櫃説:“合影就是你們兩個一起拍,單身照就是一個一個的照。”鐵鎖聽了掌櫃的解釋説:“我們單身和合影都要照。”老闆説:“好嘞,二位先拍合影吧!請二位站到那邊去。”説着指向牆上掛的畫布。
兩人站在畫布前,誰都沒挨着誰,寶蓮説她沒照過相,緊張。
於是鐵鎖伸出右臂在寶蓮的右肩拍了拍説:“我也沒照過,別怕,有我在,肯定不會有危險。”掌櫃的聽他們這樣説,忍着笑説:“照相哪能有危險呢,很安全的,看樣子你們應該是情侶吧?靠緊一點,男的摟着女的,這樣拍出來才好看。”於鐵鎖和黃寶蓮聽了掌櫃的建議後,於鐵鎖深處手臂攔住了黃寶蓮。
“對對,就這樣,別眨眼睛,我拍了啊。”只聽噗的一聲,眼前一片白光。於鐵鎖和黃寶蓮不自覺的用胳膊一檔眼,這張照就算拍下了。
掌櫃説:“這樣不行啊,你們這張算是報廢了,重新拍,像剛才那樣站好,這次別檔了啊…”就這樣在掌櫃的指導下兩人拍了十幾張照片,有合影的,也有單身的。拍完照老闆給鐵鎖開了票,説讓過兩天來取。
於鐵鎖臨走時突然問老闆道:“你這個照相館賣嗎?”他的問題太突然,老闆絲毫沒有心理準備。楞了一下説:“賣呀,就看你能出多少錢了。”於鐵鎖又問:“你要多少錢?”老闆想了想説:“最少100個大洋。”聽到這裏黃寶蓮把鐵鎖拉開幾步小聲説:“你買它做什麼?咱們又不懂拍照。再説咱們哪有那麼多錢呀?”鐵鎖神秘的笑笑説:“你別管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接着對掌櫃的説:“我給你一金條怎樣?”掌櫃驚訝的看着於鐵鎖説:“啊?哦,用不了那麼多,100大洋就夠了。”於鐵鎖説:“別急,我還有其他要求。我要你幫忙找人把這裏重新裝修一下,要高檔一些,還需要什麼器材設備,你也幫我就添置齊全,都要最好的,別怕花錢,不夠我會再給你的。還有就是你要繼續當這裏的照相師傅,幫我經營好,我定期來查賬就行。沒問題吧?”老闆聽完想了想説:“沒問題,沒問題。您什麼時候付錢我就什麼時候開工。”
“好,那咱們就説定了。明天我來取照片,順便把錢給你帶過來。”説完鐵鎖就帶着寶蓮出去了。
出了照相館,寶蓮問:“我們哪裏來那麼多錢呀?你是怎麼想的?”於鐵鎖神秘的説:“回去再告訴你。現在想去哪裏玩?想吃什麼?咱不不缺錢。”黃寶蓮説:“那我就不客氣了,今天非得把你的錢花光不可。”説着兩人高興的沒入人羣當中。
兩人逛了一個下午,回到家時天已經快黑了。於鐵鎖剛把買的一堆東西放在桌上,然後將給袁長保和張五保他們帶的晚飯送去了他們的房間。
回來之後黃寶蓮就問道:“現在老實代吧?幹嘛要買照相館?”於鐵鎖説:“我仔細想了想,咱們要在西火混下去,要獲取更多的情報並取得更大的勝利果實,就必須要有一個正當的身份做掩護才行。前幾天我在街上認識了一個皇協軍隊長,我跟他説我是做生意的,巴結他存屬為以後的生意安全考慮。現在咱們沒正當生意可説不通。今天再照相館時,我突然有了要把它買下來的念頭。以後這個照相館就是我們在鎮裏的秘密藏身之所了。有了這個照相館,常玉山就不會對我起疑心了。我最好能再開幾家賭場、戲樓什麼的,這樣以後行動就更方便了。”至於哪裏來那麼多錢,他對寶蓮也毫不隱瞞,就説是偷維持會長黃麻子家的。
黃寶蓮聽了並沒有到驚訝,平靜的説:“狗漢的東西偷了也就偷了,但是普通老百姓的你可不能動啊,要不然我非揍扁你的!”於鐵鎖笑着説:“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最很欺壓百姓的地主惡霸了。”説道這裏,他突然笑着説:“我除了霸佔你之外,不會再霸佔任何老百姓的東西的,哈哈,來吧!”説着一把拉過寶蓮將她摟在懷裏。
黃寶蓮象徵的掙扎了兩下,沒掙開,也就沒再動。紅着臉説:“你幹嘛?老是對我動手動腳的。”於鐵鎖沒有回答,而是從懷裏掏出兩塊外表幾乎一樣的懷錶,把一個到黃寶蓮手裏説:“這對懷錶我們兩人一人一個,等咱們取了照片後,我們就剪成圓的,把我們的照片放在這個蓋子後面,瞧,這裏。”説着指着手裏的懷錶蓋子説,“這裏原來裝着的是一個本女人的照片,被我摳出來扔了。”黃寶蓮這時才恍然大悟的説:“怪不得你一回來就拉我去照相呢。真猜不透你腦子裏一天都想些什麼。”於鐵鎖説:“我還能想什麼?除了你之外就是打鬼子嘍!”黃寶蓮看着自己手上的懷錶説:“真好看!我很喜歡!”在黃寶蓮的心裏,於鐵鎖是完美的,雖然她平時經常跟他唱反調,但在她心裏,於鐵鎖是她的唯一。她説喜歡,不僅僅只是喜歡那塊懷錶,等多的還是於鐵鎖對她的這份情誼。
接下來的幾天,鐵鎖和黃寶蓮就一直忙着照相館裝修的事情,他還在王掌櫃的指導下新買了幾台照相機,有大的有小的,也有微型的,他不但對外照相,還對外出租相機。
開張那天他請來了警備隊的隊長常玉山他們,在他們的見證和吵鬧的喝酒划拳聲中,天霸照相館開張了。
時間匆匆,一轉眼過去了幾個多月。這幾個多月裏,於鐵鎖不是和黃寶蓮袁長保他們一起練槍練武,就是和黃寶蓮呆在照相館裏。要麼就是四處閒逛。
兩人這裏轉轉,那裏看看,幾乎走便了整個長治縣的所有村鎮,目的是為了悉地形,打探消息。
路見不平時,他們便會毫不猶豫的拔刀相助。如果碰到有哪個本鬼子或者皇協軍敢欺負中國人的,那麼這個欺負人的人,肯定見不到第二天清晨的太陽。
在於鐵鎖和黃寶蓮四處閒逛的這段時間裏,他們不但悉了地形,獲取了一些情報,同時還收了一些被小鬼子害的家破人亡,希望能為親人報仇的漢子。
手底下有了兵,於鐵鎖和黃寶蓮自然要對他們負責。於是寶蓮就沒再陪着於鐵鎖到處走動,留在西火對他們進行訓練,教他們練武打槍。
於鐵鎖一個人更自在了,走到哪裏都會跟當地的村民説幾段故事,然後讓聽他説書的人們再給他講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算是換吧!就這樣,邊查邊問,瞭解到了很多關於敵人和我方軍隊及各地游擊隊的情況。
這天,於鐵鎖正在縣城的一個飯館吃飯時,有一隊本兵從飯館門口經過,押着一箇中年男子。他中等身材,穿着土灰的長衫,頭髮梳理的比較整齊,應該是一個比較講究的人。
看到這些,於鐵鎖問飯館店小二道:“小二,你知不知道那個是什麼人?本人為什麼要抓他?”小二説:“那個人是復康中藥鋪的老闆,不知道他犯了什麼罪,本人抓人一直都是想抓誰就抓誰,從來不需要理由的。”聽了店小二的話,於鐵鎖匆忙的吃了幾口飯,丟下一塊大洋就出門了。
他邊走邊問,很快來到復康中藥鋪門前,這時藥鋪門口還有很多圍觀的人。
於鐵鎖走進人羣一看,眼前一片狼藉,很明顯有戰鬥過的痕跡,大門是被炸開的,櫃枱和門框上密集的散佈着子彈孔。門口躺着兩個夥計打扮的人,每人身上都有好幾處傷口,很明顯都是被亂槍打死的。
看到這些,於鐵鎖心頭的一股怒火又開始燃燒起來。他向旁邊的人一打聽才知道,原來被抓的那個人是復康中藥鋪的老闆,老闆叫趙醜則,本人説他是**。快中午的時候派兵包圍了這裏,趙老闆帶着夥計奮力抵抗,也打死了幾個本兵,最終本兵炸開了大門,打死了夥計,活捉了趙老闆。
(這是追尋幸福的女處作,希望大家都多指教、支持。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