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千頭萬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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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離奇的中毒事件發生以後,瞬間就被傳開了,當天上午整個西火鎮的人就都知道了,第二天,這件事就傳遍了周邊四縣。幾天後連省城太原的鬼子和來百姓們也全都知道了。當然,這都是後話。
事發當天,老百姓們不管是什麼年齡段的,茶餘飯後談論的都是這件事情。有的説是八路軍乾的,有的説是民黨軍特工乾的,有的説是綠林土匪幹的,更有甚者説是菩薩顯靈了,是她老人家施法將這幫小鬼子全都毒死的。總之眾口不一,説什麼的都有。
當天下午,赤掘友美向龜田一郎彙報了初步的調查結果後,他便將士兵集體中毒這件事事上報給了軍華北軍區總部,軍華北戰區的司令官聽到這件事後,也非常的震怒,他説這是本入侵中國以來所遭受的最大的恥辱,並責令龜田一郎嚴查此時,一定要抓住真兇並斬首示眾。
可是事情從發生到現在,一整天都過去了,赤掘友美一點有用的線索的沒查到,這件事就如同一場噩夢一樣,時時困擾着她,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可怕、如此琢磨不透的事情。
當晚,她躺在牀上想着問題,不知不覺就睡着了。睡夢中一羣七竅血的本士兵張牙舞爪的向她走來,質問她他們是被誰害死的,她吐吐的回答不上來,結果這羣本兵硬是要把這筆賬記在她的頭上,用乾枯黑青的大手使勁的掐着她的脖子,她頓時不過氣來。在這命懸一線的生死關頭,她悲聲疾呼:“別殺我,別殺我,我一定會查出兇手的,救命啊…啊…”突然,她一咕嚕坐起來,睜開眼睛一看才知道,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
驚魂稍定後,她抹了一把冷汗又重新躺下,閉着眼睛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又仔細想了一遍,但還是沒有頭緒。就在心煩意亂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楊天霸,想到他平裏對自己的關心呵護,想到他的英俊瀟灑,風趣幽默,想到他的玩世不恭,放蕩不羈,想到他打仗殺人時的膽小怯懦。
他們倆相識一年多了,但是他總是給她琢磨不透的覺,越是琢磨不透她越是能被他引,想着想着她的思緒又回到了這幾天發生的讓她琢磨不透的事情上。
突然,她把這些琢磨不透的事情和自己身邊琢磨不透的人聯繫在了一起。她想:難道這些琢磨不透的事情是這個讓自己琢磨不透的人乾的嗎?這怎麼可能呢?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他和這些事情有關呀!
但是她這一瞬間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些事情確實可能和這個人有關。
想到這裏,她決定,以後要多多觀察這個讓自己戀,讓自己琢磨不透的男人。
想着想着她又睡着了。
她剛睡着,便又通訊兵前來報告,説收到署名為夜鷹神秘人的來電。
赤掘友美接過電報一看,只見上面寫着十五個字:“所出大事與內於鐵鎖有關,請徹查。”原來,徐兵和黃寶蓮帶着藥品回到駐地之後,天已經矇矇亮了。崗哨們見到黃寶蓮回來了,立刻歡天喜地的邊跑邊大喊:“黃隊長回來了,黃隊長沒有死,她還活着…”還在睡夢中的同志們突然聽到這個消息,一個個馬上跳下牀跑出房間,有的連鞋子都沒顧得上穿。見到黃寶蓮真的安然無恙的站在他們的面前,所有的隊員都欣喜若狂,都忍不住把之前悲傷的眼淚換成了喜悦的眼淚。
袁長保聽到喊聲後,也捂着口跑了出來,見到黃寶蓮後,剛要撲上去給她一個擁抱,徐兵馬上衝上前阻止説:“別別別,千萬別抱,寶蓮她雖然回來了,但是她身上還有傷,你一抱會疼她的。
袁長保聽徐兵説完後,尷尬的説:“對不起,寶蓮,我不知道你身上還有傷,怎麼樣現在?傷的嚴重不?”黃寶蓮笑着説:“謝謝袁大哥關心,我沒事,只是些皮外傷。”徐兵説:“還沒事呢,你們不知道,我和於兄弟把他救出來的時候,她被小鬼子打的遍體鱗傷,身上全是血口子,可嚇人了。”袁順則笑着説:“寶蓮姐真是女中豪傑,有些大老爺們都不一定能扛得住鬼子的酷刑,寶蓮姐竟然扛過來了。”其他同志們也都跟着説:“就是就是…”徐兵對戰士們説:“好了,大家都回去吧!黃隊長她重傷未愈,她也需要好好休息。”戰士們都走後,徐兵和黃寶蓮帶着那一麻袋藥品來到袁長保的病房,徐兵剛要説話,黃寶蓮給他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然後小聲説:“咱們小聲説話,防止內偷聽。”徐兵和袁長保會意的點了點頭。
接着徐兵小聲説:“袁隊長,你看這是什麼?”説着打開麻袋,拿出一盒盤尼西林放在袁長保面前,袁長保看了驚訝道:“盤尼西林,哪裏來的?你不知道,這兩天我們受傷的同志有些已經開始染了,正缺這救命的藥呢。”徐兵高興的説:“那太好了,這藥正好能趕上救同志們的命,這是於兄弟從本人的醫院裏偷回來的,具體是怎麼偷的我也不知道,他只讓我在醫院牆外等着,到了快深夜,他就丟出了這一大袋子藥給我。”袁長保動的説:“於兄弟真是有能耐,他這麼容易就解決了我們這麼大一個難題,真是太及時了。”黃寶蓮説:“袁大哥,你對這批藥品怎麼用有沒有什麼想法?在回來的路上徐大哥和我商量也一下,這麼多藥我們這裏也用不了,而我們前線的大部隊藥品一直都供應不上,因此也犧牲了不少同志,所以我們想給咱們留一些,剩下的送到據地去,你覺得怎樣?”徐兵説:“寶蓮説的對,這正是我要跟你商量的。”袁長保想也沒想就説:“我沒意見,就按徐大哥説的辦吧!徐大哥是老同志,比我們加入抗隊伍都早,而且是上面派下來的幹部,我們應該聽徐大哥的安排。”徐兵聽他這麼説,心裏非常高興,説:“袁隊長能這麼想真是太好了,我代表前線的將士們謝你!,那我們就這麼定了,明天一早就去聯絡我們當地地下黨的同志,讓他們儘快把藥品運到據地去。”他們商量完事情,徐兵拿出十幾盒藥給袁長保,讓他親自管控,一定要把藥用在最需要的同志身上,然後自己揹着其他藥先送黃寶蓮回房間之後,他也去休息了。
今天早上他們三人的談話二丫也毫不例外的偷聽了,但是因為他們説話聲音很小,所以很多內容她沒聽清楚,但從聽到的隻言片語中她分析出,他們隊伍裏遭受了重大的損失,而且這些損失都和一個叫於鐵鎖的人有關。
由於大戰剛過,需要她照顧的傷員比較多,所以白天一天她都沒有機會把早上聽到的消息發出去。
當晚她忙完回房後,便迫不及待來到她後院的柴房裏,挖出電台,向赤掘友美髮了電報,電報內容是:“所出大事與內於鐵鎖有關,請徹查。”赤掘友美看到電報後,她剛剛安定下來的心,又想起了近和昨天接連發生的讓帝國蒙羞的事情,一想到這些,她便怒火中燒,無法遏制。
盛怒之下,她立即命令報務員發電指責二丫道:“軍火庫被炸,要犯被救,藥品被偷,一小隊被毒殺,諸事均因你無能所致,若再不能及時探取有用的情報,必讓你自殺謝罪!”(求收藏,求推廣,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