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九章:劫道伏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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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赤掘友美畢竟也不是吃素的,在她的指揮下,她所帶的兩個中隊很快就開始了井然有序的反擊。跟在赤掘友美隊伍後邊的高平方面的那一箇中隊的軍見對面火力兇猛,赤掘友美損失慘重,他們本想營救,但是又怕遇到的是八路軍的大部隊,所以經過短暫的思想鬥爭之後,決定先撤出戰鬥,再搬兵救援。
於是他們後隊變前隊,迅速的向外撤離。赤掘友美的士兵見高平那一箇中隊的軍撤了,連忙趕到前邊向赤掘友美報告,赤掘友美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沒當場吐血,她憤怒的説:“八嘎,這幫混蛋,如果他們能和我全力進攻,這支可惡的游擊隊肯定很快會撤退的。”生氣歸生氣,戰鬥還得繼續,罵過之後她重新收拾心情,下定了決心,打算和於鐵鎖拼死一戰,反正西火城已經丟了,龜田一郎也被打死了,她即使活着回到本,也會被送上軍事法庭的,這是一名本軍人本無法接受的恥辱。
想到這裏,她對傳令兵説:“告訴我們的勇士們,他們要撤讓他們撤,我們絕不當懦夫,絕不為天皇陛下丟臉。我們今天不撤了,要和這夥土八路拼死一戰,為天皇陛下盡忠!”
“哈伊!”傳令兵收到命令後,很快就把這道命令傳給了猶豫不決的每一個本兵。這些本兵接到赤掘友美的命令後,都抱定了必死的決心,很快他們轉守為攻,不要命的向包圍圈內衝殺而去。
高平的那個中隊順利的撤出包圍圈之後,王大柱的四連和常玉山所帶領的五連迅速的按照之前於鐵鎖的指示,加入了戰鬥。
王大柱帶着四連收緊包圍圈的口袋,並不斷的收縮範圍。常玉山則帶着他的五連火力全開的將高平那個中隊的鬼子追着打。因為那個中隊的隊長資質平庸,再加上天黑,他們摸不清情況,還以為現在追趕他們的部隊是八路軍大部隊的增援部隊,嚇得他們絲毫不敢停留,以最快的速度邊打邊撤。
常玉山和他的隊伍從來沒想過他們可以攆着那麼多小鬼子打,而且打的這麼痛快,一個個越打越勇,越追越緊。突然常玉山下令道:“都不要追了,撤!”有些士兵心裏納悶,便問道:“隊長,哦不,連長,我們打的正過癮呢,幹嘛要撤呀?”常玉山在那名戰士的頭上敲了一下説:“笨蛋,咱們這麼點人,將那麼多小鬼子追着打,萬一被他們摸清了情況,回過頭來再打我們,那我們豈不是要吃大虧?做人不能太貪心,要懂得見好就收。”那名戰士聽完,噢了一聲,馬上豎起大拇指笑着説:“還是連長高明,小弟佩服,佩服!”常玉山笑着説:“少拍馬了,現在我們是八路軍了,以後都把你們身上的這些病都給我好好改改!”
“是”那名戰士立正敬禮並微笑着説,雖然他這套動作並不協調,甚至有些滑稽,但神頭還是不錯的。
接着常玉山向所有戰士高喊道:“抓緊時間打掃戰場,儘快後撤。”戰士們接到命令後,都以最快的是速度撿起了槍支彈藥並向後撤離。十幾個受傷的戰士在其他人的幫助下也都撤離了現場。
赤掘友美所帶的兩個中隊的鬼子在於鐵鎖所佈置的口袋陣中誓死抵抗,但是在這種天時、地利、人和他們一樣都沒佔的情況下,他們再怎麼反抗也是徒勞的。
常玉山帶着五連趕回來後,本兵們的壓力就更大了。於鐵鎖和其他幾位領導也都希望速戰速決,於是戰鬥越打越烈,游擊隊的同志們越打越勇,而本鬼子們越打越絕望。
包圍圈越縮越小,到最後,赤掘友美所帶的兩個中隊,被消滅到僅剩下不到兩個小隊時,徐兵帶着二連的戰士們,率先向山丘下的小鬼子發起了衝鋒,緊接着袁長保和一連也衝下了山丘。在一連和二連的帶動下,四連和五連也不甘落後,都迅速的朝鬼子的陣地衝了過去。
於鐵鎖看到這種情況無奈的説:“兩位大哥真是的,這麼早衝什麼呀?直接把他們全乾掉不就完了嗎?犯得着這麼衝鋒陷陣嗎?多此一舉!”牛魁勝見其他三面都衝了過去,而於鐵鎖這邊一點沒有要衝的意思,又見他自言自語的發牢騷,便問:“於大哥,那咱們是衝還是不衝呀?”於鐵鎖還沒開口,黃寶蓮便搶着嘴道:“當然要衝了,有些人貪生怕死,就讓他在這裏窩着吧!我帶你們衝,我可不想跟着有些人一起丟人。”説完她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來,高喊一聲:“三連的同志們,跟我衝!”這命令一出,三連的戰士們一個個也都跟着爬起來,朝小鬼子衝了過去。
牛魁勝看着還爬在地上的於鐵鎖乾笑了兩聲説:“於大哥,對不住了啊!我就不在這裏陪你當縮頭烏龜了,我要跟嫂子一起衝了,你自己繼續趴着吧!嘿嘿…”説完他快速的朝三連的戰士們追了過去。
一個人趴在地上的於鐵鎖看着衝向鬼子的三連,自言自語的説:“瞧把這一個個傻帽給能的,衝鋒了不起呀?唉!我也跟着衝吧!”説到這裏他爬起來高喊到:“俺老於來也!”赤掘友美和她的殘兵們被袁長保徐兵等人團團圍在中間後,她靜靜的看了一圈包圍他們的八路軍戰士們後,大聲問道:“於鐵鎖呢?讓他出來和我説話!”袁長保看了看黃寶蓮問道:“寶蓮,於兄弟人呢?不會是故意躲着這個本女人吧?”黃寶蓮生氣的説:“他當縮頭烏龜去了。”她這句話剛説完,外圍就有一個人高喊道:“於某人在此”説着他撥開人羣擠了進來。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於鐵鎖。
進來後他沒看赤掘友美,而是擠到黃寶蓮身邊笑着説:“媳婦,你怎麼能這樣説你男人呢?我不就是去方便了一下嗎?別生氣啊!”他説完,也不管黃寶蓮是否理會他,就對着本鬼子高喊道:“你們誰找我?是誰要找我説話?”赤掘友美向前走了兩步説:“是我,是我要找你的。怎麼?才過去這麼點時間,你就不認識我了?”於鐵鎖晃悠着步子看了看她笑着説:“哦,是你呀,認識,當然認識了,説吧,找我什麼事?如果是想敍敍舊情,那我願意奉陪,但是如果想求我饒命的話,我可不接受啊!”黃寶蓮聽於鐵鎖説出敍舊情幾個字,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尤其是這個本女人面前,她也不好發作,於是狠狠的在於鐵鎖的上掐了一把。疼的於鐵鎖哎吆一聲怪叫。
赤掘友美見於鐵鎖突然哎吆一聲,便問道:“你怎麼了?受傷了嗎?”於鐵鎖收起痛苦的表情,轉而微笑着説:“我沒受傷,是有人吃醋了。沒想到我把你打的這麼慘,你還這麼關心我,真是難得,其實看的出來,你本不壞,只可惜被你們那個什麼狗天皇的狗軍國主義教育給洗腦了,搞得滿腦子都是狗帝國的利益,真是可惜!”赤掘友美聽他辱罵天皇,剛要發作,但又聽他説了一句可惜,便好奇的問:“可惜什麼?”於鐵鎖笑着説:“可惜你是一個本軍人,身上粘了不少我們中國人的血,如果你不是本軍人,而只是一個普通本女人的話,説不定我還真會考慮娶你做小老婆呢!哈哈…”他這句話説完,調皮的看了看黃寶蓮,見黃寶蓮又要掐他,趕緊賠笑説:“放心,你是我的大老婆,永遠都是,我保證!”説完又是哎吆一聲。看來他説的這些話黃寶蓮並未買賬,還是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徐兵聽於鐵鎖和赤掘友美説話有些離譜,怕這樣下去會越説越不着調,便嘴説道:“赤掘友美,你們本人在我們中國姦擄掠,濫殺無辜,你更是帶頭殘害我們的無辜老百姓,今天你的末到了,我們要將你押送到我們的據地,去接受全國人民的審判!你束手就擒吧!”赤掘友美看着徐兵狠狠的説:“休想,我是絕對不會做你們的俘虜的!”她説完拔出軍刺,一手攥着刀把,一手攥住刀刃,狠狠的朝自己的腹部扎去。白刃刺進腹部,鮮血如泉湧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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