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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章:以牙還牙求訂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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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戒毒的這段時間,小鬼子們也如盡力配合般沒有再來搗亂偷襲過。在袁長保和徐兵的領導指揮下,戰士們在駐地周圍的各個重要通道及容易行進的叢林山道上都設了機關陷阱地雷等防禦設施。

這天早晨,於鐵鎖和袁長保等眾人一起吃早飯的時候,他突然提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驚訝至極甚至失望透頂的問題:“袁大哥,你能不能把我吃剩下的那半瓶藥給我?”此問題一出,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黃寶蓮甚至重重的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大家紛紛用驚訝憤怒的眼神看着他,似乎要用冷眼利刀他收回剛才的震耳之言。

於鐵鎖看着大家犀利的目光,故意的身體向後一縮,做出誇張的有些痴呆的表情説:“你們這麼看着我幹什麼?我問袁大哥要那剩下的半瓶藥有錯嗎?”

“於鐵鎖,你混蛋,你知不知道大家為了你戒掉毒癮付出了多少努力和辛苦,你不但不知恩圖報,竟然還想着你那個破藥,難道你曾經遭受的痛苦你都不記得了嗎?”再次聽到於鐵鎖索要那半瓶藥時,黃寶蓮憤怒的站起身來,大聲的痛斥着他,旁邊所有人的臉上都表着支持黃寶蓮的表情。

“唉,唉,媳婦,你們誤會我了,你想那裏去了?”見黃寶蓮和大夥誤會,於鐵鎖嘴裏嚼着的窩頭來不及嚥下,便口吃含糊的解釋着:“我要回那些藥難道就一定是我自己吃嗎?那個藥是赤掘友美送給我終身難忘的禮物,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她都對我那樣了,我不回應回應那不是顯得我太沒禮貌了?”

“你真的不是自己吃?”黃寶蓮有些不敢相信,便再次向他確認道。

“放心吧!我現在對之前所受的痛苦還心有餘悸了,我哪敢在粘那玩意兒呀?”於鐵鎖有些無奈的再次解釋道:“我只是突然有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想法。所以想把那半瓶藥利用起來。”這時一直在旁邊沒説話的袁長保問道:“於兄弟,那你打算怎麼做?”

“具體怎麼做我還沒想好。”於鐵鎖説着喝了一口稀飯後繼續説道:“不過我得想辦法讓赤掘友美那娘們嚐嚐這個藥的滋味。從現在開始,你們就向外界傳言,説我無藥可救,已經犧牲了,犧牲之前發瘋的時候還傷了不少自己同志的命。”

“這是為何?”徐兵聽到這裏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連忙強者詢問着。

“只有死人那娘們才不會防備呀!在她洋洋自得的時候是我才容易下手嘛!總之現在具體怎麼做我還沒想好,不過會讓你們看到令你們滿意的結果的。”於鐵鎖説完向袁長保伸出了手,示意他把藥瓶給自己。

袁長保看着他伸出的手,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立即反應過來説:“哦,哦,那個藥在我房間裏,我也不記得放哪裏了,我等下回去幫你找找。”

“你這麼做不太好吧?這個藥太陰毒了。你再拿來給人吃,那和小鬼子有什麼區別?”徐兵不知是不恥還是不忍用這樣的的手段,所以對於鐵鎖將要實施的做法提出了質疑。

“我用這個藥犯紀律嗎?”於鐵鎖問完,見徐兵衝他搖了搖頭,他便繼續道:“既然不犯紀律,那這就只能算是一種抗策略。再説了,那個本娘們能算人嗎?他們小本為了侵佔我們的國土,什麼事做不出來?咱們想要打垮他們。就不能跟他們講仁義道德。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們就等着看好戲吧!”吃完飯後。於鐵鎖跟隨袁長保來到他的房間,幫他一起找出了藥瓶,然後他將那個藥片全部錘成粉末後,再用那個瓶子裝了起來。

三天後,於鐵鎖發瘋死亡的消息就傳開了,整個西火鎮以及周邊地區傳的沸沸揚揚。

赤掘友美聽到這個消息後。先是一驚,再是一喜,嘴角不時的上揚着在辦公室裏來回踱着步子思考着。雖然他對於鐵鎖的突然死亡心存懷疑,但同時她也堅信於鐵鎖應該沒有能力自己解除藥患,尤其是兩種藥參雜在一起所達到的效果。所以她心裏非常矛盾。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於鐵鎖真的已經死了。

自從她上次派去刺殺游擊隊領導的那三個狙擊手大敗而歸之後,她就猜到那個死了的狙擊手肯定是被於鐵鎖打死的,因為她知道在那羣土八路的隊伍中只有於鐵鎖有這個實力。但是當時令赤掘友美想不通的是,於鐵鎖在那種狀態下是怎麼做到一擊即中的。雖然她知道藥發作是間歇的,但是那個藥對人的神經和大腦是有嚴重損害的,即使不發瘋的時候也應該是混混沌沌的狀態才對。

當時她還帶着這些疑問特意去找了給她藥的醫生諮詢過,醫生告訴她對這種現象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吃藥的人有着異於常人的超強意志力。不過雖然如此,但醫生還是非常自信的向她保證,即使某個人的意志力再強,也不可能擺這個‮物藥‬的控制,最終的結局只有是神衰弱、疲憊而死。

得到這樣肯定的答案後,赤掘友美放心了不少,她最希望聽到的就是於鐵鎖突然死亡的消息,這天她終於聽到了,但是卻有點不敢相信,而且似乎突然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孤獨和失落。這也許就是那種高手間失去對手的覺吧!

一陣胡思亂想之後,赤掘友美派人去西寺山八路軍游擊隊駐地附近核實了一番,在確定於鐵鎖確實病發身亡後,她沉靜了片刻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笑過之後,她立即跑去向龜田一郎做了彙報。

龜田一郎聽到於鐵鎖死亡的消息後,欣的大笑着點了點頭。並對赤掘友美大加讚賞,還説既然於鐵鎖已死,其他八路就不足為患了,中國人的年關將至,游擊隊成員們肯定會好好慶祝一番,到時候肯定會戒備鬆懈,他們就藉着這個機會,將這幫土八路一網打盡。

有了值得高興的事人們總會想着慶祝一下,赤掘友美和龜田一郎也不例外。於是在赤掘友美的提議下,他們決定喝杯紅酒以示慶祝。

赤掘友美在龜田一郎的酒架上拿了兩個玻璃杯,然後身手去拿酒架上所剩不多的少半瓶紅酒。突然她看着兩瓶包裝緻的法國紅酒説:“龜田閣下,您這裏怎麼也有這樣兩瓶紅酒呀?也是便衣隊長劉碾子送的嗎?”

“是呀,他説快過年了,按照中國人的習俗親戚朋友之間都會相互走動走動,所以就送了這兩瓶紅酒過來。怎麼?他也送了你兩瓶?”龜田一郎回答完赤掘友美的問題後,又反問道。

“沒錯,他確實也送了我兩瓶,這些中國人,沒什麼本事就會靠搞關係巴結上司。”她説完話又轉過身去準備拿那少半瓶紅酒。

這時龜田一郎説:“別拿那個半瓶了,那個味道不怎麼樣,今天高興,你就把劉碾子送的酒打開,咱們順便嚐嚐。”赤掘友美點了點頭後就將劉碾子送的酒打開了一瓶,兩人邊喝邊聊,直到把那瓶酒喝光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赤掘友美平時就有喝紅酒的習慣,她沒事的時候就愛喝兩杯,但是每次都喝的不多,幾天下來,劉碾子送給她的酒就被她喝掉了一瓶,每次喝過酒之後就覺得心情舒暢,神清氣,如果哪天沒喝,她就會覺心裏沒着沒落的,做什麼事情都打不起神。

除此之外,她這幾天老是睡眠不好,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雖然如此,她也沒在意,他以為自己白天的沒打采跟晚上的睡眠不好有關。

就在年三十的前一天晚上,她為了第二天對游擊隊駐地出兵時能力充沛,便有了把自己灌醉的想法,想着喝醉之後就不會再做噩夢了,還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覺。於是她當晚把另外的一瓶紅酒全都喝了,雖然醉意不濃,但她的身心也倍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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