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重振華山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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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洪一見,知道彭雪姑要放毒了,急從身邊取出藥瓶,一面飛身下馬,一面已把丹藥納入口中,一面又把藥瓶丟給玉玲瓏。
彭雪姑向藍眼羅剎道:“你去,把這金狻猊捉來!”玉玲瓏已迅速服了丹藥,收了藥瓶,下馬拔刀。
武天洪向玉玲瓏悄聲道:“不必拼鬥,武當山相見!”他高聲問彭雪姑道:“你要水晶球有什麼用?説明白了,可以給你!”彭雪姑冷然不答。
藍眼羅剎走近武天洪面前四丈距離,喝問道:“還等我動手嗎?”武天洪一肚皮怒氣,正要爆發,一聲亮喝,疾箭閃電似的一掌飛縱劈去。卻劈了個空!前面十來丈,一排嚴密的灌木,被武天洪掌風掃到,刺辣辣一片震響,那排灌木被齊齊平頭削斷,比花匠剪修得還整齊,滿空枯枝狂嘯飛舞,如暴雨密雹一齊打向山壁上,小石紛紛碎落,每一枯枝都嵌入石中半寸深!彭雪姑侯朗兒和終南妖道,不由得都駭然退開一步!藍眼羅剎早已滾身在地上,藤牌覆着全身,離地不足二尺高,蠻刀從藤牌邊底下伸出,一陣疾旋風車似地,直滾到武天洪腳下!武天洪眼觀四處,耳聽八方,知道玉玲瓏已經取出安息針,扣在手中!藍眼羅剎一陣旋風滾到武天洪腳下,武天洪低吶了一句:“安息針給我!”就勢向後退縱四丈,一伸手把玉玲瓏手中兩
安息針,取在左手中,藍眼羅剎已追到武天洪腳下七八尺,武天洪一拔身七八尺高,越過了藍眼羅剎,身在空中,猛一提氣扭
,在空中未落地之前,晃了兩步八陣圖,恰好落腳在侯朗兒身後二丈六尺,一舉左手,正要打出安息針,心中忽然一猶疑,連忙停止左手,右手三成功力的內氣,劈掌打去,侯朗兒已閃在一邊。
藍眼羅剎撲武天洪個空,到玉玲瓏附近,就勢向玉玲瓏滾去,疾似星!玉玲瓏從來沒有遇見在地上滾進的敵人,心中一慌,火速一閃身,施展“九方移形換位法”中的“萬家生佛”一手,毫無聲息地出現了八個玉玲瓏,八柄威風刀,圍着藍眼羅剎迅疾旋轉。
玉玲瓏此時,把九方移形換位法,和八陣圖綜合起來使用,一變變成她心中所知的,《三國演義》中的“八門金鎖陣”!她以一個人幻出八個人,施展陣法的包圍,把藍眼羅剎圍在中間。
彭雪姑和終南妖道大奇,急凝神注目細看。凡是用陣法,至少至少也要三個人,才能演出三才陣!四個人成四相陣!少林寺的羅漢則有十八個之多!此刻玉玲瓏只一個人,卻幻成八個玉玲瓏來,走起八門金鎖陣,一個人能走出陣法,焉得不大奇?這裏武天洪心中閃電一想:侯朗兒究竟是獸種不能以人類的情愛去要求他,必須要活捉過來,長期的解説化,才能使他有“人
”假如能把侯朗兒
化成功,則立刻成了武林中一奇葩,武天洪功德無量,因此他不把安息針打出,改用右手劈空掌,這一耽擱,被侯朗兒閃開。
侯朗兒一閃開,卻不還手,落身十丈之外,貪婪地觀看玉玲瓏的分身法,怎樣以一個人幻出八門金鎖陣?武天洪暗叫一聲不好,這一手要是再被侯朗兒看去學會了,更是如虎添翼,火速飛身追到。
侯朗兒目不轉睛地看着玉玲瓏,身體卻矯捷無比地左騰右閃,迅疾得如電光石火,武天洪一連七八掌,都不曾打中,侯朗兒還在注目地看。
武天洪心中一急,突然大喝一聲,疾奔終南妖道。
終南妖道早已準備,疾閃身,未及出手暗器,武天洪又到,以最迅疾的身法,得終南妖道只顧得躲閃,被武天洪
得只在侯朗兒眼前東奔西跳,把侯朗兒的眼光視線全然遮亂,使侯朗兒再也無法看見玉玲瓏,侯朗兒眼前,只有終南妖道的身影,閃得眼花繚亂。
武天洪要利用終南妖道遮蔽侯朗兒的眼光,因此對終南妖道不下殺手,只他在侯朗兒眼前亂轉。
殊不知終南妖道也不是平凡之輩!李玄鸚早説過:遇到這種詭異叵測之人,一上手就要下殺手絕招除去,否則防不勝防。果然,武天洪沒有全力攻終南妖道,終南妖道一面在飛跳閃躲中,一面取出暗器來了!這暗器只是一隻胡桃大小的圓紙盒,終南妖道把這小圓紙盒猛然向地上一丟,立刻破碎。
武天洪一見,以為是什麼爆炸的東西,火速拔身疾退十四五丈,破碎的紙盒卻寂然毫無動靜,既沒有爆炸,也沒有冒煙出水,又沒有機械出東西來,什麼都沒有。
武天洪見那小圓盒擲地破碎,什麼花樣也沒有,心中知道,越是這樣越是可怕,急喊道:“玉玲瓏,快走!”二人疾拔身逃走,那邊彭雪姑、侯朗兒、藍眼羅剎,三人正要追,終南妖道連忙攔住,取出三粒藥丸,叫彭雪姑、侯朗兒、藍眼羅剎,每人急服下去一粒。
可是這裏武天洪和玉玲瓏,已經去過,追上馬,上馬疾馳而去。
武天洪心中大疑,終南妖道擲碎的紙包,莫非什麼沒有嗅味的毒?紙包一破,在場的人都中毒,因此給彭雪姑三人每人一粒解藥?那麼武天洪不已經中毒了?他試一運氣,百脈暢通,身上毫無不適的覺,玉玲瓏也是全身順遂,二人都沒有中毒的現象。
難道是慢的,過許多時以後毒
才發?玉玲瓏道:“你不是有兩
安息針?放在鼻下聞一聞,聞到香氣,就是沒有中毒,若是聞不到香氣就中毒了。”武天洪把安息針放鼻下聞一聞,聞到安息針香得如蘭如麝,他笑起來,把安息針還給玉玲瓏道:“大約是逃得快,我沒有中毒。”玉玲瓏突然勒馬停止,悄聲道:“大哥,前面樹上有人!”武天洪也急停住馬,循玉玲瓏手指處望去,一片冬不落葉的梧桐樹上,昏黑之中,隱隱有個人身影在晃動。
武天洪詫異道:“不是埋伏,是被捆綁在樹上的!”二人急放馬到梧桐樹下,仰面望去,果然是個夜行的女子,被捆成粽子,吊在樹中間。
玉玲瓏見是一個女子,就馬背上飛縱身,一掌劈斷了吊繩,那女子墜落下來,玉玲瓏先落地,伸手剛剛接住,正好面孔對面孔,玉玲瓏一聲驚叫道:“是王羽青!”武天洪急看,果然是王羽青!王羽青怎會從南京跑到這裏來?王羽青沒有死,沒有昏,睜着兩眼,無疑的是道被點住了。
武天洪不會點,更不會解
,玉玲瓏卻會,連忙把王羽青解開繩縛,拍了幾下。
王羽青哇地哭起來!武天洪急問道:“不要哭,你怎麼會到這裏來?跟你令尊來的嗎?沈伯頑家出事了嗎?”王羽青忍住哭道:“不是,是跟我師父虎丐出來的,一個半夜裏,我師父拉起我就走,一直到這裏,我還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我師父一路上不開口,我也不敢問,在湖北鄖西,半夜裏我師父又去了,叫我去陝西省商南縣相見,我走到這裏,遇見一個使藤牌蠻刀的貓臉女人,只兩三個照面被她捉住,吊在這裏,萬想不到遇見你兩人把我救了。”武天洪道:“哦!那女人叫藍眼羅剎,在後面不遠,怕還要追來的,我們先藏一藏。南京還有別的什麼人來?”三人急隱藏到最叢密的梧桐林內,外面追兵,再也看不見。
王羽青道:“壯武會的孫良幹,帶來薛秋山、施鵬程、鄧公明,我們在武昌碰見一下,沒有多説話。聽孫良幹説:我吳伯父吳煌,和一個姓蔣的船老大先去陝西,我家父隨後也要趕來,還有那位棲霞女史。”武天洪向玉玲瓏道:“你們兩位的令尊,和虎丐都來西部,不用説,沈伯頑家出了大禍,一定是九本秘笈被盜了!”正説時,看見梧桐林外,遠遠兩條人影,疾奔而來!是藍眼羅剎和終南妖道。
這二人一奔到梧桐樹下,馬上看見地上的繩索,知道王羽青已被救走。
藍眼羅剎懊喪道:“一定是被那個武天洪,和什麼玲瓏玉救去的。”終南妖道四面望了望,道:“看看馬蹄印,逃到哪裏去的?”忽然一個怪腔怪調的聲音,從對面山石後高聲道:“兩個晚輩不必找,人是老朽救去的!”不但藍眼羅剎和終南妖道,連藏在林木中的武天洪、玉玲瓏、王羽青,也都一齊轉面向怪腔怪調處望去,怪石後面,大搖大擺走出來一個長袍青年。
卻是施鵬程!終南妖道厲聲喝道:“哪裏來的小崽子?敢混充長輩,在太歲頭上動土?把那女孩子出來!”施鵬程滿不在乎的樣子,大搖大擺走着,咳嗽一聲,怪腔怪調的道:“哈!六十年來,還沒有人敢在老朽面前這樣狂妄!”又嘆一口氣道:“唉!六十年再出山麼,年頭都變了,輪到你們這些晚輩張牙舞爪,啊?老朽不耐煩問你字號,你這道童,比那使藤牌的女孩子歲數大些,來,你先打老朽十掌,老朽回你一掌,你經得起呢,嗯?人
還給你!”這施鵬程胡吹亂吹一陣,居然硬是把終南妖道藍眼羅剎唬怔住了!終南妖道和藍眼羅剎互看一眼,藍眼羅剎退後一步,終南妖道半信半疑地稽首道:“不知是一位前輩高人,駐顏有術,在妖道看來不過二十多歲,請恕無禮。”施鵬程夷然傲笑道:“不知者不罪,出掌吧!”武天洪心中暗笑,又不
大奇,施鵬程憑什麼敢受終南妖道十掌?終南妖道稽首道:“恭敬不如從命,晚輩妖道放肆了,前輩手下留情!”兩人距離六七丈,終南妖道一掌劈去。
平空一陣狂飆捲起,飛沙走石,武天洪全神注意看施鵬程,施鵬程張開大口,不知要幹什麼,雄渾的掌風,直打到施鵬程身上,施鵬程屹然不動。
武天洪心中暗喜:施鵬程學會了什麼高深內功,居然這一掌打得紋風不動!真是士別三,就要刮目相看!終南妖道大愕,呆一呆,又是一掌猛烈打去!又是狂飆怒吼,全部撲到施鵬程身上,施鵬程張着大口,一動不動!終南妖道提足內力,掙得面紅耳赤,全力貫注到雙掌之上,雙掌齊發,猛烈打去。
花啦啦天昏地暗的暴風,萬鈞威力,泥牛入海!施鵬程仍然張口直立着。
武天洪懷疑,此人功力這樣深,到底是施鵬程不是?天下面貌相同的很多…
還未想定,終南妖道駭呆了片刻,不再出掌了,似乎在伸手摸暗器,施鵬程喝道:“你不打了,還你一掌,不取你命!”説完,施鵬程左手向前一劈!突然震天撼地的狂烈風雷,如海嘯山崩,萬馬奔騰,閃電似地疾衝過去,終南妖道和藍眼羅剎,像兩個斷線風箏,直震飛到三四十丈之外,沒入昏黑之中,聽見吧吧兩聲人體落地之聲。
施鵬程向遠處看了看,哈哈大笑!武天洪飛似的跳出來,大喜道:“施鵬程,好厲害的功夫!”倒把施鵬程嚇一大跳,疾退下七八步,這一退步,卻暴了最幼稚的武功身法,定睛一看,大喜叫道:“少爺怎麼在這裏?”玉玲瓏、王羽青也都出來,施鵬程連忙要打扦請安。
玉玲瓏笑問道:“你什麼時候練成這麼高的功夫?”施鵬程笑道:“被少爺和兩位小姐見笑,是海國三英傳授的‘服氣’功夫。他打我三四掌,我把他三四掌的掌風,都服下肚裏去,我再打他,我一掌就有他三四掌的力量,他打我十掌,我都服下去,再回打他,我一掌就有他十掌的力量。我是服食了他的掌風,再吐還給他的,叫做‘服氣’。以他自己的內力去打他,他不會受內傷,只能震飛起來。”武天洪問道:“要是他不用掌風打你呢?”施鵬程傻笑道:“那麼我什麼也沒有,我一掌打出去,就跟推車的挑水的伸手打人一樣。”武天洪三人哈哈大笑,武天洪道:“那麼你就又回到二十五歲了!”大家又鬨然大笑。
武天洪問道:“你們到陝西來幹什麼?沈伯頑家出事了嗎?”施鵬程四面望了望,低聲道:“少爺和兩位小姐跟我去,孫副會主就在附近,還有鄧公明、薛秋山,我們都是奉虎丐之命,接應王小姐的,到屋裏去談。”四人做一道,招回兩匹馬,一齊飛奔山坳中,不到十里,到了一所市鎮,施鵬程説:這市鎮叫“湘河街”是陝西湖、北界處,大家進入一客店中。
看見了薛秋山、鄧公明,相見大喜,一會兒,孫良幹也勁裝單刀回來,大喜相見。孫良幹面第一句就問道:“血淋兒被幫主殺死了?”武天洪道:“我師父鐵崖丈人一連十二個雷掌,把血淋兒打得重傷,功力全失,被藥王高二設計,我師妹玉蕊仙妃和玉玲瓏兩個殺死的,我立的墓碑。”玉玲瓏道:“不是,是我二姊一劍殺死的,我立的墓碑。”武天洪急問道:“沈伯頑家出事了?”孫良幹道:“可不是嗎,出了大事啦!有一天,有一個拾荒的孩子,在馬鞍山,看見一個被人砍死的老者,驚叫起來,鄉下人都圍到,中間有個小夥子,是我們青龍幫裏的人,這小夥子平素很急公好義,火速找傷科醫生來治,醫生聽到這老者的最後一口氣説的話:‘沈伯頑是假的。’我們幫裏這小夥子,自然知道沈伯頑擺台,青龍幫當台主,他聽醫生説那老者最後一句話,起了疑心,不知道這句臨死的話,有什麼牽連沒有?就連夜親自趕到總壇來稟報。我派鄧公明去認一認那死者,原來是畫臉譜的胡勁夫!鄧公明回來告訴我,我知道不妙,馬上去稟報虎丐,虎丐大驚,暗下把王發吳煌兩人請來一談,當時,王發吳煌虎丐三人,一同到沈家去,見沈伯頑,要鑰匙開收藏室的鐵庫門,開了鐵庫門一查,九本秘笈失去了六本!王發吳煌虎丐三人,立刻把沈伯頑捉下,這沈伯頑是假沈伯頑,真的沈伯頑不知何處去了,失蹤了。還沒有來得及問口供,這假沈伯頑指甲縫裏有毒藥,向口中一
,當時自盡身死,沒有問得口供來歷。死後用水洗臉,把臉上經胡勁夫改扮的油彩洗去,果然是另外一個人,不是沈伯頑,混充得真像,誰也分辨不出。”武天洪大驚,急問道:“後來呢?真的沈伯頑找到沒有?為什麼大家都到陝西來?在陝西查出了沈伯頑的蹤跡嗎?”孫良幹道:“王發立刻去洛陽,請他的父親九雲龍,派安隆鏢局人去查,安隆鏢局有個黑胖宋鏢頭,在潼關山壁上,看見不知誰在山壁上刻了十個字,每個字有四五寸大小,是:‘若要沈伯頑,須問賽淵明。’宋鏢頭火速回來稟報,王發也親自去看了,但不知道‘賽淵明’是誰。
卻不想包振先知道,曾對薛秋山説過:‘天下最可怕最可恨的,就是賽淵明,比血淋兒更可怕可恨。’但包振先又不知道,這賽淵明在什麼地方,只知道在陝西省的南部,所以大家都奔陝西來了。前夜,忽然吳煌探出來賽淵明的住處,在亂山中一個山裏。吳煌去找賽淵明,賽淵明家裏,有不少高手,還有甘肅青海
界處圓滿寺的一羣人,大大打了一場,賽淵明乘亂中逃走。”武天洪各人,才知道是這麼一回事,沈伯頑失蹤,九本家藏武學秘笈失去了六本,王發、吳煌、虎丐、海豹老三,四個好手都來找賽淵明的!武天洪問道:“這個人的外號,為什麼叫賽淵明?這人是書生世家還是武林中人?”孫良幹向玉玲瓏瞥一眼,答道:“聽玉小姐令尊説的,他以前見過賽淵明的,是個鬥雞斜視眼,武功也很強,因為是斜眼睛,所以叫賽淵明。”玉玲瓏詫異地問道:“為什麼斜視眼就叫賽淵明?陶淵明並不是斜眼呀?”孫良乾笑道:“令尊説的,陶淵明有兩句詩:‘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在東籬下采菊,竟然看見終南山,豈不是一個大斜眼?”眾人鬨然大笑!其實“南山”乃是終南山的簡稱,晉朝到唐朝在西安建都,都稱作南山。
武天洪問道:“那麼在潼頭山壁上刻字的人,是誰?後來知道了沒有?”孫良幹搖頭道:“不知道,但是王發説,很有點像陳年老酒的字,還不敢斷定;安隆鏢局正在找陳年老酒。”武天洪又問道:“你們聽他們説過什麼水晶球嗎?”孫良幹詫問道:“什麼?水晶球,沒有聽説過,是個人的外號?”武天洪搖頭不答,心中仍然是大惑不解,王發、吳煌、虎丐、海豹老三爹,既然來捉賽淵明,為什麼使少林寺拔打的和使峨嵋劍的,反抗死鬥?他
到心中紛亂,獨自一人,走出客店外,在山野中獨自徘徊,仔細思索一切事的來龍去脈。南京大擂台之後,血淋兒、彭清姑都重傷,血淋兒以重傷之身,仍然屠殺了浙江天台山,鬧了湖北武當山,然後三聖親自出馬,又邀請海國三英協助,南北一字長蛇陣,把一母三姑
得向西逃回,那麼,又是誰在主謀,劫走沈伯頑,盜去秘笈?是誰主謀?石祥萬萬不夠資格。
三山結盟,天目山被李玄鸚破了,九連山九連猴魔出海,後來和獨眼綠蛟一齊在巫山聚會,有誰在馬鞍山進入此事?胡勁夫是死在馬鞍山的!玉玲瓏悄悄找出來了,她看見武天洪,跳着奔過來,問道:“大哥,你在做什麼?”武天洪道:“明天你跟孫良幹他們去,見到你父親,把水晶球給你父親看,也許能有益處,我一人去武當山。”玉玲瓏笑道:“不,我喜歡跟你一塊玩,水晶球
給他們帶去,也是一樣。”武天洪驚道:“使不得!他們沒有好的武功,帶了水晶球,匪徒來搶,豈不是送他們的
命?非你去不行呀!”玉玲瓏低頭道:“大哥,我不,我要跟着你。你為什麼不喜歡我?要不是我大姊説話,你還不肯帶我來呢?”武天洪急輕聲道:“我怎麼會不喜歡你,我們不是和親兄妹一樣?”玉玲瓏低頭小聲道:“你以後娶我嗎?你娶我,我大姊又嫁不到你了,真是叫我為難。我有時也會寬寬心,你不娶我,我一輩子不嫁人也算了!”武天洪驚道:“怎麼能一輩子不嫁人?”玉玲瓏含羞着道:“人家女孩子,被你光東東抱過,怎能嫁別人?”武天洪笑道:“又是‘光東東’,我可不懂你安徽土話。我喊你的名字好嗎?培秀,這些事有緣份,有父母之命,單是我們兩個説好了有什麼用?以後慢慢看情形好嗎?”玉玲瓏點點頭道:“只好以後再看情形吧,反正我等着你,你要是娶了別的人,我就…我還是喜歡你!”她似乎委屈了一下,又抬頭道:“説定了,明天我是要跟你去武當山的,你不許偷偷一個人溜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