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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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來是這麼斯文,可是他的手好厚實、手指還長了些薄繭,令人好有安全!
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心跳又開始胡亂跳着,每次只要滕冥一接近她,她的心臟功能似乎就出了一點問題。
呿呿呿!她想哪裏去了,胡思亂想些什麼啊?滕冥可是她的仇人耶!她竟然還對他想入非非…
不行、不行,不管滕冥到底長得有多贊,她都不能對他動心,因為…她可不想嫁給一個古代人!
“怎麼了?我還剩幾天可以活啊?神醫…”她用着嘲諷的語氣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好幾十年,海棠姑娘大可以放心,小小的風寒傷不了你的。”他輕笑。
“是嗎?可我怎麼總覺自己病得很重呢?”她看到他拿出一個小布包,攤開。
顏少真的眼差一點凸出來,好長的…針,起碼有四、五寸吧!拿這個想刺她是不是啊?
她之前有到中醫診所看過病,那位中醫師都是拿一寸半、兩寸半的針,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長的!
“你…你你…你拿那個要做什麼?”她連忙坐起身,整個人縮成一團。
就算笨蛋也知道他想拿這個針扎她,夭壽喔…説不定他一針紮下去她真的就一命嗚呼了。
開什麼玩笑,別想她會當一隻待宰的羔羊任他宰割!
“讓在下幫海棠姑娘扎幾針,你身上的鬱氣就能消除,絕對可以馬上下牀榻。”他笑着。
“什麼扎幾針消除鬱氣啊!我好得很,不用了、不用了。”她揮了揮手“滕少堡主,我已經好了。”
“可是方才不是聽海棠姑娘説病得下不了牀榻?”他故意問着,手中的銀針還閃閃發亮。
“滕少堡主果然是神醫呢!海棠只是見到滕少堡主,都還未服葯、挨針,整個人就全好了、神奕奕,真的是佩服、佩服。”噁心!這種噁心巴拉的話她竟然説得出來,讓她死了算了。
“可在下剛才為海棠姑娘把脈時發現姑娘有股鬱氣…”
“沒了、沒了,什麼氣都沒了,我是真的好了,什麼病都沒了。”
“那沒事了嗎?”
“是的。”她用力點頭,這種受制於人的覺真的是爛斃了。
“如果有需要在下…”
“不需要、不需要,”顏少真告訴自己要“笑”世界因為微笑而美麗,就算笑不出來也要笑“海棠真的沒事了,還請滕少堡主到大廳,海棠稍後就到。”
“好。”他很識相的點頭,知道此時不退場,她絕對會翻臉。
他走到花廳,韋福立即了上來。
“滕少堡主,怎麼了?小女…”韋福着急的問着。
“海棠姑娘沒事,請韋員外放心,她要我們到大廳候着,她隨後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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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少真不情不願的走到大廳,狠瞪着座位上的滕冥一眼“爹,女兒的身子有比較好了些。”
“那就好、那就好,坐啊、坐啊!”見到女兒坐定,這才又道:“滕少堡主,你這趟來敝舍是…”今滕冥一到就説想參觀他們韋府,礙於貴客來訪,韋福無法拒絕,只能任滕冥在他們韋府裏頭“隨便參觀”可…現在兩個時辰過去了,遠道而來應該不是單純要來參觀的吧?
“在下是來賠罪。”滕冥的表情看在大家眼中都算是很誠懇,可看在顏少真眼中才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