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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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來了,她總是喜歡在他的言詞上作人身攻擊!
“我怕你把我的生活都亂了。”
“你的生活本來就亂。”
“我不是嬉皮。”
“錯了。認同的人看什麼都對,不認同的人看什麼都亂!”
“至少在我的屋檐下你必須看我的…,我…,我是你的監護人,你的父親!”他氣炸了,只好使出撒手間。
她攤攤手,表示無可奈何。
“寄人籬下,我喜歡這種覺。”
“沒受過寄人籬下之苦,當然可以喜歡偶爾客串。”他嗤之以鼻。
她淡淡地看他一眼。
“現在我才是不寄人籬下。”
“錯了,現在你才是寄我趙子言之檐下!”他神氣吼回去。
她嘆氣,忽然傷起來。
“父親的臂膀有時是一道枷鎖,因為他愛你,使你不敢做他不認同之事,這是籬下。而你,才是我所追求的…”她耳語般的低。
“哈,枷鎖,你所謂的枷鎖是安全的避風港、無憂無慮的生活嗎?難道睡馬路、大麻,亂搞男女關係才是不受約束的自由?”
“那就是你趙子言,沒有自制力、沒有方向的鴕鳥!”她顯得有些憤怒了。
而他的怒氣絕不比她少。
“趙子言?你叫我趙子言?在我的屋檐下請你一切照規矩來,現在你得叫我爸爸!”他忍耐不住跳起來。
“我不要!”她嘟起嘴。
這個多變的女人,在談論人生哲學之際就變成了道貌岸然的成女子,而現實中她還是個臭未乾的小頭,就像這時,小小的臉翹起嘴來,實在教人可恨又心憐。
“不管如何,這是我堅持的,否則這個遊戲到此結束!”他惡狠狠地説。
她低下頭,忽然間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為什麼?”一句小聲的話飄來。
“什麼為什麼?”他納悶。
忽然她迅速跳起,把他嚇了一跳,並且以美妙的姿勢移到他面前,他似乎聞到了她的髮香,淡淡的、清清的,如同溪畔的野花香…“你擔心…”她輕輕拉起他的手,他反像被玫瑰花刺傷了般急忙回,並且往後跳開。
“你這個女嬉皮,不要把你的…自由帶到我這裏,否則我叫你滾蛋!”他聲大叫。
亂這種字言他説不出口,只好以自由代替。
“你和我想的一樣,是個愛胡思亂想的大傻瓜!好吧,隨你高興。”她甩開頭,優雅回到原位。
“叫我爸爸。”
“叫不出口。”她再嘟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