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一十五章被偷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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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有了高建輝他們提前來了兩天,所以縣城裏能吃的好東西基本都被他們蒐羅遍了,今天的這隻土雞和那一大塊野豬就是提前讓招待所經理預定下來的,否則要是臨時想吃還真沒地方找去。
雖然沒有什麼高超的廚藝,也沒什麼過多的作料相輔,但是洪濤幾個人吃得還是香的。尤其是那個雞,非常有味道,既不軟綿綿的沒嚼頭,又不會**的全是絲。至於那個野豬,確實是野豬,和洪濤在後世裏親自獵殺的野豬一模一樣,和木柴一樣,如果沒有那隻土雞一起燉,再加上這裏的蘑菇,洪濤一口都不想吃。
吃完飯,天也黑了,在這個連路燈都沒有的縣城裏,更別想有什麼娛樂活動了,大家各回各屋,各找各牀,去夢裏娛樂吧。
“洪濤,我想要點熱水…”可惜的是,別人都能入夢,洪濤卻沒這個福分,譚晶在屋門口又叫住了他。
“沒問題!你等着我。”洪濤還是比較心疼譚晶,讓一個大歌星心甘情願的給自己當司機,還跑了一千多公里到這個山溝子裏來,別説要熱水了,就算幫她洗腳也沒什麼過分的。
“你幫我看着門…”從前面的飯館把熱水提回來,譚晶又佈置給洪濤一個任務。
“放心,我就在這兒給你站崗了…其實除了我,別人也沒這麼大膽子,你最該防着的是我…”洪濤覺得這個要求也不過分,但是不太明智。
“…”譚晶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關上了門。
很快,屋裏亮起了蠟燭的光芒。然後又響起了各種各樣的水聲。説真的,洪濤還從來沒有如此認真的聽過水的聲音。他一邊聽,一邊腦補了一下水為何會發出如此的聲音,然後就發現,自己的想象力還真豐富的,然後又發現,自己可恥的硬了…現在他有點後悔了,當初真應該帶韓雪來,然後讓譚晶和小舅舅去跑保健品工廠的事情,這樣才合理嘛!
等韓雪洗完之後。洪濤就不用那麼麻煩了,他已經打聽好了招待所的後院裏有一口壓水井,於是他拿着換洗內衣和巾香皂,直接就到了後院,衣服一,一盆涼水從頭澆下來完事。還真別説,這裏的水保不齊還真是山泉水,真尼瑪涼!冰冷刺骨!一盆水下去,整個人都開始冒白汽了。
可惜的是。水再涼,也沒緩解他小腹裏的那團火,因為他用他那雙細長眼睛的餘光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譚晶這個傢伙居然藏在窗户後面偷看自己洗澡!雖然她把蠟燭熄滅了。還藏在窗簾後面,但是她忘了窗簾是白的,在月光的照下還是能被人發現一些細微的小動靜。
“唉。你這是黑了心的往虎口裏送自己啊,可惜老虎吃飽了…”洪濤一直到睡着之前。還在想着譚晶那個小細、小翹、大長腿…
不過他也就是想想,目前他真不敢碰譚晶。因為還有韓雪的存在,這兩個人都是他最信任的人,他不想因為一時衝動而讓她們兩個成為敵人。至於説她們能不能和平相處,洪濤從來沒做過那個假設,這種情況可以出現在書裏,但是在現實中很難,非常難。現在洪濤不缺女人,沒必要非得找身邊的人去害,韓雪的情況特殊,但是譚晶還有很好的未來,就和二説的那樣,玩玩可以,但是不能害人。
這個大集確實是大集,原本空蕩蕩的街道忽然間就被填滿了,兩旁都是挑着竹筐賣貨的農民,賣什麼的都有,什麼小雞崽、小豬,竹子做的傢俱、工具,新鮮的蔬菜、山貨,衣服鞋襪。但是賣的只有一家,洪濤這一行人從縣城東邊走到西邊,只發現了一個賣的。
“老闆,你這裏有多少?”洪濤拉着譚晶的手,帶着股後面幾十個小孩兒,就像掃蕩一樣,停在了買攤跟前,看了看他案板上的幾塊豬,然後問道。
“還沒開張,剛來…”這裏的口音很重,很多詞彙用法也和北方不同,洪濤支楞着耳朵聽了好幾遍,才聽明白他在説啥,也看明白了他案板上是半扇豬,旁邊的竹簍裏還裝着一整套豬腔骨和排骨,上面還有一個大豬頭。
“我全買了成不成?”洪濤對排骨腔骨很有好,而且譚晶也喜歡吃,至於那些豬,吃不了可以送人。最主要的是這時候的豬應該還沒有那麼多催肥的小藥吃,所以很可能兩年左右才出欄,比後世裏那些三四個月就出欄的豬,原則上講,必須好吃一點。尤其是這種山區,想買小藥恐怕也沒地方買去,所以洪濤決定多帶點走。
“…全買了?”賣豬的中年人又問了洪濤一遍。
“對,所有、全部、統統滴…我全買了…多少錢?”洪濤生怕他聽不清楚自己的話,把所有能表達這個意思的詞兒都説了一遍,就快連本話也出溜出來了,然後還衝高建輝示意,讓他把錢拿出來,好讓對方更放心。
“管…管…”看到高建輝拿出來的幾張鈔票,賣的才算是信了,嘴裏一邊兒不住的管,一邊開始稱,這個管字兒洪濤聽明白了,就是好的意思,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已經聽不少人説過。
光有豬還不夠,洪濤決定還得再多買點別的,因為這裏的價很低,只要一塊多錢,比京城差不多便宜了一半兒,所以洪濤打算裝一回闊少。那些裝在竹籠子的雞、竹筐裏的雞蛋全部在他掃貨的範圍之內,還有賣那種把豆腐皮捲成一卷,然後切成片賣的攤位,他也會多買一些。然後分給身後跟着的那些孩子吃,他很享受這種能讓小販高興、讓孩子高興、讓看熱鬧的人也高興的覺。
在縣城的大集上裝夠了大爺,洪濤一行人終於坐上驢車,晃悠晃悠的沿着一條公路出了縣城,向着那一大片霧濛濛的山區進發了。這次洪濤裝的有點大了,那輛專門裝行李的驢車上放滿了大大小小的竹筐,這還不算完,還有很多放不下的,還得放到這三輛人坐的驢車上來。譚晶腳下就踩着一個籠子,裏面不時還會伸出兩個雞腦袋,好奇的看着譚晶那雙白的短靴,然後狠狠的哚上兩口。
“大爺,您就是楊樹溝的嗎?”洪濤和譚晶就坐在第一輛驢車上,趕車的是個老頭,洪濤也看不出他具體多大年齡,反正叫大爺肯定是不冤枉。
“我不是,我家在銀嶺,離這兒三十多里路吧,比楊樹溝遠幾里。”老頭的口音依舊是那麼重,用詞兒依舊是那麼獨特,洪濤依舊只能是猜大概意思。
“你們去楊樹溝是串親戚?”老頭接過洪濤遞給他的香煙,別在了耳朵上,然後又去摸自己的衣兜,掏出一個旱煙袋來叼上。
“哦,我們是來找個人的,他叫錢家康,不知道您聽説過沒有。”洪濤對於這個趕車的老頭就不用編瞎話了,反正到時候也得給老錢個墓地什麼的,一個字兒不提是不可能的。
“錢家康!你…你們是政府派來的?他…他不是已經死了嘛!怎麼還沒完沒了的?”趕車的老頭聽到了錢家康這個名字,臉上立馬就出了不悦的神情。
“哦,不是不是,我們單位的領導和他以前認識,他還幫過我們不少忙,他出事的時候我們不知道,年前才聽到了消息,他的幫我們沒幫上,所以想來他家鄉看看有沒有什麼我們能幫上的。”洪濤隨便編了一個瞎話。
“人都死了,他屋裏又沒人,家都敗了,還能幫啥呦!”老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您和他們家很嗎?”洪濤光回答老頭的問題,很被動,所以他打算把主動權拿回來,別光讓老頭問自己,自己也得問問他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湖西邊這些村子,誰不知道他啊,他是我們這兒第一個大學生,當年為了讓他上大學,他媽媽把這些村子都借遍了,才湊夠了路費,可惜了這個孩子啊!到了連個屍骨都沒埋回來…”老頭説起錢家康來,滿滿的都是惋惜,聽得出來,他並不仇視錢家康,這對洪濤來説,是個好消息。
“是啊,我們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很難受,所以我們才打算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他做點啥,反正人也走了,我琢磨着給他辦個喪事,再給他快好地,讓他風風光光走,您説這事兒能成不?”洪濤又進一步試探了一下。
“按説這是個好事兒,可是他們家都沒人了啊,他們家是外姓,本來就沒啥親戚,他這一出事兒,恐怕連墳地都荒了,這事兒還得和他們村長商量商量。小夥子,不是我説喪氣話啊,不好辦啊!”老頭沒想到洪濤提出這麼一個問題來,一時半會他也拿不準,主要是之前誰也沒提過這檔子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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