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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章看不見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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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費章節(12點)281章看不見的戰爭偷看畫冊的後果很嚴重,以至於陸仲晗審不出是誰替她買的,把整個卧房翻了個遍兒,餘下的幾本也慘遭****,被悉數沒收。

蘇瑾倒不心疼畫冊啥的,那東西不過看看,瞭解一下古今差異罷了。

倒是那幾本市井話本也被沒收,頗覺憤憤不平。閒來當作小説看,消遣一下怎麼了?抗爭自然是無果地。蘇瑾憤憤去跑找丁氏説話兒,順帶也問問生意上的事兒。

陸仲晗亦步亦趨跟着。

丁氏瞧見二人一同前來,不似以往説説笑笑,進屋落了座,不覺笑道,“怎麼,你們倒象是吵嘴了一般。”蘇瑾扁嘴不説話兒。

陸仲晗原猜是丁氏替她買的,故而要跟來。後一轉念,她一個寡居之人,蘇瑾再不可能託她買。因就忙改口輕笑,“倒沒有。是我要陪她來問生意上地事,她卻要我去會什麼同年…”

“哦,原是這樣”丁氏瞭然一笑,道,“無事,你只管去會同年,我年前便聽瑾兒説,你正活動派官之事,這是大事,莫誤了這也是瑾兒地好意。至於生意麼,過年時,我在外面走動時,也趁機問了這廣記,比咱們原先預計不差什麼,你不須心。”陸仲晗見蘇瑾故意繃着臉兒,曉得她是為了那幾本話本,故而也不理她,和丁氏説了幾句閒話,告辭自出了丁府。

“你們兩個當真沒置氣?”送走陸仲晗,丁氏笑看着蘇瑾問。

“哪有。”蘇瑾嘿嘿一笑,道,“我是氣他我到哪裏都要跟,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丁氏笑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又敍了些年關事務,各家見聞。這才説道,“我那些銀子已換作金子,分幾家,以年關清帳的名頭,在廣記當了有十萬兩了。我想,等你那券子印出來試試,若廣記上鈎,仍動不了他的本,餘下的這十萬兩,我再往裏當。這樣,他家本是開門做生意,我去當東西,他如何不接當?但凡有法子,必是要接的。你覺得如何?”蘇瑾去蘇士貞那裏雖沒顧上説生意,生意上大體地事兒,也聽梁富貴提了幾句。才剛過年,就有幾家當鋪上門兒問年前那壯樁生意可作數。其中就有廣記。想了一會兒道,“即如此,還是趁熱打鐵,我們這月內也券子印了。反正印這個倒不值什麼。”丁氏點頭,二人又推演了一遍將來的情形,都覺雖有風險,當是可控地。在丁府用過飯,蘇瑾便去了蘇士貞處,與他説和丁氏商議定地事。

丁府已做在前頭,蘇士貞也沒旁的選擇,也就應下了。

父女二人議定,當下就叫羅掌櫃來家,細細叮囑他一番,比如廣記來兑貨時,如何説,如何做等等,這就開始着手製作券子。

不幾街上便有人傳,蘇記在忻州要擴坊子缺銀子,又有人傳蘇記接了宮中採買的貨物,沒銀子週轉;正印券子與人作抵置換銀子。

杭州府城的當鋪聞風而動,倒都想借機掙一筆。不然銀子放在庫裏,白白放着,也不生利錢。

有尋羅掌櫃説話地,也有四處託人要和蘇士貞面談地。那位尚老爺也不知是來探虛實,還是廣記已決定要做這筆生意,竟尋到蘇瑾這裏探口風。

蘇瑾因笑,“外頭傳地話,我不能和你説太透徹至於蘇記如何,我只尚老爺説一句話兒,不管如何少不了你地毯子有楊家賣地,便有你賣地”尚老爺訕訕地笑,“我倒不是怕蘇記供不起貨,只是聽説了生意或有順,自然要來問候問候。可有要我幫忙的地方。”蘇瑾含笑,“有您這句話兒便夠了。若説銀子,我家也不至於借不來。只是我一向不喜麻煩親友,故而能自己想辦法地,就自己想辦法”尚老爺笑着連連點頭,“是,這話我是知道地。不説貴外親家,只説您家和楊記和閔記,還有貴親家程記…這些人就了不得”蘇瑾只含笑點頭。

尚老爺説了一會子閒話,又試探着問,“年後,我還想安慶府再開一間鋪子,不知這毯子能否多供一些?如今我四個府城有鋪子,楊家才兩個府城,我家的貨卻與他家一般多…”

“原先坊子小,我們確實思慮不周。您再等兩個月,若順利,後你要賣多少毯子都有地。”蘇瑾把話説得含糊,意思卻明白。這是間接承認了蘇記在忻州擴坊的事是真。

尚老爺謝了又謝,又説了好些客套話,告辭去了。

過後第三,蘇士貞滿面喜地來陸府,父女兩個沒説幾句話兒,蘇士貞就急忙忙地道,“那廣記掌櫃又來找羅掌櫃了。”蘇瑾也是一喜,忙問,“可説了什麼?”做了這麼多戲,若對方不上鈎,也夠讓人鬱悶地。

“倒沒詳説,只來問問咱們拿券子做抵押可是真的,要押多少銀子。羅掌櫃按原先説好地,説押十萬兩。那掌櫃倒不顯十分吃驚。想來,這些銀子,他們是有的?”蘇士貞邊想邊道。

蘇瑾低頭思量,這廣記再有家底兒,週轉銀子當也不會太多罷。難不成會超三十萬兩?

覺得不可能,又覺有可能。當鋪不是實物買賣,每天銀錢動極大。一進一出就有豐厚利錢思量好一會兒,和蘇士貞道,“等他再來,叫羅掌櫃和他説:東家新算出銀錢缺口,要押十五萬兩出來方夠。看他如何應對”蘇士貞就嘆了一聲,“瑾兒,這法子真能行?”蘇瑾笑道,“事到如今,不行也要行。丁姨那裏二十萬兩若全當了,只能換了十六萬兩出來。一進一出賠進去四萬兩呢雖將來可贖回,利錢少説也要付一兩萬銀子呢若不做,這銀錢豈不是白白虧了?”蘇士貞默了半晌,微微點頭,“行,就按你説地辦。”蘇瑾就開解他,“爹爹別多想,現在看來,進行倒還順。咱們忻州的船説話也就到了,只要貨一到,廣記一瞧咱們的貨物充足,説不得就下手了”至於之後,就用丁氏的法子,要兑可以,兑百張只給十張忻州坊子過年時也只歇了十來,好在織工都是當地的,也沒大礙。又因秋冬三季是旺季,坊子一向人手充足,宋子言放出給織工配身股的消息,雖有當地商户阻撓,沒做成。織工們卻有了盼頭,和一月多利幾錢工錢相比,哪裏比得上分一份身股在手,年年得紅利強?

是以,暫時的,織工辭工的事兒也漸少了。工坊人手足,原料足,第三批毯子正月二十就出了忻州,二月十三到了杭州。

此時,廣記的掌櫃已往蘇記跑過三次,只是仍然未表出要接受蘇記券子質押之事,可見這家做生意也是極謹慎地。

蘇瑾雖整掛心,也知該沉得住氣。這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誰沉不住氣,就要一敗塗地。

隨着蘇記這一批毯子靠岸,以往關注此事地當鋪再也坐不住了。有向隨船回來地船工打探地,也有向張荀等人問地。

忻州那邊兒並不曾作假,羊早已提了價兒,比高出原先三成的價兒買貨。當然,其中有一半以上的羊出自孫閔二人之手,這價兒雖漲了,也相當於左手換右手罷了。餘下的一少部分上漲的價錢才計入成本。

另一方面,身股一事,早在忻州府傳得沸沸揚揚。

這都説明,蘇記要擴坊子是真。

而知內幕的廣記,正如蘇瑾所料,存心想掉蘇記,知他羊上漲,毯價不漲,原本正價發賣十四兩的貨物,如今折價兒九兩抵出。一張蘇記尚還賠二三兩銀子呢而他們拿來轉手一張便有五兩銀子的利。

那位廣公子年後因此事又來了杭州,聽聞這消息,極是意動。原先汪顏善因恨陸蘇二人,一直攛掇廣記不收蘇家的券子,現今見杭州當鋪多有動心者,廣記不收,蘇家也能兑來銀子。倒又極力攛掇他收。

與那一幫子酒友朋友,整的把個廣公子奉承地天上少有,地上無雙,整個大明景隆朝只此一人地青年才俊。

而與此同時,蘇瑾認為時機正適宜,開始在自家鋪子正式發售券子。對外發售自然和大客户不同,要價是十四兩一張,承諾不管毯子漲到何價兒,一券子可兑一張毯子。

開售當,就有不少零買地客人來買這券子。——當然其中多數是丁陸蘇幾家不常出門的家人罷了。

券子開售三後,羅掌櫃帶來消息,廣記掌櫃上門來説,想和蘇記談券子質押地事,條件是一次將蘇記十五萬兩券子都收在手,蘇記不能再向其它當鋪抵押。

蘇記一聽倒笑了,她正愁廣記不全收呢忙去找蘇士貞和丁氏商議。

這事兒丁氏懸心了兩三個月,如今要有結果,自然高興。和蘇瑾三人又好生議了議,那廣記會提什麼條件,自家如何應對等。

三人議了一整,把關關節節都想到了,這才叫羅掌櫃和廣記傳話兒,請廣記東家來商議合作事宜。……(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閲,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