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前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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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前塵伸了伸,力求把身線完全撐開,又甩了幾下胳膊,錦年下了樓。賀毅庚和賀錦誠已經上班去了,只留錦年自己用早餐。
看了眼餐廳和客廳界處那個落地鍾,九點過五分,哥哥還真是辛苦,昨天與自己一起回來後又進了書房,現在都已經出門了。
昨天晚上,錦年並沒有跟甄柏一起走。現在的她,不太搞得清自己該怎麼對待甄柏。若能輕易説不愛,那些時光又豈能輕拋?而若説愛,那麼苦痛也一樣讓錦年放不下。那時,自己也曾説過,假如沒有那一天,該多好。可現在回來了,愛與不愛,他們之間都夾着那個五年,還有那些只在錦年記憶中的、現在卻沒有發生的苦痛。而且…
錦年又下意識的抬起手,手機卻恰巧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一條短消息。甄柏:起牀啦,別忘了吃早飯錦年翻了下,連同昨晚的晚安一起刪掉。
才剛剛按下刪除鍵,就有電話進來,錦年一看來電顯示,馬上點開了接通,還沒湊到耳邊,王品萱嘰嘰喳喳的聲音已經瀉了出來,“四小姐啊,您總算捨得接奴家的電話啦?你説説,你都多少天沒有聲音了?大前天打你電話了不接,後來也不知道回,您是要拋棄奴家了嗎?嚶嚶嚶…”錦年不自覺地翹起嘴角,心中卻湧起濃濃的愧疚。那一年,突然出事,自己醒來時已經過了一天,後來媒體無孔不入,父兄只好急急忙忙送自己出去,都不知道品萱是怎麼身的。再後來,自己拜託哥哥照顧品萱,哥哥好像有點咬牙切齒,大概是吃醋了吧,妹妹連父兄都不理,卻關心一個朋友。不過,哥哥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品萱應該沒事的吧?
“喂喂,我都嚶嚶嚶了很久了,你這麼還不説話?喂喂,是不是錦年啊?”
“嗯,是我。”
“錦年,好多天沒見了,出來出來。中午金越軒吃飯。”錦年微皺了皺眉,這傢伙不是不喜歡越南菜的嗎?
“斜對面有家凍石,泰國菜,你喜歡的,怎麼挑金越軒?”
“金越軒貴上許多,你不接電話不回短消息,挑貴的作為你陪禮”品萱説的理直氣壯。
“隨便你,不要到時候説沒吃的就行。”十一點半,錦年才泊好車,一轉身,就見到王品萱在大堂門口衝着自己使勁地招手。才走進幾步,就被她一把拉住,挽着進了店門,也不管前面的賓小姐的帶路,就要往自動扶梯上去。
賓小姐都有一雙利眼,禮貌的抬着手,做出了引路的姿勢,道:“四小姐,四樓有給您留的包間。”品萱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道:“二樓大堂靠窗的位置。”然後轉頭對着錦年道:“説話也很方便,也可以看看熱鬧,包間太氣悶了。”
“你喜歡就好。”錦年雖不太喜歡,也沒必要為這樣一件小事多説什麼。
才一坐定,品萱的話匣子就打開了,嗯,因該説着話匣子就沒有關上的時候。
“錦年,你怎麼換車了?那輛甲殼蟲不是甄柏送給你的禮物嗎?你怎麼捨得換了?”錦年把菜單往品萱跟前一推,讓她琢磨着點菜,成功地打斷了話澇,有些事情,即使是好朋友,錦年也不想説。看着品萱跟着菜單較勁,然後撅嘴道:“我果然不該貪貴,點不出啊點不出”看着品萱活寶,錦年終於忍不住笑了,“其實,我覺得東南亞菜都差不多,哪有你這麼挑的?要是實在不喜歡,就換地方吧。”
“不想動了,算了”隨便點了幾道菜,服務員下去後,品萱果然又話澇起來,“哎,你跟你們家那位,和好了沒有?”看着錦年不説話,品萱接着道:“要我説啊,就不能那麼痛快的跟他和好。説是約你一起吃飯,結果讓你白等了一個多小時,電話也沒有。這個事情,你就這麼算了?”錦年知道品萱説的是什麼,這也是哥哥那次説的紳士風度,依着現在的時間來看,也就是一個禮拜之前的事情。那,甄柏和自己約着一起吃晚飯,自己跟甄柏也算是訂婚幾年了,那天下午正好跟品萱在一起,多一個人一起也沒什麼的。只是左等右等都沒等到甄柏,打手機,卻提示手機關機了。品萱提議去甄柏公司看看,沒想到,在甄柏辦公室裏,只有兩個人,薛依婷紅腫着眼睛,手裏握着甄柏的手帕,而甄柏襯衫的口,也是皺巴巴的。
這樣的場景,不想誤會也難。品萱當場就叫了起來,質問這兩人在幹什麼。薛依婷平時落落大方,標準的白骨一個,那是卻像個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一個勁地又是哭又是説別誤會的,但到底怎麼樣卻一字不説。
那時的錦年,怎麼容得下這個?偏偏甄柏還只覺得,自己只是忘了時間而已。看着人家哭哭啼啼的,總不能把一個傷心的小姑娘一個人留在辦公室裏。品萱為自己説話,説了幾句難聽的,兩人就這樣冷戰了。
錦年雖然冷戰,但也知道這樣吵吵鬧鬧的不好,所以,才想着去買一件禮物。那樣的節,甄柏一定會趁機和好的。兩人換禮物,順便把那一場氣揭過算了,誰叫自己愛着甄柏呢?
而對於甄柏,錦年還是信任的,他,確實不是花心的。他,只是習慣了温柔,習慣了紳士。
可沒想到那一天,在隆裕,還沒有等到嬸嬸,就遇見了甄柏他們。
甄柏那時的臉,現在自己還記得清清楚楚,陰得可以滴下水來,就是那樣直直的看着自己。而邊上的薛依婷,卻大方的笑着跟自己打招呼,哪裏還有那晚小白兔的樣子,“賀四小姐,怎麼這樣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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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四小姐,怎麼這樣巧?”(繼續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