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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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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卿和帶着張曉去接遼東王。

沒想到遼東王卻本不進門,他站在門口,身後是七八個壯漢,將大門堵了個嚴嚴實實。

“王爺,請問您有什麼事嗎?”傅卿和還好,張曉卻有些緊張。

遼東王頭昂得比天高:“傅家丫頭,你收到御筆親書的匾額是不是很開心啊?”傅卿和以為他是來興師問罪的,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

這匾額剛剛到家沒多久,遼東王就得知消息趕來了,看來他耳目不少啊。

越是這樣,傅卿和越是緊張,説話的時候,就帶了幾分小心。

“皇上隆恩浩蕩,御筆賜書給我,是天大的榮耀。傅卿和能得皇上如此信賴,實屬三生有幸。我心裏自然是開心的,何止開心呢,簡直驚喜加、大喜過望了。何止我一個人如此呢,我們整個傅家都是如此。這都是皇上聖眷優隆的緣故。”

“你説了這一大堆,有一樣卻沒説,你肯定覺得是你醫術高明,所以皇帝才會賜牌匾給你的吧?”傅卿和抬起頭來,不解地望着遼東王。

“傅家丫頭,這牌匾是我到皇上面前求的。不是因為你醫術高超,仁心仁術,僅僅是因為我不願意欠你這個人情,所以你才能得到這個牌匾。”遼東王得意一笑:“怎麼樣?沒想到吧?”傅卿和有片刻的呆愣,然而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這個遼東王,還真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是,的確沒想到。”傅卿和道:“原來得此牌匾全是王爺之功,傅卿和在次謝過了。”

“哼!”遼東王道:“既然如此,以後我們兩不相欠。我走了以後,你最好不要耍滑頭,到處去説我的壞話。否則這牌匾,我可是隨時都可以收回來的。”

“是。王爺,我一定謹記。”傅卿和表現的很是乖巧,遼東王這才出了心裏頭憋的一口氣。

第二天,皇帝攜幾位大臣給遼東王踐行,下午送走了遼東王。

傅卿和這才算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屋外突然傳來一陣笑嘻嘻的喧鬧聲,傅卿和正打算走出去,丫鬟們已經簇擁着半夏走了進來。

她一進門就跟傅卿和磕頭:“小姐,我回來了。”二月初半夏成親,傅卿和給她放了一個月的假,如今假期結束,她回來了。

傅卿和連忙把她拉起來,上上下下的打量她。見她穿着枚紅的比甲,頭髮挽了起來,一臉的神采奕奕,傅卿和就笑:“果然是嫁了人就不一樣,可比之前胖了些,穩重了些!”眾人就鬨然大笑。

半夏倒不羞澀,而是落落大方道:“嫁了人的確不一樣了,除了自己,還要照顧丈夫,服侍公婆。你們別笑,等你們嫁了人就知道了。”傅卿和聽她話裏有話,就屏退了旁人跟她説悄悄説:“是不是李護衞他父母為難你了?”

“沒有,沒有。”見傅卿和關心她,半夏很是動:“我可是您身邊的貼身大丫鬟,有您給我撐,怎麼會有人為難我?我只是慨罷了。”傅卿和拍了拍她的手:“那就好。”正説着話,木棉進來稟報:“小姐,衞大人來了,已經在錦醫堂奉茶了。”傅卿和這才猛然想起,她過了生之後後面已經有十來天都見到衞昭了。皇帝實行兵制改革,衞昭任三千營都督,總領三千鋭騎兵。新官上任,他自然很忙。

傅卿和來到錦醫堂見衞昭。

“怎麼今天有空來?”傅卿和笑道:“衞大人最近風得意,步步高昇,小女子這裏恭喜大人了。”一連多不見,衞昭心裏很是惦記她。另外一方面卻擔心她會不會怪他。沒想到一見面她就笑盈盈的恭喜他,衞昭心裏的擔憂、忐忑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走上前來,拉着傅卿和的手,愧疚道:“阿和,最近這幾天,辛苦你了,遼東王沒有為難你吧?”

“沒事。”傅卿和毫不在意地笑笑:“我之前治的人,比遼東王難纏的大有人在。託他的福,我居然得了御賜的牌匾,上面寫了“仁心仁術”呢,來來來,你看看。”傅卿和像獻寶一樣拉着衞昭來到牌匾前:“你看,這可是皇上親筆所書。有了這塊牌匾,我的子孫就不用愁了。真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還可以賣了牌匾呢,你説是不是?”她説話的時候臉上帶着笑,紅齒白,眉目清晰,嬌豔的如盛開的玫瑰。

她的子孫,不就是他們的子孫?阿和想得真遠,連孩子們的事情都想到了。

一想到生孩子,衞昭耳有些發紅。

他攬着她的肩膀,輕聲對她説:“你放心,不會有那一天的。這可是你用醫術換來的,要世世代代傳下去才是,怎麼能讓不肖子孫賣掉?咱們的孩子,才不會那般呢。”他們四目相對,對未來充滿了憧憬,連空氣都是甜的。

“阿和,我真想現在就娶你回家!”衞昭貼着她的耳朵説:“我最近一直很忙,明天就要去西山大營練兵,可能要好幾天才能回來。你乖乖的,我一有空就回來看你。皇上已經答應過我,等我們成親後就放我一個月的假,到時候我天天陪着你,好不好?”

“好。”傅卿和依偎在他懷裏,手指勾着他的髮絲打圈圈:“你只管去忙你的,不要惦記我,我在家裏一切都很好。你要是閒了,一定要記得回來看我。要不然我會生氣的。”她乖巧的靠在他的膛,如小貓一樣温順。那手指潔白如玉,繞着他黑的髮絲,就像有魔力一樣,勾得他神魂顛倒。

底下頭,正好看到她筆直細膩的鼻樑,嫣紅的小嘴,以及一節雪白的脖頸。衞昭的眸子變得幽暗,喉結忍不住滾動幾一下。

心裏一團燥熱,衞昭忙把眼睛移向別處。摟着他肢的手也鬆開了。

衞昭的耳通紅,身體也繃得很緊,他深深地了一口氣,聲音有些沙啞:“阿和,我還有事,我先去了。”

“嗯。”傅卿和輕輕抱了抱他,嫣然一笑:“記得常回來看我。”衞昭點點頭,大步離開。

出了傅家的大門,他緊繃的身體才鬆弛下來。

剛才,他摟着她,她玲瓏的曲線貼着他的膛,他的手放在她相接的地方。她的柔軟,她身上好聞的味道,無不誘惑着他,刺他的官。夢中的場景出現,他頭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它雄赳赳氣昂昂地抬頭,撐着他的衣服支起了帳篷。

那漲漲的覺令他難以忍受,他真想象夢中一樣對她…對她…

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不能嚇到她。他愛阿和,必須要對她温柔以待。

他深深了好幾口氣,趕走了腦海中旎的想法,僵硬的身體方變得柔軟起來。

衞昭這一去,就是大半個月,期間他讓韓竟帶了兩封信,他自己只在一次傍晚回來過一次,那一次也是與傅卿和見了一面就匆匆離開了。

四月底,發生了一件令整個大熙朝震驚的大事情-太子薨逝。

去年年底,皇長子楚王被立為太子,接手處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接待外國來使,可太子做的並不好。不僅不好,還出了大簍子。東瀛國使者跟安南國使者打了起來,安南國使者死了一人,那人是安南國國舅爺。

這件事情一度令朝臣懷疑太子是否真的具備儲君的才能。

皇帝雖然對這個長子有些許不滿,可到底還是幫他收拾殘局,將事情壓了下去。

寧王被,太子最大的敵人已經消除。皇帝成年的皇子裏面只有太子、淮王二人。淮王子懶散,不關心朝堂政局,只喜歡黃金白銀。他學商人行徑做買賣,仗着自己皇子的身份,獲得了不少特權。因此,得到了一個與民爭利的名聲。之前有人説其好,自他成親之後,這好倒沒有人再説起了。

太子薨逝了,那皇帝成年的皇子裏面,豈不是就淮王一個了。一瞬間,淮王成為朝堂的焦點。

太子是國之儲君,地位重要。太醫院是固定時間給其診平安脈的,他怎麼會突然薨逝,難道太子身體有疾太醫們毫無察覺?

傅卿和很是納悶,見到張曉的時候,她立馬將心中的疑問説了出來。

張曉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小聲説:“師父,太子服用了太多的合歡散,以致於其死於陽之症。”傅卿和聽了,不由十分詫異。

所謂陽之症,是指男子在房|事時大汗淋漓,|不止,最後陽氣盡而亡。

太子一定是怕人知道他服用這種藥,所以就算陽也沒有及時請太醫。等他後來意識到問題嚴重想去請太醫,已經來不及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太子居然死於這麼不光彩的事上。怪不得皇帝對外只宣稱暴斃,其他一律緘口。

傅卿和正打算跟張曉商討陽之症的治療方法,木棉來報:“淮王次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