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一代佳人相逼劫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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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説,攝魂魔君也有份?”萬里鵬問:“那幾天在杜家作客,咱們未能研究主人的用意。荀兄弟,老魔君除了給你一封手書,並要你去救呼風喚雨求助之外,還説了些什麼事?”在杜家的時候,攝魂魔君從不在他四人同在時談江湖事,有事便藉故把荀文祥單獨約開。
像那天約荀文祥談石平北岸田地的事,事不關痛癢,居然把荀文祥約至山上再説,而且下山時,要他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因此萬里鵬三人,除知道魔君有手書傳給呼風喚雨之外,絲毫不知道魔羣授給荀文祥傳信暗記的事,荀文祥也不曾提起此事,他們三人也不知道魔君願為荀文祥赴湯蹈火的約定。
“什麼都沒有説。”荀文祥不假思索地説:“老鷹君如約不再重出江湖,他不過問江湖的事,所以轉請呼風喚雨助我,我已遵程兄的意思把手書燒掉了。”
“不要説題外話。”白鳳接口説:“説説你對天涯客的看法。”
“他很可能是千里追風一夥的人,不時現出些許蹤跡,讓我們不生疑心,費工夫去追尋蹤跡,一步步引我們入夥。攝魂魔君的出現,不啻間接幫了他一次大忙。如果我們跟蹤往龜山方向走,正中了他的詭計。”
“那就怪了,他為何不出漁鼓以堅定我們的追蹤心念…”
“太明顯了,我們豈不生疑?”荀文祥又拍了兩下漁鼓:“好。咱們就將計就計,我要鬥鬥他們的鼉皮鼓,明早就追上去。”
“我去問店夥打聽龜山方向的動靜。”萬里鵬説:“以便早作準備。”
“你不怕埋伏?”鬼手琵琶問。
“有這玩意在手,連九真魔女也休想近得了身。”荀文祥又拍了拍下漁鼓:“我不信埋伏的人比九真魔女更高明。”他轉向白鳳:“舒姑娘你能不能查出鏢車內裝的紅貨是啥玩意?”
“這個…很難,恐怕連那幾個鏢頭也不知道里面是何物品,按規矩,押鏢的鏢頭,不可以查詢已密封的鏢車內是何物品,以避免監守自盜之嫌。”白鳳説出己見:“除非要我打開鏢車…”
“那就不必了,那會引起九真魔女的誤會。”
“我去打聽魔女的落腳處,看她下一步作何舉動。”鬼手琵琶站起來説:“荀兄弟,你可以早點休息,舒小妹,我們走。”荀文祥是無法自己打聽消息的,他本不知道與地頭蛇打道的門檻。因此,他只能留在店中等候。
房中只有他一個人,這一進店房旅客似乎並不多。除了偶爾可聽到夥計往來的腳步聲之外。靜得令人發慌。
這是一間分為內外間的上房,荀文祥住在內間,左鄰是萬里鵬,右鄰是鬼手琵琶與白鳳合住的上房。左右的人都出去了,當然聽不到聲息。
但他在打坐將屆物兩意境界,卻聽到左鄰萬里鵬的房內輕微的聲息,以為是萬里鵬回來了,並未介意。
先天真氣在體內運行三週天,他聽到極為輕微的啓門聲,心中一動,立即散去先天真氣,他信手抓起枕畔的漁鼓掛在肋下,重新閉目瞑天。
外間的菜油燈。火焰一跳,房門不知何時已被人啓開了。門閂是被細薄的利器撬開了,撬門的人是行家。先慢慢削掉門銜口,便不能撬動門閂了。
削門銜口的功夫,不是普通賊所能辦得到的。這種有街口的門,不可能用刀入門縫撬開門閂,何況門閂已經加,不破門決難進入。
外間多了一個黑衣蒙面人,僅佩了一把防身匕首。火焰一跳,燈焰搖搖,若滅不滅,火焰變青。
蒙面人先是一驚,退了一步,但立即恢復鎮定,略一遲疑,無聲無息地舉步向外間走去。
燈焰拉得長長的,終於突然熄滅,房中一片黑。蒙面人不走了,盯着內間的門來發呆。
一聲怪叫,外間的房門關上了。
蒙面人又吃了一驚,閃電似的退至門後,伸手一摸,怪事,兩閂竟然有一已閂上了。
這是説。有人在房內把門關上的。外間寬僅有丈餘見方,雖則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但如果有旁人在內,不可能不被發覺。
但是,房內哪有人影呢?
蒙面人顧不了發出聲音,駭然拔門閂衝出外面去了。房外廊下躲着另一個黑衣蒙面人,看到同伴慌亂地奔出,閃出低聲急問:“怎麼啦?裏面沒有人?人躺下了嗎?”
“有鬼!”衝出的人貼在牆上説,嗓音變得走了樣。
“有鬼?你見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