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追查寶物廢園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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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城仍在大肆搜索兇手,並不因八方風雨的受傷而鬆懈緝兇的行動。
眼線的消息,從四面八方陸續傳來。
返回州城,已是申牌初。
從夜魔和遊神的口供中,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在路上,八方風雨將血案的經過,與所獲的線索-一向南文祥説了。
申牌正未之間,荀文祥失蹤了。
城東北沿黃河南岸東行,全是起伏不定的大丘陵區,間或有些並不著名的小山,直抵四十里外底柱山,地廣人稀,有些地方樹林密佈,有些地方有草無木,有些地方側是寸草不生。
從申牌起,微風細雨又轉為傾盆大雨。
這一帶荒僻的小徑,連鬼影也不見半個。
一個黑衣大漢,頭戴雨笠挾了一口長布囊,冒雨急走,以下幾乎濕透了,特製的釘靴在泥水中抓得牢牢的。
他,就是荀文祥,半個時辰,他足足走了三十里,腳程決得驚人,不是走,他簡直是在拼命跑。
眼看要天黑了,前面出現一條湍急的四五丈定山溪,洪水滾滾向西,那座木橋在滾滾洪中震動,險壯橫生。
他急步上了橋,橋格吱吱怪響。
“要糟!”他心中暗叫,猛地飛奔而走。
一陣暴,他身後中段的橋突然倒塌,兩段橋面轟然下墜。
他奔出橋北岸,整條木橋失蹤了。
“好險!”他盯着滾滾洪苦笑,搖搖頭續奔前程。
一口氣奔了五六里,在大雨中,他聽到如雷的水聲,前面該是黃河了。
越過一座高峯,百餘文寬的大河出現在眼前,奔騰的洪水令人動魄心驚,河面一片濛,雨擋住了視線,看不清對岸景物。
河邊小丘上,孤零零地建了一座八角茅事,裏面枯坐着幾個人影。
“也許趕不上了。”他自言自語,向亭子行去。
八雙怪眼全向他注目,亭內八隻角;每角坐了一人。看來,他必須在亭中間的木桌佔一席之地了。
夜幕剛張,他還可以看清八個人的面貌。
五個男的,三個女人。
八個人似乎彼此不相識,也無意大家攀情。
“好大雨!”他衝入亭,除下雨笠説。
他發現自己是唯一不帶行囊的人,八男女都有自己的包裹,更重要的是都有自己的兵刃。
那位坐在東北角本欄上的清瘦老道,就全神貫注地用油石磨劍,劍磨得鋒利無比,那塊油布上未沾絲毫鏽跡,可知老道保養工夫到家。
沒有人理會他,似乎他的來到並不受歡。
“諸位!”荀文祥友善地看看大家説:“好像船不見了。就算有,天已晚也過不成啦!”
“大河故在對岸。”南面的大腹賈冷冷地道:“他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人,他會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