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敞開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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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毒販一向是國家高度重視的罪犯,所以出動了我們整個小組也合情合理,再加上我的特殊能力,把我找來出這次任務更是理所當然。
我看着他們從揹包裏拿出了一堆器械零件,練地接好,不一會便成了兩杆狙擊槍,心中有些不屑,至於這麼大驚小怪麼。
“喂,小飛,就算任務簡單你也不要這樣吊兒郎當啊。”開口的是蕾。
“有你們就行了啊,這次的對手可是普通人。”我習慣地掏口袋,卻突然想起我的煙又被芸沒收了。
我只有撇撇嘴“保不齊這次只需要我們旁觀就行了,就算需要我來,也是一瞬間的工夫。”
“你這傢伙,總是這麼懶散,我要是隊長一定關你閉。”蕾一邊擺着手中的槍,一邊不滿地對我説。
“唉,最好開除我,那我就一身輕鬆了。”我懶洋洋地説着,腦袋中卻開始想象今天晚上芸會做些什麼好吃的給我了“你敢!沒有我的同意你別想走…要不然我就…”蕾狠狠地瞪我一眼。
“呵呵,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蕾似乎老是針對我,也老是挑我的病,我都有些怕了她了,聞言也不再跟她爭辯。
“夠了,出任務呢,你們吵吵嚷嚷成何體統。”説話的是隊伍裏年齡最大的老管,他資歷最老,也是我們這個小組的小隊長。
我們都識趣地閉嘴,她和景田開始透過狙擊槍的鏡頭掃視着車站,做好提升注意力的準備,我兩手空空,只是隨意晃悠,間或向目的地掃視一番。
就在老管收到通知目標已到,大家開始各自就位時,我也開始凝聚起我的神力,向目的地看去。
我的特殊能力,就是神力量。這是一種類似於蝙蝠發出超聲波一樣的能力,我能夠控制自己的神力,散成片或者凝聚成線,通過腦中的資料尋找特定的目標。
當神力成片釋放時,範圍只有三公里左右,得到的信息也是比較模糊的,但是適合於初步搜尋目標,當找到目標的準確方位後,再轉換成線狀鎖定,方圓十公里內的目標在我腦海中纖毫畢現,就像活生生站在我眼前一樣清晰。
也因此,我成了國安局的活體雷達,隨着他們一起經歷過許多反恐或者查找通緝犯的任務。我撒開神力,罩住車站的出站口,據他們提供的信息等待毒販的出現。
正在我們凝神聚氣的時候,一道出乎我意料的身影落入我的“視線”是芸,她的氣息我悉到無以復加,所以我很快便認出了她。她的身邊似乎還站着一道身影,據我模糊的信息反饋,應該是一個男子。我愣了楞。
這時間她應該還在公司,為何會到車站來?我茫然地呆住了一會,心中湧起不詳的預,我轉換成集中監視模式,很快我的視野縮成了小小的一團,卻足以看清芸,以及她身體周圍的情況。
那個男人看起來三十多歲,而且很面,他正在一邊向售票窗口走去,一邊和芸説着話。芸穿着一套ol風格的職業女裝,下身的緊身短裙遮到膝蓋,卻勾勒出她翹的部曲線,小腿包裹在絲襪裏,看起來更加纖細優美。再加上盤起的頭髮和黑邊眼鏡,讓她看起來充滿了現代ol的知美。
她低着頭,只是聽着那個男人的話,卻沒有開口回答他。他們這是做什麼?看樣子是要買票,要去哪裏?我此時疑竇叢生,只有無意識地凝聚力量,鎖定着他們的行動。
“s市…”那個男人很快買好了票,我看到了他手上的兩張車票,去s市的硬座。s市和w市接壤,坐火車不到2個小時的車程,但她去s市做什麼?在我的印象中,她的老家在重慶,在這個省內並沒有親戚故友之類,為何會坐車去鄰市?
那個男人的身高比起芸來高不了多少,甚至比她穿着高跟鞋的時候還要矮上兩分。那個男人滿臉動的表情,拿着票的手有些哆嗦,唾沫橫飛地説着話,芸卻表情平靜,只是默默地站在他身邊,偶爾回上一句。
我一直看着他們的行動,直看到他們等來了列車,走上了月台,在進入車廂的一瞬間,那個男人走在芸的身後,伸手在芸的部上捏了一把,那一刻,我的臉一片蒼白,神力開始渙散,也沒有看清芸的反應。
“喂,小飛,你怎麼回事!”直到老管那嚴厲的聲音傳來,我才回過神來,原來我失神已經很久了,他們已經喊了我好幾遍,任務結束了,那幾個毒販並沒有神通,所以隊長他們很輕鬆地便鎖定了他們的位置,最終順利完成任務。
卻發現我在一旁發愣,喊了幾遍也不答話。我已經聽不進他們在説些什麼了,那隻鹹豬手和去往s市的列車,成了壓在我心頭的一座大山。我渾渾噩噩地和他們道別,完全沒有注意他們面面相覷的表情。***“喂,是我,老婆。”在回校的路上我胡思亂想着,最終決定先試探一下,萬一是我看錯了,萬一是我想多了呢?
“啊…老,老公,怎麼了?”電話那頭的芸聲音依然那麼柔和。但我似乎聽到有什麼微微的不對勁,我也説不上來。
“我想你了,我都餓了,你在哪呢,快點回來做飯吧,我買了些鱖魚,我想吃你做的水煮魚了。”我壓抑着心中的波瀾,努力地保持着平靜。
“哦,我在加班,今天可能要晚些回來,今天將就一下,自己去買好嗎,乖啊。”在芸的心裏,總是習慣地像照顧小孩子對待我。呵呵,她説謊了,我還能説什麼。她那温柔地語調在我看來,已經無比地刺耳。
最最甜的共進晚餐,是我們風雨無阻地保留節目,此時卻被她用一個謊言來搪掉。我敷衍了兩句,掛斷了電話,因為我怕我會忍不住暴我內心的波濤洶湧,會爆吼出聲。
雖然經歷過許許多多生死之間的歷練,但這樣能夠讓我死水一般的內心不平靜的事情,似乎已經早已不存在,如今卻實實在在地發生了。
腦中一片鬧哄哄的,我無法相信,芸會欺騙我。更無法相信,她欺騙我是為了一個男人。最最無法相信的,那個男人是…我想起來了,他是學校後勤公司的劉主任,一個成天跟錢打道,閒來只會打麻將鬥地主聽愛情買賣的俗人。我連學校都懶得回,走回了我們的愛巢。
看着這個面積不大卻顯得很温馨的小房間,裏面的一切都是我和芸從零開始一點點佈置起來的。
牀頭放着一個相框,裏面的照片是我和她在w市普救寺遊玩時,我玩大發,拉着寺裏的主持拍的。
照片裏的男女臉貼着臉,笑得燦爛無比,而我們身後的主持卻是一臉勉強的苦笑。把它擺在牀頭,是因為這張照片概括了我們之間的情之路…既無比甜,又充滿歡樂。
看着卧室的牆上貼滿的我們一切照的大頭貼,我心中充滿了煩躁,快步跑進了浴室,只有用冰涼的水,才能壓下我內心毀掉這一切的衝動。
躺在牀上我看着天花板出神,心中開始不斷地努力為她開解,卻無法消滅那一隻鹹豬手帶來的疑竇。
直到時針指向11點,那悉的腳步聲方才響起。我翻身坐起走出卧室,看着剛剛開門進來的芸。
她看了看我,下意識地低了低頭,片刻間又抬起頭來,出和煦的微笑“老公,我回來了,晚飯吃得好嗎?”她放下手上的包,便上前摟住我的。這是往常我們接對方回家時的動作,我習慣地抱住她,她身上的體香混合着淡淡的香水味道讓我回想起了那悉的温情,我情不自地抱緊她的身軀,埋首在她的髮間,想要將自己麻醉在這種氣味裏。
這一刻我卻有些痛恨我那職業的觀察力。她的頭髮帶着些不可察覺的濕意,顯然是洗過澡後吹乾的,卻瞞不過我的覺。仔細嗅來,她的身上還混着淡淡的沐浴的味道,讓我一瞬間全身僵硬了。
也許,我早就應該知道,不會有其他的答案,可是我依然無法接受,我也無法理解。芸怎麼會…還是和這樣一個鄙市儈的人?這一夜,芸説她累了,我也沒有了任何親熱的心思,看着她睡的樣子,我卻無法成眠。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劉主任的話,火上澆油心,已經不再痛,因為已經痛到麻痹。血,也已不再,因為已經冷到凝固。一夜不眠的我,又翻出藏在牀下的“私房煙”在窗台上了半宿。
直到天微亮,我才一腳將一地的煙頭踢到樓下。早起的芸臉紅撲撲的,不需要梳妝打扮,那份慵懶的風情就足以讓人醉。
寬鬆的睡衣,敞開的衣領,出裏面純白的罩,和一部分雪白的。她c杯的圍在東方女中已經算是比較豐滿了,形狀和彈也讓我非常滿意,我喜歡挑逗她的頭。
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忍受不住頭傳來的快而下意識夾緊下體,讓我受到一波波異常緊湊的夾力。
看着她着眼睛衣衫半的樣子,這無數次讓我充血的場景,此刻卻像一刺一樣,如鯁在喉。
她那彈十足的,也曾在另一個男人手中捏變形,也曾讓她到夾緊那個男人的髒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