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牛仔短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而老劉的腦袋卻始終死死地埋在她的腿雙之間,直到她着的下體終於落回位子上,她才重新將手機放回耳邊,説了一句話,便將它掛斷,丟到一邊。
老劉的腦袋在桌下繼續動了一會,芸閉着眼睛息着,似乎渾身都已經失去了力氣,身體只是隨着他的動作而無意識地反應着。
老劉在桌下的頭終於從芸的腿間拿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居然轉了一下腦袋,臉對上了鏡頭的方向,整個嘴邊都被打濕了。
也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他的嘴角對着鏡頭的方向笑般地牽動了一下,有種挑釁的意味,彷彿在説“你好好看看吧,她噴了我一臉呢…”但很快就轉過頭站起身來。
芸靠坐在座位上息,臉龐的殷紅依然沒有散去。老劉坐回沙發上,繼續伸手玩她的房,他們又説了些什麼,老劉便開始解皮帶,不多時,那一讓我恨到極點的黑就又一次出現在我的眼前。
芸微微睜開眼看到了老劉的,似乎有些推拒掙扎,卻很快在老劉埋首前的時候變得無力起來,還被老劉的手將已經沾上了水跡的內褲慢慢褪下,我甚至看到她微微抬了一下部配合老劉的動作。
內褲被老劉拿着嘿嘿一笑,芸伸手來奪卻沒有成功,被老劉丟到一邊。鏡頭又對向她還未合攏的腿雙間,兩片鮮豔的花瓣微張着,裏面的都能看見,一個孔像小嘴一張開合着,整個下體都濕成了一片。
老劉見狀開始挪動自己的位置,很快便整個趴到了芸的身上,出的黃乾瘦的股將鏡頭裏芸的下體整個遮住,只見他的手伸到身前,動了兩下,股一,便向前前進了幾分。
而芸則咬牙仰首,身體整個被拱起,雙手也不自覺地抱住了老劉壓在她身上的身體。傻子也知道,這意味着什麼…視頻就在這一刻結束,我早已傻傻地失去了反應。
老劉着下體,芸的腿雙分開在他身邊兩側被他兩隻手分別握住,芸被遮住了身子,只出半張臉,星眸半閉,牙關緊咬,兩條潔白的胳膊環上了老劉的背部…
這個鏡頭定格在屏幕上,彷彿無數針,狠狠地扎向我早已脆弱不堪的神。可笑…真可笑,可笑我還想要“解救她”可笑她還説愛我,她還説想我…
原來她説愛我的時候,她的下面正有一手指進進出出,難怪她連話都不敢多説,原來她的那一句驚叫,是被老劉玩到高的呻…而她説“老闆來了”的下一刻,那一老就再一次赤地進了她的。我傻傻地站起身來,捂着頭,瘋狂地笑了起來,如同夜梟一般,寒意人。
***我的心情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了,我從來沒有想象過,會在芸的身上發生這樣靡的場景。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也不會相信,她會在公共場所,被一個老男人玩到高…如果影片繼續下去,那就是公共場所的出。更令我到恥辱的是,這件事情就發生在不久之前,就發生在我“眼皮底下”我無力地合上移動電腦的頂蓋,沒有勇氣再看一眼。那種極度的恥辱,讓我心頭的火氣熊熊燃起。
老劉最開始對芸説的話,八成就是催促她接通我的電話,目的,就是赤地對我的羞辱和挑釁。劉保全你這個王八蛋!
回想起我自作多情地和芸談情説愛,傻傻地安她,安她正在接受老劉給予的福?我本已傷痕累累的神頓時再受打擊,只覺得一陣渾身無力與惱羞成怒。
我應該怎麼辦?就算我現在去殺了劉保全,還有用嗎?芸被他“照顧”得這麼快樂,她會接受我的“拯救”嗎?我不敢相信她會是被迫出賣體了。
她居然欺騙我到了如此地步…再去試圖挽回這段情還有意義嗎?我心頭一片死灰。我拿起手機,看着還停留在那串我下大決心才撥打的號碼的畫面,自嘲地一笑,按下了取消鍵。
我不想再去想關於芸的事,不是因為我不再愛她,而是因為太過於愛。愛之愈深,傷之愈深,不願去想,其實是不敢再想。我愣愣地坐在地板上,渾然不覺時間的逝。
心中的抑鬱卻越來越重,壓得我有些不過氣來,再這樣悶坐着我無法忍受,我想出去走走。我的衣服不知道被蕾收到哪裏去了,卧室裏整齊地擺着一套男士西裝。
我不喜歡穿這種一本正經的服裝,但此時卻別無選擇。掉睡衣,穿上襯衫,隨意套上西服,也沒心情再整理,領帶就更沒心情紮上。
將我的錢包往兜裏一揣,便拉開門離開了蕾的家。w市太大了,蕾的住處我並不悉。走出她的家所在的小區,我才意識到我處在陌生的街道。
我抬頭看了看路邊的站牌,印象中這條路屬於w市的東邊市區,離學校有上十站路的距離。站牌一旁佇立着一棵法國梧桐,蕭瑟着,枝葉枯黃,殘缺不全。
望着一片隨風而落的梧桐葉,我的心也隨之飄蕩着低落下來…難道我和芸曾經完美無缺的愛情也像這樹葉一般,無論有過怎樣的繁茂和活力,卻終將在這一個秋天隕落?該死的,一想到和她有關的事,我就會心臟劇痛。
我搖搖頭,努力清空着腦海,隨意地穿着一身高級西服,漫無目的地順着街道遊走着,也不知走過了幾個街口,在許多次差點撞到別人而被人橫眉以對之後,一間隱約透出喧鬧的黝黑門出現在我眼前。
我發了一會兒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一間酒吧。好久沒來這種地方了,我不由自主地邁步走了進去。酒吧裏的燈光很幽暗,人也有不少。我徑直走到吧枱,酒保是一個穿着制服的年輕女人,正在低頭調着酒。
我雖然有些奇怪竟然請女人做這種工作,不過卻沒心情來深入考慮那麼多。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出很奇特的眼神,似乎有點鄙夷,又有點惋惜,總之讓我覺很難受,我皺了皺眉,她卻很快調整好表情,隨口問了句“帥哥,要點什麼?”
“…”我腦袋空空,曾經稔的酒單如今都已經快要忘卻了,我也沒有再多考慮的心思“隨意,調你最拿手的。”她嘴角一勾,雙手便開始動作,搖晃顛抖,調酒器在她手上眼花繚亂。
不多時,一杯層次分明的冰藍酒飲承在一個錐腳杯裏,被她輕輕推過來,我卻沒有心思欣賞她的勞動成果,牛飲一口便將它進肚子裏,一陣火熱伴隨着冰涼的衝擊,就像熱戀中的覺,親熱而快。
可惜我已沒有心情細細體會,我只想好好讓自己麻醉一次。
“喂,你會不會喝酒啊?”她更加顯出幾分不耐“你這樣完全是費我的時間。”
“我給錢就是了。”我也懶得和她爭辯“還有麼?”
“我不調了,你這樣喝酒的,喝點whisky算了。”她皺了皺眉説道。
“隨意。”我也沒工夫和她計較,接過她遞過來的玻璃杯,開始了求醉的過程。口中略帶辛辣的味道,彷彿能稍微沖淡我心頭的苦澀,我就像一個醉鬼一樣,一杯接一杯。
“喲,沒看出來,還是armani呢,真的假的?”興許是好奇我這樣一幅頹廢的模樣,女酒保應付完別的客人之後的空閒,她也時不時企圖找我閒聊兩句,不過我卻沒心情理會她,只是默默地獨飲。
“誒,聽説最高級的armani都是訂做的,要提前預約,你身上這套也是麼?”
“不知道,再來一杯。”我哪有心情回答這種問題,再説衣服本不是我買的,我確實不知道。我將空杯推過去,她見我不搭茬,也撇撇嘴不再言語,只是幫我倒了一杯酒。關於芸的事,我現在已經徹底亂了陣腳。
曾經的苦苦追求,曾經的甜言語,曾經的山盟海誓,曾經的相偎相伴,一切一切都讓我無法接受從此與她各奔東西。
再加上她的出軌,也許本原因出在我的疏忽之上,更讓我沒有理由再去憤恨責怪她,狠下心來“拋棄”她…
可是那段讓我尊嚴掃地的視頻,那通讓我極度被傷害的電話,卻又讓我失去了再挽回這段情的勇氣和動力。
搏之無力,棄之不捨,更何況那段視頻拍攝的時間正是今天,也許在我喝酒的這段時間裏,芸她又被老劉…我又狠狠地了一口酒,何等的痛苦,何等的折磨,我真想一醉以求解。
“小哥,一個人麼?”標準的搭訕開頭語。
“走開。”我的腦袋已經有些暈乎乎的,心中的痛苦似乎也有些被酒略為沖淡,對外界的認識也開始遲鈍起來。
記不清我喝了多少杯,也早已分辨不出酒保給我喝的是什麼,我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渾然不知時間的逝。
直到酒吧裏的氛圍開始漸漸變得火熱起來,背景音也從最初的吉他輕音樂變得刺喧鬧起來。
“小雨姐,來一個,小雨姐,來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周圍的聲音漸漸統一起來,而且提到了一個我觸及我思維的名字。
我轉過頭望向酒吧裏的dj台,一個悉的身影便印入我的眼簾。是小雨。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她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小雨穿着一身很清涼的緊身t恤,牛仔短褲,再配上臉上的眼影和淡妝,真有幾分不良少女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