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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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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瑕出嚮往的神:“爺,婢子真希望那一天早點來到呀。江湖,真的沒有什麼可值得留戀的了…”

“真的沒有嗎?”看到無瑕的表情我忍不住動了動仍留在她身體深處的分身:“江湖七大美女,我只得其中之一,怎麼也要湊上兩三個,給你找足了姐妹再退出江湖吧。”我笑謔道。

“爺…”無瑕鎮道,雖然慾望早就得到了滿足,可她的身子卻背叛了她的意志,眨眼間又佈滿了陀紅。

只是她實在沒了力氣,臉上便是討好的哀求,貝齒輕啜着我的肩頭,含糊道:“爺招人來杭,是不是有大事發生?殷家妹子呢?”聽她提起寶亭,我的慾火頓時消融,無瑕立刻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訝道:“爺,難道…殷家出事了?”***三更鼓響過,無瑕叫醒了我。望着身邊一臉倦意的無瑕,我愛憐道:“你有了身子,就別去了,老老實實在悦來等我回來吧。”無瑕不肯,説不想和我分開半步,又笑言後若是讓寶亭知道沒有盡心去營救寶大祥,她再擺出正的架子,豈不要我做妾的好看?

雖然無瑕説這番話的時候巧笑盈盈,我也明白她只是在開玩笑,可她對自己不明不暗的身份顯然還心存憂慮,便不再堅持,兩人穿備停當,投入到了茫茫夜中。

在被杭州知府文公達拒絕之後,我就有心一探府衙,親眼見識一下那些罰沒的珠寶首飾和寶大祥的走私帳簿。

天公作美,不知何時竟起了霧,距離過丈,前面的景象便一片模糊。府衙此刻也是寂靜一片,雖然有幾盞氣死風燈隨風搖來搖去,可在霧中就有些半死不活的味道。

“和爺出來,好像都是在做賊似的。”兩人躍上牆頭,無瑕小聲笑道。

按照白天的記憶,我和無瑕順着牆角向府衙的後院摸去。杭州到底是省城,就連府衙也比蘇州、揚州大了許多,連過了兩進院子,才到了後花園。

花園裏亭台樓榭一應俱全,可我卻沒有心情來欣賞,反倒希望它樓閣少些,我也容易確認目標,眼下只能奔着一處光亮的所在。離那座還亮着燈的閣子尚有兩三丈遠,就聽裏面傳來一人驚訝的聲音:“…你沒錯嗎?真的是他?!”這聲音很是耳,我馬上就聽出説話之人正是知府文公達,心中一怔,這麼晚了,他怎麼還沒就寢呢?

“千真萬確!這是丁大人親自確認的。”説話的另一個人聲音很是謙恭:“丁大人讓外甥帶話,説他與桂萼、方獻夫私甚密,讓舅舅您小心應對。”

“一個解元竟去做了什麼捕快,而且居然還是從我杭州府調到蘇州的?我堂堂一府之主,竟然毫不知情,李之揚他在搞什麼鬼?”屋子裏議論的主角竟然是我,這頗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無瑕也湊近我,在我耳邊低低道:“他們在説爺呢。”

“任用捕快是李之揚的權利,他倒是不必稟報。”説話的聲音蒼老而陰柔,顯然屋子裏還有第三個人,他話語緩慢,似乎在斟詞酌句:“不過,王動的身份特殊,他應該知會大人一聲,否則傳出去,豈不説我杭州府辱沒斯文?”

“算了!”文公達的話語中隱約有些煩躁:“他若不是我老師的兒子,我早彈劾他了。倒是王動的心思讓人捉摸不透,他為何這般關心寶大祥呢?”

“聽説殷家的幾個女兒都是貌美如花,而王動素有風之名,會不會是他看上了人家的閨女?”那蒼老的聲音道。

“這老頭倒有些見識。”我自言自語道,無瑕卻輕輕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

“舅舅,王動不就是個解元嗎?解元又不是官,就算他是蘇州府巡檢司的總巡檢,那也只不過是個從九品的芝麻小官,品軼還沒我高呢,怕他作甚?丁大人是不是太小心了些?”

“你懂什麼?!”文公達呵斥道,那老者忙解釋道:“賢侄,王動雖不足道,可桂萼、方獻夫都是聖眷甚寵的當朝紅人,甚至有傳言説桂萼很有可能接替楊大人出任首輔大學士,丁大人能不小心嗎?”

“王動何時攀上了這麼兩個硬後台呢?”文公達苦惱道。

“後台硬不硬那是皇上説得算,若是皇上看桂萼、方獻夫不順眼,王動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跳不出大人的手心。”那老者陰陰道。

“柴公,你是説…”

“對,大人,雖然寶大祥買贓賣贓的證據並不充分,可走私卻是有據可查,雖説金額只有十幾萬兩,可畢竟也是一樁大案。

若是藉着此案把桂、方二人拉進來,楊大人便可據實彈劾,眼下朝廷不利於我的局面可就會大大改觀,楊大人也會對大人另眼相看。”我心中亦驚亦喜,驚的是這個喚做“柴公”的老者着實陰毒,竟想借我整倒桂萼和方獻夫,不過細想一下,官場的確是這般波譎雲詭、爾虞我詐的,倒也怪不得他,只是自己行事可要千萬小心,不要着了痕跡。喜的是寶亭果然沒有騙我,寶大祥的走私額確實是只有十三萬兩銀子而已。

如此説來,毀掉落在官府手中的那些走私帳簿才是當務之急。聽那三人又討論了多時,終於拿定了主意,一方面加緊審訊殷家老爺子殷乘黃和杭州店掌櫃張金,以便得到走私的口供和偵出我與寶大祥之間的關係。

另一方面不地讓瞞在鼓裏的李之揚繼續和我接觸,必要時可透一點案情的內幕消息給我,引誘我更深一步的介入此案,從而發現我的破綻。

“混蛋!竟然算計起本少爺來了!”我越聽心中怒火越盛,看一老一少從閣裏出來,我恨不得上前揍他們一頓,倒是無瑕看我臉不對,輕輕拉了我一把,見我沒反應,又將柔軟的身子偎進了我懷裏。

“你這丫頭倒細心。”我壓低聲音道,順手在她滑膩的頰上捏了一把:“不過,你也把你老公看得太扁了。”看文公達也熄了燈,我便拉着她躡手躡腳的跟在後面:“這等輕重緩急,你爺豈不清楚?!”已是八月天氣,北風一起頗有些涼意,加之文公達手中提的那盞燈被霧氣罩住了大半的光亮,看起來隱隱約約的飄忽不定,整個園子裏竟似多了些鬼氣。

“這文公達是不是太吝嗇些。”一路之上都是他親自開門關門,彷佛諾大的花園就住了他一人似的,直到來到一座二層的小樓前,我才看到一縷燈光,就聽一個稚的童聲道:“老爺,您怎麼才回來呀?”

“想我了嗎?”文公達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的親匿,接下來傳來的“嘖嘖”聲就連無瑕也猜到了裏面正在發生的事情,她不由得輕啐一口,就想拉我離開。

“説不定帳簿就藏在這裏呢。”我的藉口馬上被文公達證實了:“小子,老爺給你的帳簿呢?”

“在屜裏呢。”小子應了一聲,又吃吃笑道:“又不是唐解元的畫兒,老爺怎麼把它當成了寶貝似的?”

“你不懂,有了它,你想買多少摺子畫都行。”説話間,就聽屋子裏傳來竜窣的衣聲,不一會兒,兩人更是哼哼唧唧起來。

無瑕偷眼看我,卻正碰上我灼灼的目光,看她眼中藴含着一股羞意,我知道她想起了在太湖牡丹閣的那晚,也是在窗下聽了一出雲雨戲,挑動了她寂寞的芳心。想到這兒,我伸手把她摟在懷裏,小聲調笑道:“咱倆不僅是賊,還是聞香聽雨的賊。”

“爺才是賊…”聽我亂用成語,無瑕實在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出聲來,只好把頭埋進我的懷裏,得花枝亂顫。

“好了,好了…”裏面一陣急促的息聲讓無瑕安靜下來,抬頭看我正趴在窗前,而窗紙已經多了個小,便扭了幾下身子,小聲道:“爺,有什麼好看的,髒死了。”

“你不知道,這文公達倒是個有趣的人,竟知道“三扁不如一圓””我嘖嘖稱奇道。無瑕聽得一頭霧水,便問那什麼扁什麼圓的是什麼意思,我的鬼手摸上了她的玉,輕輕戳了一下她的菊門,她頓時明白了,不由得大羞,鎮道:“討厭啦!”我心中一怔,我記得蕭瀟曾經告訴我,無瑕在應天一戰中被人侮辱,就連她的後庭也沒有放過。而我也和她提起過,蕭瀟有後庭助戰才能戰倒我,她不該對後庭花一竅不通呀。

無瑕似乎看出了我的疑問,那身子漸漸變得火熱,猶豫了半晌,才下定決心道:“再過三個月,婢子體重…就不堪爺的垂幸了,婢子、婢子…”她眼中放出來的情意如同火一般熾熱:“婢子私練了太師祖傳下的本派忌之學水譜,備好後庭,請爺寵幸。”

水譜?”我一怔,我只知道水劍法和水心法,何時又多了一個水譜?

“太師父與魔門多聞仙子一戰後,自創了水譜,俱是男女之術,其中尤以“穀道方”最。”隨着無瑕害羞的解釋,我才明白其中的奧秘,原來水劍派故老相傳,説水心法在處子的手中威力最大,無瑕之前的歷代掌門竟無一不是處子之身,可水心法的起始階段卻是學火中紅蓮,先入世而後出世,最易惹動情火上身,門下弟子便想出了虛凰假鳳之道,其中多是藉助後庭排心中慾火,經過歷代掌門的完善,逐漸形成了一整套的方法,不過那只是歷代口口相授,用來作為修煉水心法的輔助手段而已。

等到了無瑕太師祖的時候,她在與魔門一戰中被多聞仙子開啓了情慾之門,竟將這套秘傳心法去蕪存,整理成了一套陰陽之術“水譜”隨着她的假死出嫁,水譜就變成了水劍派的一大忌。直到無瑕發覺自己有了身孕,又想固寵,這才想起修煉水譜來。

“好哇,死丫頭你敢跟本掌門藏私。”我唬着臉道,心中卻有些酸楚,無瑕自從得歸於我後,雖然一心撲在我身上,卻好像一直有着濃重的自卑心理,比我年長十歲,又曾生兒育女,甚至還被人強暴過,這些似乎都讓她在我那些年輕貌美、以處子之身追隨我的妾女奴面前抬不起頭,就算她能成功的忘記玉夫人的身份而認同了玉無瑕這個角,可太多的人與事卻在不時第提醒着她現在的玉無瑕其實就是以前的玉夫人。

懷上我的孩子並得到我的認同或許是對她最大的安,可即便是這樣,她也惟恐年長衰,失去我的歡心。

而我,我又為她做了些什麼呢?

“本掌門罰你速速將水譜獻上,特別是穀道方一章,地點嘛,就在本掌門的牀上。”一句玩笑讓無瑕眉目含,我接着道:“等把寶大祥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就去餘姚央求我老師陽明公給咱們做媒,然後風風光光把你娶進門,你就名正言順地做我小老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