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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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瑕頓時喜上眉梢,我卻故意板起臉道:“可我小時候卻沒像這兩丫頭這麼貪吃,好東西也不知道給她們老爸留點。”
“相公…”無瑕邊把小女兒放到她姐姐身邊,邊白了我一眼,可抬眼見我的目光已經移到了她的酥上,她卻偷偷了膛,遮掩着另一隻椒的細布對襟原本就被那粒凸起頂出尖來,此刻更是突然淹了一小塊。
知道其中奧秘的我伸手開了女人的衣襟,為了哺方便,無瑕並沒有穿小衣,那隻飽滿的雪丘便一下子彈了出來,顫顫巍巍的好不壯觀。
半年多的哺,不僅沒讓它變得鬆弛下墜,倒似比我離開蘇州的時候還要碩大拔,那首上的一滴潔白汁襯得它越發紫紅髮亮,輕輕用手一擠,就有兩股細細的汁出來,正打在我的臉上。
“嚇,比我走的時候還多哪!”我心中雖然有些詫異,可腦袋已經湊了過去,一口噙住了那紫紅珠。無瑕方嗔了句“又和女兒搶吃…”我的雙已經啜住首部,舌頭裹住首用力一,略帶着腥氣的温熱汁頓時洶湧而來,眨眼就是滿滿的一大口。無瑕“嚶嚀”一聲,身子一軟,癱坐在了長榻上,一雙藕臂旋即摟住了我的腦袋,似乎這樣才能支援着自己別倒下。
我則順勢橫卧在了美人膝上,叼着圓潤的首吃了起來,咕嚕嚕連喝了幾大口,無瑕被啜得渾身顫抖,嘴裏更是細細呻出聲來。
彷彿是喝下了最上等的藥,獨角龍王頓時怒目圓睜。我扯開浴袍,拉過無瑕的小手,她立刻握住了大的龍身上上下下細心愛撫起來。
“它…好像又大了…”
“它想我的心肝寶貝了嘛!”無瑕靈巧的五指幾乎撫遍了龍王的每一處,似乎是要體會,它主人對自己的心意。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女人的嬌愈發誘人,白皙的肌膚下透出了胭脂顏,更有一縷似麝非麝、似蘭非蘭的奇異香氣從她小腹下散發出來,甜甜膩膩,蕩人心扉。
我心頭越發火熱,一伸手握住無瑕的另一隻房,用力一握,白花花的汁便而出,無瑕呼頓時一窒,身子越發抖得厲害。
我挪了下位置,摟住無瑕豐膩的肢一提,女人就跨坐在了我身上,我小腹上只覺得濡濕一片,起她的八幅裙,裏面果然是未着絲縷。
“小婦,這麼心急…”我話音未落,無瑕已羞得把腦袋藏在了我的肩頭,可身子卻像是不聽她使喚似的向下滑去。
彷彿是太湖邊的初次,無瑕的羞花里布滿了花,可花徑卻緊窄的如同處子一般,獨角龍王每前進一步都那麼艱難。
不過,雖然生產本沒給無瑕的身子帶來什麼不良的影響,但她畢竟是兩對雙生子的母親,是體已經完全成的婦人,也就沒有了處子的生澀,她一邊巧妙地旋轉着自己的身軀,讓自己更快地適應久別的龍王,一邊伏在我耳邊膩聲討饒,求我憐惜。
想起她坎坷的命運和來之不易的幸福,我心頭的慾火頓時化為了憐愛,動作也輕柔起來,只是久別重逢的無瑕卻本控制不住自己,高突如其來地爆發了。
落起,陽關三疊,無瑕無限滿足地伏在我前,輕着我的膛…那上面沾滿了汁,雖説是一臉疲憊,可她神卻極是亢奮,聽我傾訴完相思之苦,又纏着我説京城的趣事兒。
只是我提起寧馨的時候,她才微微緊張起來,眼珠轉了幾轉,期期艾艾地小聲問道:“聽小雨説,她比奴還豐潤些…”
“這丫頭哪裏知道你的好!”我打斷她的話頭,知道解雨定是在京城的時候,就把寧馨的情況偷偷寄給了竹園諸女。見無瑕目不轉睛地望着我,我拍了拍她的雪,笑道:“你可是天生內媚,媚都媚到骨子裏了。”想起無瑕的好,又想起在我心中越來越重的遠在京城的寧馨,依然留在無瑕體內雄風猶在的獨角龍王不由得脹了幾脹。
無瑕臉上覆染上了一層粉膩,含羞白了我一眼,身子突然向下滑去,跪在了我的腿雙之間。她捧起一隻玉湊近昂首怒目的獨角龍王,輕輕一擠,白的汁就擊打在龍身上,汁和原來白濁的花混合到了一處,就像給龍王穿上了一件雪白長袍。
好一會兒,她才停下手來,媚眼如絲地瞥了我一眼,俯下身子,將龍王吃進小嘴裏。温柔的齧咬、悉心的啜,滑膩的香舌撫着龍王的每一龍筋。那千變萬化的滋味,絕不輸於七大名器的任何一個。
我只覺得絲絲快集腋成裘,衝擊着我的四肢百骸,呼頓時沈了起來。可無瑕此刻卻吐出了龍王,深深的了一大口氣,想來內功深的她也堅持不住了。低頭望去,傲然立的龍王身上再也看不到一絲白濁,卻是多了些許亮晶晶的銀絲。
“這兒…還有哪…”我剛想問哪兒還有,卻見無瑕的螓首湊到了我的股間,輕輕扳住龍王,香舌沿着龍身向後滑落下去。
***等解雨來叫我出發的時候,無瑕已經沉沉睡去,屋子裏瀰漫着腥和栗子花香的氣息,充斥着曖昧荒的情緒。
“哼,賊永遠都是賊。”解雨的話裏帶着一絲醋意,只是她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犯了我的忌諱,連忙轉移了話題:“我聽乾爹説,魏姐姐是四天前在蘇州發表支援你的言論的,可隨後就失蹤了。
而辛垂楊的那番話也是同一天在鎮江説的,兩人選擇的時間都是在午時,前後差不了頓飯功夫,沒有誰先誰後的問題。”
“哦,這麼巧?”我低聲嘟囔了一句。魏柔委身於我之前行事如劍,且不計謗毀,先後兩次住進竹園。然而現在身屬於我,心裏反倒有起鬼來,不肯再入竹園,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可魏辛如此默契地選擇了同一時間公開自己對茶話會的看法,卻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過,細一想,這也在情理之中。
在外人看來,或許會以為她倆事前缺乏溝通,以致自家人説出自相矛盾的話來,可我卻心知肚明,魏柔定是已經和辛垂楊見過面了,只是無法説服自己的師叔,被迫在師門和丈夫之間做出選擇。
不過,她不想太過授人以柄,才極力想要造成一種假象,她和辛垂楊説的都是個人的想法而已,類似這樣的話,她們之前説過很多,只是不幸的是,這次兩人意見相左了。
猜出魏柔很可能是去了隱湖,可就連白瀾也不曉得隱湖的確切位置,我只好放棄去尋她的念頭。
轉頭看解雨,她眼中隱隱透着一股倦意,同樣是奔波了數百里後,我享受魚水之歡,她卻為了我四處奔走打探消息,念及於此,我心裏頓時生出一絲愧意。
“雨兒,辛苦你了。”
“嘻,誰讓你是人家的相公啦!”大概是聽出我話裏的誠意,解雨神一振,抱着我的胳膊笑道:“還有件事兒相公你得謝謝我,給江湖各門派的請柬我已經按照你列的名單寫好了,也告訴老馬車行務必要送到各門派手上,茶話會的子就定在一個月後的十一月二十五。”
“好麼,連子都替我定了。”原本我還有點猶豫,究竟茶話會的期是比以往提前十還是二十,畢竟眼下的局勢不那麼明朗,多給我留點時間準備,勝算也能大一點。
可解雨的説法也不無道理,太過遷就反而會助長對手的氣焰,強硬或許才會讓他們心有顧忌,從而放棄自己的立場。
兩人相擁走出竹園,老馬車行的馬車早在門口等候多時了。可車伕拉開車門,卻驚叫起來,原本空無一人的車廂裏竟端坐着一位俊美的青年。
“三藏?!你不是回蜀中了嗎?”我吃驚地叫出聲來,而解雨則歡呼一聲,上前抱住了大哥的臂膀。
我心中暗驚不已,按照唐天運的説法,我這個大舅哥在九江整肅好唐門的貨運中轉基地之後就逆江而上,回唐門娶媳婦去了,算算不過是十幾天前的事情,他怎麼突然又殺回江南了呢?
看他行事鬼鬼祟祟的,顯然是唐門發生了什麼變故,直覺告訴我,唐家兄弟之爭大概遠不像唐天運所説的那樣,已經和平解決了。
“別情,茶話會眼看着就要泡湯了,唐門總不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觀吧!”
“這還差不多。”解雨頓時眉開眼笑。唐三藏這番話,擺明了唐天文已經拿我當女婿看。解雨拉着他問了一大堆關於她新入門的嫂子的問題,顯然沒有去多想…茶話會生出變故,也不過是這十幾天的事情,唐門怎麼可能未卜先知,這麼快就做出了反應?
這分明是唐三藏因故不得不返回江南,途中得到了消息,而老四唐天行敢發表聲明,顯然唐天文也離開蜀中,一併來江南了。我心裏明鏡似的,唐門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都瞞着解雨,唐三藏的一番話,越發説明是唐天威出了問題。
“三藏,實在對不起,你娶媳婦,我不僅沒法去道賀,反倒害你新婚燕爾也不得安寧。”我一邊道歉,一邊給他使了個眼:“幾天前在揚州碰到六叔,他正忙着處理寶大祥的事務,其實六叔久在商場,唐門中數他最有商人氣質,他那張嘴,都能把死人説活了,去對付武當最是惠而不費,反正都是打嘴仗,練嘴皮子上的功夫。
留下的寶大祥事務給你大伯,這樣你不就可以偷得幾輕閒嗎?現在可好,嫂子心裏肯定要罵我給你惹事了。”
“六叔倒好説,可大伯解開心結需要時間,六叔勸了他那麼長時間,他還一肚子氣哪!再説,他老人家行蹤飄忽不定,想找他也不太容易。”我恍然大悟,原來唐門對唐天威已經失去控制了,甚至連他的行蹤也無法掌握了。
而唐門沒有像我想像中的那樣一勞永逸地除去唐天威,顯然是和老六唐天運有關。不過,雖然誰也猜不出他究竟會不會對唐門不利,可單單甩掉跟蹤者這個舉動,已經足以讓唐門起疑心了。
“老爺子好動,總不能讓他憋在秦樓吧!不過,真有事想找他,大概也算不上什麼難事。”唐三藏目的已達,便想離去,卻被我留了下來。我示意車伕先去一趟府衙,和魯衞匆匆待了一番,然後出城而去。
“三藏,既然你是為茶話會而來,想必知道武當等五派的聲明,換作是你,你該如何?”
“不外乎四招,曉之以理、動之以利、屈之以威、滅之以武。這四招都不管用,那隻好對他們不理不睬,權當他們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