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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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們。”我心中默默道,一切都盡在不言中了。我知道,只有師孃相老師才能推翻師父當初的決定,也只有他們才能説得動蕭瀟。
“陽明公!”白同甫卻一眼望見了老師,一怔之下忙搶前幾步,下拜道:“下官蘇州知府白同甫拜見尚書大人。”那樂茂盛也在驚訝中慌忙起身,拜倒在地。那些賀客們見兩個官職最大的都給這個貌不驚人的小老頭施禮,也都紛紛躬身施禮,腦筋靈活的已經從白同甫的話中猜到了這老頭的身份。
“諸位請起罷。”他邊把白同甫攙起邊朗聲笑道:“諸位今天遠來是客,不必如此拘禮。再説如此喧賓奪主,新郎官可要罵我這個當老師的不合時宜了。”一句話讓氣氛輕鬆下來,雖然眾人依舊紛紛見了禮,可話題卻落在了這場婚禮上。當孫妙和着“鳳凰”唱起了“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黃其寶。之子于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的時候,我和四位新娘並排站在了祖宗牌位前,行拜禮,喝拜酒。前三個新人的頭蓋被我依次揭起,每掀起一張就惹來賀客們的一聲驚歎。
那頭蓋下正是玲瓏和無瑕充滿幸福的笑臉,尤其是無瑕,她臉上再沒有半絲煩憂的情緒,反是放出一種異樣的光輝來,既含情脈脈又大膽地望着我。待到第四人,我卻有意停了一下,小聲道:“蕭瀟,爺終於得償所願了。”輕吹一口氣,蕩起了頭蓋的一角,出了我異常悉的那隻渾圓小巧的下巴,只是那上面已經凝着一滴晶瑩的淚珠。我伸手把那淚珠擦去,笑道:“傻丫頭,你該高興才是。”一句話卻讓蕭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嗚咽着倒在了我的懷裏。蕭瀟的頭蓋終於掀開了,沈熠“噢”了一聲便沒了言語,只是端起桌前的酒壺一陣狂飲,而樂茂盛卻是神情一鬆,也端起桌前的酒壺狂飲一陣。
新婦挨個客人敬起酒來,沈熠卻把我拉到了一旁,笑道:“老大,我可真服了你了,你從哪兒找到了這麼多的絕代佳人?”沒等我説話,他又道:“還有那個魏柔呢?老大你不足説她也是你的小妾嗎?怎麼不見她的蹤影?”
“老沉,聽説你家裏美女如雲,怎麼這麼不開眼呀?”我顧左右而言他。
“老大你不知道,家裏那些女人和尊寵比起來,就如同行屍走一般,美則美矣,豔則豔矣,卻沒有一個可人心的,拿來噹噹美女狗還差不多,做自己的老婆,嘿嘿,總差了那麼點味道。”沈熠頗有些慨道。説起來沈熠的話着實有理。天下的美女何止萬萬千千,可有幾個像蕭瀟、無瑕這樣能站在某個行當的頂峯呢?那種非同尋常的氣質或許就是沈熠所追求的吧!
“老沉,那你投身江湖吧,江湖裏的女子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呢!”婚禮後老師和五位師孃都飄然而去了。老師要回餘姚,我便磨着他和師孃一起去杭州殷家提親,他被我磨得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下來,六人便走在了一路。
“玲瓏姐姐先。”我送走客人們,回頭往自己房裏走,卻聽到屋裏蕭瀟這般道。
“還是蕭瀟姐姐先。蕭瀟姐跟隨相公子最久,理應是蕭瀟姐先。”玲瓏謙讓道。
“什麼你先我先的,”我推開房門,衝着紼紅了臉的四女哈哈笑道:“讓老公我先是正理!來,先親親再説。”説着一把抓住身邊的玉玲,把她攬進懷中,一口親在了她那張困脂小嘴上,立刻便帶出了“嚶嚀”一聲鼻音。我當然知道她們究竟在議論些什麼,四女都是温良恭儉讓的淑女,這讓我着實高興。轉眼看蕭瀟無瑕正低眉淺笑準備離開,把優先權讓給妾室中排名在前的玲瓏,我命令道:“誰也不準離開。”
“相公,天還沒黑呢…”我正把無瑕大紅綢緞的喜服去,裏面除了一件對襟短襖外,只有一件水粉的肚兜,那肚兜上繡着的一對並蒂蓮正被雙峯托起,煞是醒目。
在外的一截渾圓肩頭的雪白肌膚早變成了陀,那對人的眼睛也羞得下知該往哪兒放,最後落在了自己鼻尖上。
“無瑕姐姐好白耶…”無瑕的美連蕭瀟部有些心動,邊幫我把無瑕的對襟短襖去,邊望着她一身粉膩嬌笑道:“姐姐的名字也好,玉無瑕,真是白玉無瑕啊!”
“討打!”無瑕一面嬌瞠,一面揚起嬌腕,作勢打蕭瀟。她腕上的那隻雙龍戲珠鐲帶起一溜烏光,正晃着我的眼。我伸手抓住那隻雪白嬌腕,輕輕的撫摸着,讓往事在我心中肆意淌。
“或許,在相公給賤妾戴上這對鐲子的時候,也把相公的印記打在了賤妾心上。”無瑕痴痴道。我身後是一對赤的身軀,正是玉玲玉瓏那一對孿生姐妹花。
聽到無瑕的話,那對嬌軀霎時間變得火熱起來,兩對椒也似乎急劇地膨脹起來,玉玲更是伸出手來摸了摸那隻鐲子,然後伏在我耳邊膩聲道:“相公,奴家也要相公在奴家身上打上印記嘛…”
“急什麼?還是看看宋廷之的禮物先。”蕭瀟打開李寬人送來的那隻錦盒,頓時花容失“啊”的一聲驚叫,就把錦盒扔了出去,只見從那隻錦盒裏飛出一隻五彩斑爛的小蛇來,恰恰落在了我的臂上。
或許是女人都對爬行類動物有着天生的恐懼,饒是四女放在江湖都是數得着的女中豪傑,此刻也全飛也似的躲在我的身後,那副戰戰兢兢的模樣簡直和她們的名號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假的啦!”小蛇一落在我的身上,我就知道那是一條假蛇,只是做得實在是太真了,連我的眼睛都被騙了過去。
“這個宋廷之搞什麼鬼!”我嘟噥了一句,順手拿起了那條小蛇。小蛇只有小指細,一尺多長,是用真正的蛇皮做成的,而那對放着冷酷光的蛇眼則是一對墨綠的寶石。
在我的記憶中,有如此斑爛外表的蛇只有一種,就是天下賊最喜歡也是最難得到的煉製極品藥的上佳原料、有着“龍”之稱的七花蛇,師父曾經將它的裏裏外外給我解剖過。我用手一掐,小蛇軟中帶硬,彷彿真蛇一般,只是骨節比真蛇大了許多,應該是被人換過。
仔細翻看了半天,卻沒有發現什麼機關,就連接縫都若隱若無的。只是無意間輕輕一抖它的尾巴,那蛇竟似活了一般的扭起身子起來,那小腦袋還一探一探的好像要鑽到哪裏似的,甚至骨節扭動摩擦發出的吱吱聲也能隱隱聽到。
“原來是這麼用啊!”我心下恍然大悟,這個宋廷之還真是懂得顧客的心理呀!順手拾起那隻錦盒,果然不出我所料,打開錦盒下層的機關,裏面整齊地擺着四樣東西,奇奇毒的蛇牙,有闢毒奇效的蛇眼,一個裝着滋陰壯陽的蛇蛇骨粉的小陶罐和一個裝着七花蛇最華部分蛇涎的小瓷瓶。
“不識貨的人還真不知道這東西價比黃金呢!”我心中暗忖,卻聽身後玉瓏膽怯地問道:“這…這是什麼呀?”
“龍唄。不知道啊?哼哼,等會兒你就知道它的厲害了。”我順勢將她摟在懷裏,將小龍放在她的上,輕輕一抖它的尾巴,那小腦袋便一頂一頂的頂在玉瓏粉紅的尖上,連頂了十餘下,小龍競突然張嘴將那粒紫葡萄咬住,一條暗紅的小舌隨着我手的輕輕抖動,快速地掃着尖。
玉瓏一聲嬌呼,反身抱住我的脖子,身上頓時滲出一層香汗來。旁邊三女也看得目瞪口呆,伏在我的後背不敢動彈。
“討厭了,爺…”玉瓏輕咬貝齒,媚眼如絲地道,只是那聲音略微有些顫抖,顯然是在極力忍受小龍帶給她的異樣刺。
這小龍還真是巧奪天工呢!我心中暗歎製作者的獨具匠心,會足霽月齋自己的作品嗎?若是這樣,它可真是卧虎藏龍了。
我腦子正閃過宋三孃的名字,就覺得身後的一具嬌軀緩緩的向我右側移動,那對小巧結實的玉從我的背上移到我的臂彎,眼角一瞥,正對上玉玲羞澀而又大膽的目光。
玉玲沉靜,玉瓏活潑,這都是江湖上的傳説罷了,誰知道沉靜的玉玲在牀上的風情萬種呢?我嘴角出一絲笑意,臂肘輕輕一晃在她翹的珠上撥了兩個來回,眉尖一挑,玉玲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含瞠瞥了我一眼,爬到妹妹的身旁,等我一掐小龍的七寸讓它把嘴裏裏的珠吐出的時候,玉玲已經移形換位用小嘴接下了妹妹那粒腫脹至極的紫葡萄,一隻纖細的小手順勢滑向了妹妹的私處。
“她們…”蕭瀟細若蚊蠅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可剛説了兩個字就再也説不下去了。我知道她沒見過玲瓏姐妹之間的虛鸞假鳳,回頭一看,蕭瀟果然一副驚訝的模樣,微張着小嘴兒,正好奇地望着動作逐漸火熱的玲瓏。
“讓你見識見識七大名器之一的比目魚吻。”我小聲對蕭瀟笑道,輕輕拍了一下玉玲豐隆的玉,她身上便往上動了幾下,而身下的玉瓏也適時地蜷起了腿雙,兩朵盛開的靡之花漸漸重合在了一起,從後面看去,彷彿一隻比目魚張開了嘴,而稀疏的髮正似魚須一般。
我半跪在玲瓏姐妹的身後,下那隻獨角龍王已然昂首佇立,微小腹,那彷彿長了一隻角的巨大冠便順着濕滑的花徑直刺進了妹妹的壺,直剌得玉瓏玉玲一齊哆嗦起來。
間,無論是我往上鑽進姐姐的秘道,還是往下刺進妹妹的,那兩張吐涎的小嘴都像魚嘴的上下兩一般緊緊住了我的分身,讓我覺得異常温暖舒坦。
落的餘輝依舊明亮,將這靡的景象纖毫畢現地呈現在蕭瀟無瑕眼前,就算玲瓏姐妹互相親吻的兩張嘴裏出的勾魂奪魄的呻也蓋不住兩女濃重的呼聲。
“這…就是…比目魚吻嗎?”蕭瀟趴在旁邊出神道:“果然是…天下無雙的名器呀!”正呢喃間突然一聲輕呼,那條小龍已經被我頂在了她的私處,她銀牙一咬,嗔了我一眼,緩緩將兩腿分開,我用手一探,那裏已是濕熱無比,手指輕抹,便沾滿了粘稠的津,我輕聲一笑,輕輕一抖小龍,它竟一下子鑽進了蕭瀟的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