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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説，你們高效率令我非常滿意。”潤明地產總經理辦公室裏，樓家二少樓宇靖認真看過殷兆瀾帶來興建辦公大樓草案和合同細節後，嘆説。

“樓三少親自代項目，我們怎麼敢怠慢？”殷兆瀾説。

“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不是鄭冽生嗎？不用陪他？”樓宇靖説。經過上次f國餐廳遭遇，自覺被下了面子他提起鄭冽，語氣裏總帶了一絲輕蔑。

殷兆瀾聽耳裏有點不舒服，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説:“他生一向不喜歡有人打擾。”

“怪不得。原來我只是阿瀾你備胎。”樓宇靖開玩笑説。

殷兆瀾沒有接這一句似乎有些酸溜溜話，淡淡問:“這份草案有沒有其他需要改動？”樓宇靖察覺到殷兆瀾不悦，停止了試探，敲敲手上文件道:“我會詳細地看看。不過，你們公司名字變了？”他手指劃過“天翔建築有限公司”字樣。

殷兆瀾修長十指握，笑得從容大方:“如果你需要看營業執照，我有帶來。”

“天翔是隸屬中天集團分公司？”樓宇靖説，“看來鄭冽很支持你進軍建築界。”

“我能夠帶來利潤增長點，為什麼不？”聽到鄭冽名字，殷兆瀾平靜眼裏泛起一抹漣漪，又轉瞬即逝。

“聽説你們還接了另一個項目，怎樣，還忙得來嗎？”

“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這個道理我懂。”殷兆瀾淡而高傲説。

“呵呵，看來你很自信。”樓宇靖含笑説，帶着一些世家子特有矜貴，“虛長你幾歲，你令我壓力很大。真是長江後推前。”殷兆瀾笑道:“放心，你這前還穩妥得很，沒有死沙灘上憂慮…辦公大樓方面，還得麻煩樓三哥你多給一些方便。”樓宇靖説:“不需要和我見外。有事管開口。”

“先謝了。”殷兆瀾摯誠説。

“你真不考慮過來潤明幫我？”樓宇靖舊事重提。這個問題他已經不止説過一次。

殷兆瀾搖搖頭:“鄭冽對我有恩。只要他不趕我，我會一直留中天。”

“你不像是會委曲求全人。”樓宇靖意味深長説:“單單是恩情這麼簡單？”

“你説呢？”殷兆瀾淡淡笑着，又出拒絕透意味。

“每次提到這個問題，你都是使勁躲避。”樓宇靖抱怨説。

“不過是不值一提私事。”殷兆瀾説。

“假定你對鄭冽真只有恩情，為什麼不接受我追求？”樓宇靖説，“我是認真。”他看着殷兆瀾眼裏帶着不容置疑欣賞與喜愛。

殷兆瀾不知道樓宇靖對他和鄭冽之間糾纏瞭解多少，但聽着他有意無意説出口信息，想來該瞭解都瞭解到了。別説殷兆瀾本身對樓宇靖沒有這種意思，即使有這種意思，以他心氣，也不會接受樓宇靖。他這一生是沒有想過再過正常人結婚生孩子生活，也不可能再和別男人一塊兒。

退一萬步來説，樓宇靖又可以給他什麼？他是樓家少爺，為了繼承人位置已經和樓宇風明爭暗鬥多時。這麼有野心一個人，必定要找個門當户對女人結婚生孩子。即使殷兆瀾和他一起，後也不過是成為地下情人命運。

現殷兆瀾中天集團前途明亮，雖然鄭冽和他不對盤，但從來不是那種愛搞小動作陰毒刻薄人。殷兆瀾寧願鄭冽手底下做事，也好過去摻和樓家這潭渾水。

“樓三哥，目前我力都放打理中天上，沒有那個空閒考慮這些，謝謝你抬愛了。”殷兆瀾説。

“是嗎？”樓宇靖若有所思説，“如果我説，殷家仇，我可以幫你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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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過後第二天，鄭冽睜開眼醒過來，懷裏摟着一具光-溜溜身體。

二十歲出頭青年身材瘦削修長，四肢結實柔韌，皮膚細緻白皙，帶着縱情後曖昧星星點點，乖順又貼服地靠他懷裏沉睡着，五官平和舒展，温柔無害，像放下了某種不可言傳心事。

光看外表，還真看不出是個聰明到狡猾。

鄭冽有一下沒一下地扶着裎背，眼裏閃過一抹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