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豪慡地一飲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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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甚至除了興奮的大腦,身體的覺都已經忽略了,她的頭仰視着門外的月光,今晚的月光真的很皎潔,皎潔的月光透着那片片的樹葉照下來,形成了斑斑點點的光暈,王卉凝視着那月光下的樹葉。
那橢圓形的樹葉,在月光中一閃一閃的,好象千百雙晶瑩的眼睛在注視着她,王卉的身子隨着歐陽的衝擊而毫無規律的起伏着。
那千百雙眼睛也就隨着她身體的起伏而肆意的嘲笑,在這麼多的眼睛的注視下,王卉突然很亢奮,她有些賭氣的嘟囔着,來吧,看吧,看吧,來吧。
王卉突然使勁起了,兩跨也用力的合着歐陽的衝擊,這下歐陽可受不了了,低吼了一聲,一瀉千里。
他身下的王卉卻渾然不知,還在用力動着身體,嘴裏不知道在嘟囔着什麼。一片烏雲悄悄的爬上了月亮的臉,用身體遮住了月亮那原本純潔的眼睛,大地突然之間一片漆黑。
在這漆黑的大地上,有一雙眼睛還在閃爍着晶瑩的光芒,這雙眼睛還在痴的仰望着天際,當這雙眼睛再也找不到那皎潔的月光時,淚水悄然了出來。***清晨,習習的涼風夾帶着清馨的芳草氣息從草地掠過,也掠過了晨起人的心尖。
徐閩在柔軟的草地上小跑了一圈,回到自己家的車裏想換衣服,才把運動服下來,車門喀的一聲開了,嚇的徐閩猛的捂住,側頭望去,王卉站在車門外看着她,徐閩忙招呼她上來。
“你個冒失鬼,嚇死我了,我剛要換衣服。”徐閩邊忙着換衣服邊笑着説。徐閩換好了衣服,也沒聽到王卉的一點動靜,就好奇的轉頭看了看王卉,這一看把徐閩下了一跳,一個晚上不見,王卉的眼睛紅腫,臉很蒼白,嘴也沒有了血,簡直變了個人。徐閩忙搖着她的肩膀小聲的問。
“喂,你説話呀,怎麼了?”內心有一點的不安,徐閩到是不擔心王卉遭受到了暴力,因為來的這幾個男人,説實話徐閩都接受過,還沒發現誰有暴力傾向,她最擔心的,是王卉昨晚湊巧和凱歌在一起,兩口子打了起來,那樣可就有點麻煩了。
當徐閩第二次搖晃王卉肩膀的時候,王卉才轉過臉來,勉強笑了一下“我沒什麼事,昨晚痛哭了一場,算是告別昨天吧,有些東西,當要失去的時候,是需要用一種方式來紀念一下的,對女人來説,可能哭是最好好的紀念吧,女人的哭,能代表太多的內容了,你説是吧?”徐閩看了看王卉,雖然氣不太好,但神面貌還不錯,她能理解王卉此刻的心情,因此也沒想在説一些空的話來勸她,只是看着她紅腫的眼睛不太舒服。
就讓王卉在車裏等自己一下。徐閩跳下車,朝老霍的院子走去,一會返了回來,上了車展開濕漉漉的左手,裏面攥了幾片隔夜的茶葉。
她讓王卉仰起了頭,把茶葉片展開,貼在王卉的眼睛周圍,又把王卉的坐位調整了一下,讓她能很舒服的躺着,告訴王卉十分鐘就會消腫。
看着閉目養神的王卉,徐閩開玩笑的説了句。
“一會你趕緊去洗把臉,好好化化妝,不然等會人齊了,看到你這麼憔悴的樣子,一定會有人心疼的。”王卉用鼻子很輕的哼了一下,過了一會才嘆息着説了一句。
“心疼?真要心疼就不會來這裏了。”徐閩沒看王卉,眼睛注視着前方。
那裏老霍的老婆正在院子裏忙碌着,徐閩有一點調侃的説了句。
“也許心疼你的不止是你家凱歌呢?”徐閩好象無意的一句調侃,卻讓的王卉心裏一驚,猛的睜開眼睛看着徐閩,當看到徐閩那平靜的臉時。
她才又緩緩的躺了下來,不過她沒在閉上眼睛,而是看着車窗外。晨曦中的原野是那麼的寧靜。
那碧綠的翠草又是那麼的純潔,王卉把車窗打開一個小縫隙,讓清風吹進了車裏,微風裏王卉的心境開朗了許多,她對着窗外,好象是和徐閩,又好象自言自語的説了句。
“活着真好。”***兩天以後,在高速路口,五個家庭依依惜別。
本來約定晚上要在一起吃頓飯的,但是真的到了家門口,大家又都沒了興致,尤其是女人,都有種歸心似箭的覺。
事實上,對王卉和韓屏,與其説歸心似箭,不如説急於逃避。因為回到了悉的環境,突然就有了夢醒了的覺,回想起發生過的一切,心裏就開始侷促不安。這兩天,韓屏的單位在裝修。
今天基本完工,電腦程式升級也基本完成,銀行的領導要來驗收,其實也就是個過場。分行的行長是個穩重的中年人,平時不苟言笑,過早謝了頂的腦門,更讓他比實際年齡顯得老成,平時裏大家都不太敢在他面前亂説話。
倒是業務副經理很和藹,副經理是個女的,四十歲左右,格温和,也很健談,有她在,韓屏的心輕鬆了許多。一個上午,裝修工程就驗收完畢,中午的時候,銀行的電腦作程式也升級完畢。
於是分行正副兩位行長,兩個電腦程式師,其中一個程式師是個才畢業分來的姑娘,韓屏這個儲蓄所的主任。
在加上裝修公司的一個小工頭,六個人進了一家沸騰水煮魚店。滾燙的湯鍋裏飄出來四川菜那獨有的麻辣濃香味,小工頭殷勤地照顧着兩位行長,韓屏拿着一瓶五糧轉着圈地倒酒,本來她自己是不想喝的,可是被眼尖的副行長髮現了,説什麼都不答應,説就她們三個女人。
那個小姑娘本就不能喝酒,她韓屏要是不喝,那我這個做領導的也不喝了。韓屏沒辦法,只好給自己倒了一小杯,反正這五糧也不是平時就很容易喝到的好酒。再説下午也沒什麼事了,大不了回儲蓄所睡覺,喝就喝一點吧,韓屏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酒過三旬,韓屏驚異地發現,行長話多了起來,而且妙語連珠,非常幽默。副行長反倒話語不多了,只是紅撲撲的臉上帶着醉態可掬的微笑左右看着。
原來聽上面的人老説副行長的酒量不錯,今天一見,韓屏有一點的不屑,就這麼一點就醉了,傳説就是傳説。
於是她的頑皮勁就上來了,端起酒杯就走過去和副行長碰杯,嘴裏還假裝崇敬地道:“今天這是在酒桌上,難得和領導在一起聚會,我呢,借花獻佛。
早聽説咱副行長酒量不錯,今天一看真的是名不虛傳,來,敬您一杯,你對我們工作的支援用這杯酒來表示謝!”副行長笑咪咪地謙虛着,接過酒杯和韓屏碰了一下,豪地一飲而盡,還把酒杯翻過來示意酒到杯乾。
韓屏帶頭鼓起掌來,副行長按着韓屏的手,拿起酒杯示意她把酒喝掉。韓屏只好皺着眉頭把酒喝了下去,心裏暗罵自己多事,正要走回自己的位置,被行長一把拉住。回頭看,只見行長故意板着臉道:“謝謝副行長支援工作?
難道我這個行長一貫不支援你們工作了?什麼意思嘛。”韓屏從他眼神隱隱的笑意裏看出來行長是想調侃自己,於是也假裝誠惶誠恐道:“您可委屈我了。
本來想先給您敬酒的,可平時您老是黑着那麼一張包公臉,我們做下屬的看着都害怕,哪還敢跟您套近乎呀。”
“我臉很黑嗎?”行長摸着下巴問身邊的人,大家一陣鬨笑。
副行長拿起酒瓶給韓屏的杯子倒上酒,嘴裏説道:“還不快敬行長一杯算賠禮,小心以後給你小鞋穿。”在大家的鬨笑中韓屏愁眉苦臉地舉起酒杯,本想耍滑頭喝半杯,可是行長的眼睛就盯着她的酒杯,直到她全部喝下去,行長才滿意地把自己的酒乾掉。韓屏往自己位置走的時候覺一陣暈旋,這五糧的勁還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