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親上去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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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對,你們的觀念適合上個世紀,而不適合今天,我個人的理解,現在這個時代的貞觀念,應該是,老婆為你生了一個你的孩子,這就是貞。
就象國外的富豪,他們很多人都把家產留給了自己的外甥,因為他們只相信自己家女人生出來的孩子,才是自己的血統。”歐陽慢條斯理的説着。看到王卉驚訝的表情,他更得意了。
***“所以呀,你們的哪個貞觀念,帶給對方的就是壓力和緊迫,你把所有的時間和力都用在了圍繞這個小家子上,你也要求他把所有的都投放到這個家和你身上,這個你想的是不錯。
可是,對男人,尤其是很優秀的男人,他們很難做到,優秀的男人怎麼來體現?一個是社會地位,一個是外能力,這兩個又都是相關聯的,你不給一個男人充分的時間去施展他的外才華。
那他怎麼能展示自己全部的能力?呵呵,跑題了,”歐陽笑着打住了話頭,起來喝了一口水,回來坐到牀上,又開始了滔滔不絕,只是在説話的當口。
他順手把王卉摟在了懷裏,而王卉還惑在他的長篇大論裏沒有清醒,因此對他的動作沒什麼反應。
“要説咱們現在玩的這個遊戲吧,聽起來好象很恐怖,但是我覺得其實很理也很人道。與其讓夫中的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去出軌,還不如兩個人一起瀟灑,只要兩個人心中都有愛。
那麼又何必去在意身體呢,用佛的話説,身體本就是一幅臭皮囊,靈魂和神才是永恆的,所以,我給這個遊戲定了一個口號,那就是,換出身體留住愛,哈哈…”歐陽為自己的謬論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同時伸手抓住了王卉的房。歐陽的手剛碰到王卉的房,王卉就被從混沌的思考中驚醒,一把推開歐陽的手,身子往後退了一下。燈光下。
她的臉紅得有些朦朧,用手捂着發燙的臉,王卉幽幽的説:“歐陽,不要着急好嗎?給我一點點適應的過程,我知道自己是幹什麼來了,所以我不會逃避的,只是,只是我還不是太適應。”歐陽縮回手,靠着牀頭半躺了下來,眼睛斜視着王卉那羞紅的臉。想了想才謹慎的問:“你還需要適應嗎?難道前天晚上…”王卉一下子覺很尷尬。
前天晚上的事,現在是她的一個心結,她自己可以經常的想起來,但就怕別人提,尤其是歐陽這樣口無遮攔的傢伙。歐陽的笑聲很隨意,可是在王卉聽來卻覺得很刺耳,從這笑聲裏,王卉分明品出來一句話。
那就是:“既然有過一次了,還裝什麼呀,一次和一百次有什麼區別?”王卉覺耳像被針紮了一下,刺疼的覺又像是來自心裏,人一下子很虛弱,覺周身都在冒虛汗,她把自己往後挪了一下,也靠在牀頭,把身子和歐陽格開一點點的距離,眼睛看着天花板,嘴裏小聲喃喃的説:“你説的對,既然來了。
就沒什麼可矯情的了,一次和一百次有什麼區別?是呀,還有什麼區別呢?”歐陽楞了一下,轉過身莫名其妙的看着王卉。
這會的王卉突然顯的很落寞,臉也有點慘白,看着天棚的眼神也很空,等聽清楚了她的喃喃自語,歐陽就笑了。
“你是不是太了?這話我可沒説過,一定是你自己瞎想的!”王卉沒説話,半天才轉過頭,看着歐陽的眼睛,悶悶的問了句:“歐陽,能和你説會話嗎?問你點隱私的問題,主要是我有點心結,想請你幫我解開,好嗎?”***歐陽站起身,從自己的包裏摸出來一聽啤酒,打開,轉身過去遞給王卉,王卉看着歐陽,又看看啤酒,使勁兒搖了搖頭:“歐陽,我平時幾乎滴酒不沾的,更別説就這麼幹喝了,還是你喝吧。”
“你試着喝一口,一小口,你的情緒就能平復很多的,不騙你。今天晚上的月真好,我打開窗簾,讓月光進來,咱好好説會話,”歐陽還在舉着啤酒,王卉猶豫了一下,才遲疑的接了過來。
歐陽轉身拉開了那厚厚的窗簾,又關掉了昏黃的燈,立刻,透過樹葉的月光,穿過那小小的窗户,斑斑駁駁的灑到了小屋裏,灑到了王卉的身上,月光裏,王卉的心覺一下子清涼了許多。
喝了一小口啤酒,雖然甘苦,但回味起來卻也另有一翻滋味,王卉把酒瓶遞給歐陽,看着他豪的暢飲,忍不住問出了在心裏憋悶許久的一個問題。
“歐陽,你和我説實話,這種時候,你從來沒想到過你老婆月亮嗎?”歐陽一口氣喝下大半瓶啤酒,長長的噴出一口酒氣,轉頭看着王卉,神情嚴肅了許多,好半天才慢悠悠的説話。
“從進了這個房間見到了你,我就覺得,你一定會問我很多的問題,而且,你第一個要問的是。
就應該是這個問題,看來,我還沒麻木,第六還是蠻靈的。”歐陽躺到了牀上,雙手墊在頭下邊,翹起二郎腿,眼睛望着天棚,説話的語調慢悠悠地:“我知道,你一定想聽我説實話,你想從我的話裏來探究你家凱歌的心理,但是,我要告訴你,人和人,思維和看問題的方式是不一樣的,就象你和我老婆月亮的思維,生活方式不一樣。
我和你家的凱歌也沒有多大的可比,不是説我比凱歌就有多灑,而是,而是,怎麼説呢,我突然找不到一個很恰當很合適的詞語了,等我在充一點電。”歐陽拿起酒瓶子,一口氣把剩下的半瓶啤酒喝了個光,躺回來,看了看王卉,好象下了很大決心一樣説。
“我就和你剖析一下男人吧,但是我聲明,我剖析的只是我自己,沒有代表,能沒有可比,你不要把我的心理強加給任何的男人,因為,我可能是另類。
甚至在你們的心理,我這樣的男人就是變態。”歐陽説着,看了看王卉的眼睛,王卉的眼神裏充滿了好奇和探究,歐陽笑着伸出手捂住了王卉的眼睛。
“你把眼睛閉上,我再給你講,因為我怕一會看到你眼神裏的鄙夷,好嗎?”***看王卉乖乖的閉上了眼睛,歐陽才慢悠悠的説。
“你知道當初月亮是怎麼去荷蘭的嗎?她為了去荷蘭,給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傢伙當了一年的奴,可能奴這個詞在國內很陌生也很另類。可是在國外,無愛的被動服務,一般就叫奴,”
“我和月亮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很相愛,我也不在乎她的過去,因為在那以前我也有過別的女人,我們的生活一隻很正常也很甜。
不過,我發現自己慢慢有了問題,不是生理方面的,而是心理方面的,每一次和月亮做愛,看到她興奮時候的樣子,我就會想,她和別的男人做的時候會是什麼樣?也會這麼興奮嗎?會比和我做還瘋狂嗎?這些問題一直困饒着我,但是我不敢問她,我怕傷害了她”
“直到有一次,那一次我們倆參加了一個朋友的家宴,都喝了很多的酒,回到家裏,我們做愛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
就試探的問了月亮,問了她和別的男人做哪個事時候的受,我以為她會生氣,以為她會暴怒,可是她沒有生氣,反到很平靜,可能是酒的作用吧,反正她沒有很在意的就給我講了她和別地男人的事。
當然,她説的很籠統,很輕描淡寫,只是説,哪個老男人經常沒能力,沒有我這麼強健,沒有我這麼堅,甚至哪個老男人的嘴都是冰涼的,親上去很難受,聽了她的話,我異常的亢奮。那一天的晚上,我們都很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