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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給拿去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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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冷笑了一下:“你對人怎麼看?我是説,比如我們這些人,你怎麼看?”徐閩在江鵬的懷裏覺到了江鵬的動作。

她反而把身子退了出來,靠在牀頭躺下,看着對面江鵬整齊的擺放在電視上的衣服,突然冷笑了一下:“你對人怎麼看?我是説,比如我們這些人,你怎麼看?”江鵬沒明白徐閩話裏的意思,就哦了一聲。

看着徐閩。徐閩沒看他,還是盯着那堆衣服説:“其實,這個世界,最虛偽的不是人,而是人身上穿的衣服。不管什麼人,穿上光鮮的衣服,立刻就變得道貌岸然。可下衣服呢?比如我,比如你。

就我們現在這樣子,還道貌岸然嗎?恐怕只有男盜女娼這個詞才適用了吧!”江鵬看了看自己黑糊糊的下身,又看了看徐閩那赤的身體,突然到一陣寒意,不打了個冷戰。

***沉默了一下,江鵬用低沉的語調説:“其實,這個世界還真很難説,是人虛偽還是衣服更虛偽?其實,要我説呀,最虛偽的是人的眼睛。

再光鮮的衣服,不也是靠人的眼睛來辨別的嗎?歸結底,虛偽的還是人,人的眼睛,眼睛不是所謂心靈的視窗嗎?那麼也就是説,人的心靈是最虛偽的。”江鵬的話音才落,徐閩就嘻嘻笑了起來:“你這幾天和歐陽在一起,學得也會抬槓了。照這麼説,我們現在這麼赤着。就是最不虛偽的人了嗎?”

“是不是虛偽,每個人的看法不一樣,你能坦然的躺在這裏,你也就沒覺到自己是虛偽的。我説的沒錯吧?”

“好象有點道理,不管怎麼説,我還是要謝你。是你讓我已經麻木的心,又找回了情,讓我接近枯竭的眼睛又了一次眼淚…其實,好長時間了,我就在為自己的麻木而恐慌。我一直在害怕,假如有一天。

這樣換來的刺都不再能讓我產生情了,我該怎麼辦?”

“總有一種方法會讓你找到情的吧?”江鵬自言自語的説。

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回答徐閩,還是在回答自己。命運,有時候真是難以捉摸,不知是上天的安排還是自己的選擇。

凱歌走進樹林的時候,還在心理祈禱了一下,他非常渴望今天晚上,自己能進王卉的房間,他現在非常地想和老婆單獨地待一個晚上,好好地談一談,哪怕就是狠狠地吵一架也好,可是,命運就是這麼捉人,凱歌偏偏就放棄了本該是自己最想要的結果。

而選擇了另外的一個結果。剛才騎鹿競賽的時候,凱歌騎的那頭小母鹿,個頭雖小跑得卻很快,一直跑在最前面。

快到達終點的時候,凱歌在心裏合計了一下:“以王卉的格,在這樣的比賽裏面,她不可能像月亮她們那樣放得開,那樣她就一定不會爭第一的。”想到這,凱歌就收緊了繮繩,讓鹿跑得慢了下來。結果,歐陽和江鵬從他身邊一下子超了過去。

就這樣,本該第一的他,只跑了個第三,他還在心裏得意,認為這個名次應該符合王卉的格。他甚至都彷彿看到了老婆在三號房間裏笑盈盈地温柔地等着自己。

***可是,聰明的凱歌就沒有想到,這種競賽,起決定作用的不是人本身,而是人跨下的鹿,他老婆王卉騎的鹿,偏偏就跑了個第一。凱歌走到三號房間門口,在門前站住了。

他突然意識到,如果房間裏真的是自己的老婆王卉,那場面一定很尷尬。第一句話説什麼才能消除尷尬呢?

凱歌在三號房間的門前開始徘徊,挖空心思地回想以前每一次和老婆吵架以後和好的時候,自己説的第一句話都是什麼,可是想了半天,卻越想越煩躁。因為他悲哀地發現。

他和老婆每次吵架後的和好,幾乎都不是用語言開始的,而是通過默不作聲的夫親熱開始的。頭天晚上做一次愛,第二天兩個人就自然地招呼了。

可是,現在,這個場合,難不成也是進屋什麼都不説,摟上去就做那事?正想得煩躁,身後的樹林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凱歌暗自一驚,知道又有人進來了。

來不及再考慮應該説什麼了,急忙踏上台階。眼神不太好的他,一腳差點踩空,人一個趔趄,砰的一下直接撞進了房間。凱歌人還沒站直身子,就聽房間裏一聲驚呼。顯然他的貿然撞入,也嚇了屋裏的人一大跳。

來不及細想,凱歌首先回身把門緊緊地關上,然後才驚魂未定地抬頭細看屋裏。昏黃的燈光,牀上坐着一個女人,身穿睡衣,頭髮盤起…女人看着狼狽的凱歌,咯咯地大笑了起來,凱歌定睛一看,心就涼了,坐在牀上的,原來不是老婆王卉!牀上的女人咯咯笑着問。

“誰呀?怎麼跟頭把式的就進來了,後面有狼攆呀?”凱歌的腳步定在了屋門口,扶了扶眼鏡仔細看了一下,是韓屏,不由的一陣欣喜,韓屏,這個女人。

在凱歌心目中,是這幾個女人中最好的,現在看到屋子裏居然是韓屏,凱歌失落的心立刻又充滿了陽光和期待。藉着昏黃的燈光,韓屏也看清楚了進來的人。

其實,韓屏也一直在盼望進來的能是自己的老公江鵬,出來三天了,白天到是玩的開心,可是這三個晚上,韓屏一直就睡眠不好,老是做噩夢,這一刻,她多麼渴望自己能躺在老公那結實的懷裏美美地睡上一覺。

她覺得,自己能躺在老公的懷裏,什麼樣的噩夢都會遠離自己,現在看到進來的是凱歌,失望的情緒立刻湧了上來,不善於掩飾自己的韓屏,不由衝口而出。

“凱歌,原來是你呀?唉,怎麼會是你呢?”韓屏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澆頭,讓凱歌的心一下子涼到了底,眯起眼睛,他看清楚了韓屏的眼睛。

那眼睛裏的神態是極度的失望。凱歌這一刻心裏一陣的酸楚,覺韓屏眼神裏的目光,除了失望,還有對自己的不屑。***其實從出發的那一天起,凱歌就對自己沒有了自信。

覺自己沒有歐陽瀟灑,沒有江鵬成,沒有陳飛揚的灑,更沒有陶銘蕭自信,把幾個人衡量了一下,凱歌覺得就自己是最差的。

其實他也不是一直都在自卑,他也有短暫的自信,他最有自信的時候,就是今天的下午,當所有的女人都喊他拍照,當老霍用虔誠的目光望着他,誠心誠意的象他請教的時候,他的突然充滿了自信,那一刻他突然覺得,那四個男人的優點他都有,而他自己的優點他們永遠都不會有。

可是現在,當他看到韓屏那因為失望而暗淡下來的目光時,他的自信和驕傲又立刻煙消雲散。

可憐的自卑情緒再一次的湧了上來,在這個漂亮的女人面前,凱歌甚至都不知道該坐到牀上,還是就這麼一直的站下去,看着呆立在門口的凱歌,韓屏朝裏挪動了一下身子,強裝出來一絲微笑,對凱歌説了聲。

“凱歌。到裏面坐呀,傻站在門口乾什麼呀?”凱歌哦了一聲,彷彿才從夢中驚醒一般,挪着沉重的腳步,慢慢的走到牀邊,一股重重的坐到了牀上。屋子裏靜及了,凱歌呆呆的盯着對面的牆壁,韓屏楞楞的看着凱歌的背影,兩個人都不説話,就這麼靜靜的坐着,房間裏,彷彿空氣都停止了通。

好半晌,還是韓屏先清醒過來,推了一下凱歌的後背。

“凱歌,你去洗洗澡涼快一下吧,我給你留了不少的水呢。”凱歌應了一聲,機械的站了起來。環視了一下房間,朝衞生間走去,剛要進門,韓屏又喊住了他。

“凱歌,你就這麼進去呀?你沒帶洗浴的東西怎麼洗呀,給你拿我的去用吧,”説着就擰過了身子,到身後的牀頭去拿洗浴用品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