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兩個人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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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喝多少自己都不知道的女人,反正就覺自己越喝心裏越清醒,只是這種暈忽忽的朦朧很讓王卉喜歡。
而她對面的趙蓉,已經喝得醉眼朦朧了,本來梳理的很緻的捲髮也有些淩亂,臉頰緋紅。更要命的是,她已經把半袖花襯衣上面的兩個紐扣都解開了,出裏面粉的罩邊緣和白花花的一大片脯。幸虧這是在角落裏,還不至於引太多的眼球,王卉也就懶得提醒她。
趙蓉這時候正慷慨揚地鞭撻着男人,説到動處,唾沫星子漫天飛揚,王卉耳朵裏聽着,眼睛卻看着桌子上的烤,心裏在可惜,這自己是沒辦法再吃了。趙蓉才不管這麼多呢,舉起酒杯對着王卉:“來姐們。
為了咱女人也有瀟灑的那一天,咱乾一杯。我説王卉,你能不能振作起來,別老低頭想你家那書呆子了。
他這會還説不定在那風呢,這男人,就她媽的那麼回事,來喝酒。”王卉被她的大聲説話得很尷尬,左右看了看,沒有人注意這邊,想想也是,人家也都在盡興喝酒,誰有閒心看你呀,想到這,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趙蓉放下酒杯,着惺忪的醉眼盯着王卉,神秘地問她:“老同學,你和我説實話,你和你家那書呆子看過片嗎?你可別和我説沒看過,打死我都不相信。”王卉的臉騰地就燒了起來,猶豫着點了點頭,趙蓉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這就對了,你又不是外星人,説,你最喜歡看什麼樣的?”
“我們就前幾天看了一本,以前真的沒看過,你還不知道我呀。”王卉老實地回答。
“那你以後就去我那拿,我那多的是,什麼樣的都有,保證供應,我那有很多人在一起的,保險刺得你不知道北在那,嘎嘎。”趙蓉邊説邊放肆地大笑着,面目因為酒的刺有點扭曲。
王卉心裏有一絲的厭惡,這趙蓉怎麼變得這麼無恥了?怕她再説出難聽的話,王卉趕緊轉移話題:“你喝這麼多能行嗎?回去你家老王不會生氣嗎?”趙蓉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他生氣?我還生氣呢,你以為他晚上還能回來呀?狗,哼…今晚上不定又死那個騷窩子裏去呢。
也好,我也樂得自由,喝醉了我就回家睡覺,要是不醉,我也找人風去。這年頭,還是自己照顧好自己吧,怎麼開心怎麼來吧。”説着説着,聲音有點顫動,眼圈有點紅了。
王卉也有點神傷,看來這趙蓉之所以變成這樣,主要是心裏的苦痛折磨的,想到這對趙蓉又有了同情的心理,看到她又在自己的杯裏倒酒,就一把搶過了她手裏的酒瓶子,趙蓉瞪着她問:“你幹嗎?我還沒喝好呢,給我。”
“別喝了,咱回家吧,回家咱倆好好説會話。”王卉要去扶趙蓉。趙容甩開王卉的手,趴在桌子上不起來,王卉無奈,這時候想起來凱歌了,拿出手機想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來幫自己把趙容回去,可是又猶豫了,他在和同行吃飯。
這樣會不會讓他的朋友笑話?想到這收起了電話,看着外面紛飛的細雨,打定主意,讓保安幫自己把趙蓉出去,找個計程車回家。看這雨天車可能也不好打,再説這麼個醉鬼,計程車未必就會給你停,心裏煩躁地想着,眼睛看着窗外。
突然,對面,對面的飯店門前,一個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王卉忙來到窗户前,擦去玻璃上的水霧仔細看過去,沒錯,是凱歌,在和一個男人握手説着話,在凱歌身邊,還有一個窈窕的女人。
那個女人自己打着一把雨傘,雖然她站的位置離凱歌有段距離,但王卉的心還是忙亂地跳動着,內心很不安,她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從包裏找出手機,她想給凱歌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兒,看他會不會説謊。
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原來這麼緊張,手在發抖,嘴都幹了,王卉暗罵了自己一句沒用的東西,甩了甩頭,手抖擻着按下了電話號碼。***和凱歌在飯店門口握手説話的男人,竟然是歐陽。
其實凱歌和歐陽原本不認識,當初歐陽從荷蘭留學回來,開創自己的園藝公司,因為資金不充足,所以對廣告的投入就捉襟見肘,於是歐陽的一個朋友就找到了凱歌,想讓他在報紙給做一份優惠一點的廣告,最好是能拿花卉抵廣告費。
凱歌在參觀了歐陽的花卉園地後,一方面被那美麗的花卉所引,另一方面對歐陽的氣質和幽默開朗的格很欣賞。
就給歐陽出了個主意,由凱歌做文案策劃,找了電視台專題部的哥們,給歐陽做了一期歸國留學生艱苦創業的報導,結果錢沒花幾大,可社會反響比廣告效果還好。
那以後歐陽一直很凱歌,但彼此不是一個行業,而凱歌為人比較清淨,不喜歡熱鬧,所以往不是很多。
今天晚上歐陽和朋友也來這家飯店吃飯,在門口湊巧遇到了往外走的凱歌,於是就在門口熱情地談起來,也就在這時候,凱歌的電話響了。接起電話,凱歌最先聽到的就是嘈雜的聲音,憑覺凱歌知道老婆一定沒在家,而是在外面的飯店。
王卉在電話裏問凱歌現在在那裏,聲音有一點怪,凱歌有種説不出來的覺,腦子飛快地一轉,於是老實地回答在悦青園飯店門前,那邊王卉哦了一聲,好像輕鬆了一下,又好像有點意外。
凱歌有點緊張,他在判斷是不是老婆也在同一家飯店,是不是看到了自己剛才吃飯的情景,想到這轉過身走開兩步,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平靜地問王卉:“老婆,你沒在家吃飯嗎?你現在在那裏,我一會開車接你。”王卉的心稍微平靜了下來,凱歌沒説謊,這意味着什麼?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心裏這樣想着,嘴上還是不自主的問了一句:“你吃完了嗎?現在和誰在一起?”這話一出口,王卉就後悔了,自己從來沒這樣盤問過凱歌的,果然。
那邊的凱歌一驚,更堅定了自己的覺,王卉一定就在這家飯店,於是腦子飛快的轉動着,想着各種搪的理由,一邊回答道:“我已經吃完了,一會把朋友送走,我就開車去接你,我是坐朋友車來的,我回報社取車就去接你,你在那呢?”長出了一口氣,王卉幽幽道:“我和趙蓉在韓國料理呢,太巧了,就在悦青園的對面,她喝多了,我又不了她,沒辦法,才給你打電話的,你要是沒什麼事了,就來幫我把她回去好嗎?”凱歌長出了一口氣,看了看對面的韓國料理。
原來她在對面,那就是説她只看到了現在的情景。凱歌的心放了下來,説了句我馬上過去,轉身對歐陽道:“我老婆在對面的飯店呢,她一個朋友醉了,要我去幫忙,我們改天在聊好嗎?”一旁的冰兒早就覺到了電話是誰打來的,她把雨傘遞給保安,一邊去發動車子,一邊對歐陽禮貌地告別,招呼凱歌上車,一起去接王卉。凱歌點了下頭,佩服冰兒的聰明和鎮靜,這時候,兩個人一起去是最理想的了。
凱歌剛要鑽進冰兒的廣本飛度,歐陽喊住了他,走到凱歌身邊,歐陽小聲説:“凱歌,你一個人個醉鬼一定吃力,我反正沒什麼事,上我的車,我陪你一道去。”看着歐陽真誠又善解人意的眼神,凱歌心裏一熱,沒説什麼,拍了歐陽一下,兩個人上了車,車開到前面的十字路口,饒過馬路中間的隔離帶,來到了飯店對面的韓國料理,冰兒也開車在後面跟了過來。
車裏,凱歌和歐陽沒有説話,只是相互換了一下眼神,歐陽的眼神是理解與善意的,凱歌的眼神是和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