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正想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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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對着電視錄像裏的黃鏡頭在手,驚慌的陶銘蕭扭頭往房間走,慌亂中碰翻了椅子。
於是,該發生的故事就發生了,只是陶銘蕭的第一次很失敗,因為他不敢動,他怕聽到她在動中的呻,在他聽來這和母親幾年前那個晚上痛苦的呻是一樣的。
那女人就很着急,使勁抓着陶銘蕭的肩膀讓他動,當他聽了陶銘蕭的擔心後,笑得滾到了地上,就在那個晚上,就在那個女人的愛撫下,陶銘蕭終於知道了,原來母親那不是痛苦。
而是幸福,原來女人的幸福是痛快並快樂滿足着。講完了自己的經歷,陶銘蕭好像晴朗了心情。***陶銘蕭喝乾了手裏的啤酒,看着江鵬道:“我説這些,是想告訴你,人對幸福的理解是不一樣的。也許,在別人的眼裏,我們是骯髒的畜生,但是,起碼我們是無私的,我們的發和放縱是共同的。
而且我們只是慾望的發,我們的情沒有出軌。我和徐閩的夫關係,比那些貌合神離的家庭要好得多。
比那些自己去找小姐發的男人,比那些偷偷摸摸找個情人滿足慾望的女人,我們要高尚得多,那些罵我們是畜生的人,其實他們的內心,他們的行為,可能比我們更畜生。
人的陰暗心理是與生俱來的,每個人都有,只是面具把人的外表給美化了,論內心,哼…誰也不比誰乾淨多少。”江鵬沒有説什麼,只是對着陶銘蕭伸出了大拇指,陶銘蕭看着他問:“你也同意我的觀點嗎?”江鵬一副嚴肅的樣子:“陶兄,小弟佩服得要死,你剛才的話,乍一聽吧,那是謬論,可仔細一聽吧,還真的是有點道理的謬論。”陶銘蕭嘴一撇:“哼…有點道理的謬論不還是謬論嗎?”説完兩個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三八愛情前面的車裏。兩個女人也聊興正濃。韓屏天真地問徐閩:“徐姐,你説,這個世界有愛情嗎?”徐閩白了她一眼:“傻丫頭,怎麼沒有呀,你沒愛過江鵬呀?你沒愛過你們怎麼結婚了?沒愛過你們的孩子怎麼來的?”韓屏想了想,幸福地笑了,但馬上又失望的問:“那愛情究竟是什麼?能長久嗎?”徐閩認真地想了一下:“怎麼説呢,愛情應該就像是本詩集吧,當你剛翻開的時候,會被裏面的華麗和彩撥動心絃。
但看得久了,再華麗的詩句也會麻木,也就沒了新鮮,當你把這本詩集合上的時候,才會發現,它不過就是幾張有字的白紙而已。有很多人都在談論幸福。
但有真正的幸福嗎?幸福究竟是什麼呢?其實要我説,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痴才真的幸福,對很多人來説,幸福其實是個謊言。”韓屏認真地想了一會,很贊同地使勁點了點頭。
“那什麼時候才能知道愛情已經不新鮮了呢?”韓屏歪着腦袋等着徐閩的回答。
“當你們不再回憶過去一起走過的美好時光,當你們只有在做愛的時候才想起接吻,當你們互相看不到對方的優點,當你們習慣於晚回家而不給對方打個電話的時候,愛情可能就不在新鮮了。”徐閩沉靜的回答讓韓屏的表情不再天真,她認真地思索着徐閩的話。當兩家人在市中心分手的時候,韓屏已經不再嘻嘻哈哈了,看着她故作深沉的樣子,徐閩忍不住笑出了聲。***週一的例會是最讓凱歌心煩的,從小會議室出來。
凱歌在走廊裏痛快地抻了個懶,回到辦公桌前,楞了一會,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了。剛剛過去的這個週末對於凱歌來説喜憂參半,喜的是老婆王卉情緒異常的好。
而且不再反對他去網路聊天室。憂的是王卉情緒好的同時,要求也隨之增加,自己有點力不從心。
但這不能説明自己的能力在蜕化,因為和冰兒在一起的時候自己還是充滿了力量的,只能説沒有了新鮮的夫生活讓自己無奈,還好有那光碟給自己點動力,還能勉強應付做丈夫該應付的差事。
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來了冰兒,心裏一動,於是走出辦公室,在走廊盡頭沒人的地方,拿出手機,調出來冰兒的號碼,又猶豫了起來,這時候的冰兒是不是也在開會?
週一上午開例會是機關的傳統,別她不方便接電話,想到這又收起電話溜達回辦公室。坐到辦公桌前,整理了一下情緒,關掉手機,打開電腦,進入工作狀態。冰兒真的在開會,可這大尾巴會太無聊了。
她就藉故上衞生間,出來透口氣,坐在馬桶上,想起了凱歌,於是就給他打了個電話,手機又關了,這個死蛔蟲,哼。
想打他辦公室,想想還是算了,他這會一定又是在工作,太瞭解這傢伙了,一工作起來六親不認的,懶得去打攪他,還是中午再説吧。這個週末冰兒可不怎麼愉快,和老公又吵了一架。
這在她來説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其實都是雞蒜皮的小事,但兩個人就是不想相互謙讓。冰兒嫁給現在的老公實屬無奈,自己的老家在下面的縣城,高考的時候因為成績差,上的是定向,畢業還要回到那個巴掌大的縣城裏去。
在省城學習這四年,讓她大開了眼界,同時心也野了,死活不願意再回到那個一到晚上死城一般的小地方,所以當別人給她介紹物件的時候,她提出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能把自己留在省城。
就這樣她在畢業半年後就嫁給了現在這個比自己大六歲的老公。老公一米七五的身高,二百斤的體重,唯一的優點就是工作還不錯,而且有個當局長的老爹,能讓冰兒在這個省城裏有個體面清閒的工作。至於愛情。
那都是作家用來騙人買書的,冰兒始終不相信,喝涼水吃窩頭的人能有閒心談愛情。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凱歌拿起電話,冷冰冰地問了一聲對方找誰。
電話那邊是王卉那悉的聲音,凱歌不有點惱怒,問老婆打電話到單位來有什麼事,王卉吃吃笑着説,你看看都幾點了?凱歌這才注意,原來都中午了,知道了時間,這肚子立刻開始抗議。
就問老婆有什麼事,沒事自己要去吃飯了。王卉在電話裏的聲音有點遲疑:“你晚上一定要回家吃飯,恩。
那什麼,我給你做了你最喜歡吃的啤酒鴨,你可一定回來吃呀。”凱歌看了看話筒,心裏很疑惑,王卉這是怎麼了,説話吐吐的,想了想,對她説:“你要沒什麼事我可就掛了。”王卉忙説:“別,還有一點小事,你現在身邊沒人是吧,恩,那我問你,你以前借的那本光碟現在還在你那嗎?”
“光碟,什麼光碟?”凱歌有點糊塗了。
“哎呀,就是以前你拿回來,讓我給你損了一通的那個光碟,傻呀你,就是那個,那種,前天晚上咱看的那種,你怎麼那麼笨呀!”凱歌哈哈大笑起來:“你發什麼神經呀。
那都是一年以前的事了,怎麼還能在我這,我説你怎麼想起來這個事了呢?”電話那邊的王卉扭捏着説:“咱家這盤不是都看了好幾遍了嗎,算了算了,你晚上想着回來吃飯吧,我沒事了。
"呵呵,凱歌強忍住笑:“好吧,我再去借,沒事我掛了。"放下電話,凱歌撓了撓腦袋,這個王卉,怎麼了?想一出是一出的,該不會更年期提前吧。
想到這呸了自己一口,她才三十,怎麼能這麼想呢,自己這不是在糟蹋老婆嗎,呵呵,正想出門,電話又響了起來,拿起電話有點不耐煩的説:“又什麼事呀你?還想不想讓我去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