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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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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樣子明顯是想讓我先問出來,不過她明顯是找錯對象了,我對她的事情不興趣。

裝作沒看見就要走,她又把我拉住了。

我有些不耐煩了,説:“又怎麼了?”伊人道:“鶯鶯姐,我還想問問你,你跟晴雨,現在有聯繫嗎?”她問李晴雨?她們兩個的聯繫更多啊,怎麼過來問我?

我看了她一眼,説:“怎麼,你找她有事?”伊人説:“不是,我想問晴雨她有沒有找你説過什麼事情?”我説沒有,又説:“前一段時間我有點事,她也聯繫不上我。”聽見我這個説,伊人才讓我走。

我離開hot之後才在心裏好奇地想,李晴雨跟伊人之間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兩個人表面上應該還是過得去的,要是李晴雨真想對付誰,我覺得伊人應該不是李晴雨的對手。

不過我就是不太明白李晴雨會因為什麼事情找我,説起來,我還欠李晴雨一頓飯呢。

等她想起來再説吧。

在我離開池家之後,蘇玉柔,於向南他們,也都陸陸續續地給我打來電話問了一下情況。

我都只説自己現在已經沒事了,除了蘇玉柔模模糊糊地知道我怎麼了之外,其他人可能都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我也沒怎麼解釋。這些事情,也是沒什麼好説的。

他們要請我吃飯,也都被我拒絕了。我怕池赧還是要抓我回池家,那樣我每一次出門,都危險的。

唐修文沒再打電話過來了,這是好事。以他的身份地位,不可能不知道我被抓去池家,又被放出來的事情。這説明他已經不再關注我了,是好事。

大概是為了錢,郭濤的辦事效率很高,不過兩天的時間,就已經給王姨的房子找到了買主,價錢也稍高出了四分之一,我曾問過郭濤,是不是他着人家用這個價格買下來的,他只説是這買賣自願,他不過是找到了個冤大頭而已。

王姨拿着錢也十分不安,要知道這是北京的房子,價格高了四分之一,那就是十幾二十多萬了。最後還是我好説歹説,才讓王姨把這錢給收下了。

其他的事情都順利的,偏偏秦志斌那裏,沒有了音信。他的助理倒是聯繫過我一次,讓我簽了股份轉讓協議。

不過我心裏更惦記的是去見昇爺的事情,秦志斌本來就煩我過問昇爺的事情,我要是打電話過去,他肯定更煩,説不定就改變主意了。

所以我只能忍着,不過平時不管幹嘛,我都會帶着手機,以前經常震動的,怕聽不見,也都開了聲音。

這天晚上我剛剛洗漱好,電話就響了,聲音有點大,加上我沒有防備,頓時被鈴聲的心跳快了一拍。

然而等我把電話拿起來一看,卻發現上面是一個我沒有存過的電話號碼。

我把電話接起來,裏面傳來的卻是秦志祥的聲音:“鶯鶯?”秦志祥怎麼會給我打電話,我跟秦志祥之間是真的沒有接觸,不過説起來也奇怪,我們倆之間總是你救我我救你的,也算是種緣分。

“是我,秦志祥?你找我有事?”秦志祥那邊的聲音吵的,估計又是在哪個夜店。

他也不知道是吼了誰一聲,然後才對我説道:“鶯鶯,你現在有空嗎?”我沒説有空沒空,而是先問他怎麼了。

秦志祥説:“是小珏,他跟人拼酒,我怕他喝死,想讓你過來勸勸他。”我去勸珏爺,珏爺能聽嗎?

雖然心裏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卻還是沒有説出來,而是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珏爺他怎麼會跟人拼酒?”我一邊説着,一邊打開衣櫃,拿了一套衣服出來。

秦志祥有些鬱悶:“這事也怪我,本來該我去比的,結果我嘴賤説了一句我跟誰比都是在欺負人,所以對面就要換小珏去比。他這幾天心情不好,天天喝酒,這麼下去,要酒中毒了。”我不説道:“你還好意思説珏爺酒中毒,我看中毒最深的人應該是你。”不過聽見秦志祥説珏爺現在的處境,我還是替他擔心。但是我很確定,我去的話肯定沒用。

想了想,我説:“這樣,我現在換衣服趕過去,但是你最好找到陸思城的電話,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接珏爺。”秦志祥説:“他來有個用啊,我們哥幾個都勸不住小珏,他來了小珏能看他一眼都是好的。”我嘆了口氣:“我去也沒用啊,陸思城好歹能幫你們把珏爺給抗走。”秦志祥聽見我的話,連忙説:“你怎麼沒用,你特別有用,上回就是…”他的話説到一半,卻不再説下去了,而是道“把小珏抬回去那就太丟人了,回頭小珏酒醒了,肯定要揍人。”上回是哪回?我有心想問一下秦志祥那枚説完的半句話是什麼,但是現在卻不是説話的好時間。

於是改口説:“你先告訴地址吧。”秦志祥説給我發短信,於是我就掛了電話。

大半夜的出去不安全,所以我又把任虎給叫了出來,韓域大概是整天在家裏憋的難受,我都説了自己是有正事,他非不聽,硬是要跟來。

等到了那夜店門口,我才發現這裏還悉,是我上回跟陸思城一起來找珏爺的地方。

秦志祥正在門口煙,時不時跟站在他旁邊的男人説話。

見到我過去,他才上前道:“姑,你可算來了。”秦志祥應該也喝了不少酒,一走到他跟前,我就聞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酒味,不掩住鼻子。

秦志祥看見我的動作,後退了一步,説:“鶯鶯,你跟我進去,等會呢,你什麼都不用做…”

“什麼都不用做?”那叫我過來幹嘛?

我還是覺得像是喝酒這種事兒,一般是勸不了的,別的不説,依我在君悦的經驗,酒桌上,越是勸越是喝,越是喝,越是收不住。

在君悦除了公主,賺錢的當屬酒無疑,有時候一瓶酒,都能是這桌菜十倍的價格。

偏偏就算不吃飯也要喝酒的人還不少,君悦從來不愁怎麼賣酒。

再加上剛剛電話裏説這次拼酒還涉及一個面子的事情,勸有什麼用啊,為了面子喝死的人也不是沒有。

秦志祥打了個哈哈,又過來想拉着我往裏走:“你進去只要裝作不舒服就行了。”我微微皺眉,這是什麼意思。

秦志祥説:“你看啊,小珏他就算不是為了你,為了你肚子裏的孩子,也不能再呆下去啊。等他送你出去,我就能去佔住位子了,剩下的事情,那就給我了。”聽見他的話,我點了點頭,説:“行,我知道了。”雖然説秦志祥也輪不到我擔心,但是看他喝了那麼多,身上酒味刺鼻,但人還是清醒的,我就明白,秦志祥這酒量,也不用別人擔心。

我們走進去,任虎韓域也跟在後面是。秦志祥見到他倆,玩味地説道:“怎麼的,不放心我,還帶兩個保鏢?”任虎跟沒聽見似得,韓域瞥了秦志祥一眼,隨後默默地跟任虎拉開了距離。

我笑了笑説:“我好歹也是個女的,怕路上不安全嘛。”秦志祥勾了勾嘴角,帶我到一間包廂裏推門進去。這個包廂大的,裏面還有一個小型的舞池。

不過人全都聚集在了屋裏的桌子旁邊,我一眼就看見坐在皮質沙發上的珏爺,他前三顆釦子被隨意地解開了,半膛。

他面前已經堆了一堆空瓶,不過對面也沒好到哪去,同樣是一堆空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