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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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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我才發現窗户是開着的,從這個角度,可以看見斜對面的幾個包廂。

其中一個包廂裏的人,赫然就是阮語跟何小雨。

何小雨護着肚子,一副擔驚受怕的小女人模樣。她這段時間有錢了,品味也上去了,穿着白裙,看起來還是很好看的。

跟她一對比,阮語就顯得老氣了很多。

阮語的長相也普通,而且她不像鳳姐,保養的好,人也漂亮,更不用説鳳姐的品味了。

所以明明一個在哭,一個在冷笑,但兩人誰是勝者,卻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也不知道她們説了什麼,剛開始何小雨還哭呢,後來她收住了眼淚,想走,卻被阮語帶來的人給堵住了。

阮語看起來有點失去理智了,上手打了何小雨一個耳光。何小雨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尖聲叫了起來。

我看着從她腿底下汩汩湧開的血,整個人都震驚了,轉頭看向陳子玉:“你不是説她沒懷孕嗎?”陳子玉臉上也閃過一抹驚,隨後她卻笑了:“現在可越來越好玩了。”如果知道何小雨懷孕了,我是絕對不會用這樣的方法的,可是陳子玉是怎麼回事,當初她告訴我的時候,明明白白地説了陳爺本沒有讓女人懷孕的能力。

除非…這個孩子不是陳爺的。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間包廂裏又進來了一個人,是陳爺,他瞥了一眼包廂裏的情況,臉上淡淡的,什麼表情都沒有。

忽然,他抬頭看向這個方向,我沒有防備,正想讓開呢,陳爺卻已經收回了目光。

陳子玉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説:“走吧,讓你出口氣,想怎麼樣都行。”我又看了一眼從何小雨身下暈開的血,心裏亂糟糟的,跟着陳子玉往下走。

我們來到了剛才阮語跟何小雨呆的那個包廂,何小雨已經被人不知道帶到哪裏去了,阮語被兩個人按着,跪在地上。

看見陳子玉,阮語的臉微微一變。接着她開始喊陳爺的名字,翻來覆去地説什麼救救我之類的話。

陳子玉輕輕一揮手,那兩個人立刻往她嘴裏了塊什麼東西。

她看向我説:“鶯鶯,你想怎麼處置她?”我笑了笑道:“都聽玉姐的。”我想不出來有什麼辦法能解恨,除非讓她死,可是我又覺得讓她就這麼死了也太便宜她了。我更想讓她像李鋒那樣,生不如死。

陳子玉臉上的笑意更濃,她説:“來一整套的,讓她死。”我還沒明白陳子玉是什麼意思呢,阮語好像聽明白了,整個人掙扎地更烈了。

這個時候一個人拿出了一個盒子,盒子打開,裏面放着兩個針筒,一個人拿起針筒,不顧阮語的掙扎,把針筒進了阮語的脖子裏。

等到那個人把針筒給拔出來,兩個人同時鬆手,阮語像是一條死魚一般,軟軟地癱倒到地上。

忽然一下是又從地上彈起來,臉上是既快樂又痛苦的表情,她青筋暴起,眼鏡都快凸了出來,看上去特別嚇人。

我盯着盒子裏剩下的那一隻針筒,腦海裏升起一個念頭。

“玉姐,那個,能不能送給我?”聽見我的話,陳子玉無所謂地點頭,讓人把那個盒子拿過來給我。

我看了一眼,就趕緊把它裝進包裏。

陳子玉笑着説:“鶯鶯,那可不是什麼好玩的玩具,你要是想用,可得悠着點。”聽見陳子玉的話,我點點頭,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

光是看見阮語的反應,她大口的氣,整個身下一團糟糕,她大小便失了。

這種樣子,等阮語醒來看見,該會有多難受。

陳子玉好像明白我在想什麼,笑着説:“在這個世界上,有時候死了不難受,活着才難受,像個蛆一樣活着,那就更難受了。”我剛想回她,就聽見嘎吱一聲,包廂的門開了。

陳子玉一揮手,那兩個人立刻拖着阮語離開了。陳爺看都沒看一眼阮語,他目光冰冷,盯着陳子玉:“誰讓你手我的事的?”陳子玉的眼神更冷:“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老婆,知道我還是你老婆,你的事,我就能管。”陳爺哼了一聲,沒再説什麼,接着他轉臉看我。被陳爺看着,我覺雞皮疙瘩爭先恐後地往外冒,僵着臉喊了一聲陳爺。

陳爺説:“你叫鶯鶯?是昇爺的人?”我説對,陳爺接着説:“昇爺的人哪有這麼不懂事的,手別人家的事情,總該付出點代價。”他話音剛落,忽然伸出手,閃電一般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這個時候陳子玉站起來,伸手去抓陳爺的手:“老陳,你幹什麼,這件事要找你找我,找別人撒氣算什麼?!”陳爺看向她,説:“你真的要我找你?”陳子玉的動作一頓,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

我已經痛苦死了,陳爺可以説是壓沒有留情,他想捏死我,而且出手特別狠特別重。

陳子玉又説話了:“老陳,咱倆好好談談,你別牽連人家小姑娘。”陳爺沒理她,手上的力氣再度加大。

喉嚨疼的像是要斷了一樣,我覺再過幾秒,我的脖子會直接斷掉。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再次被打開。

我餘光裏看見進來的人,整個人都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覺。

“陳爺,我的人,就不用你教訓了。”脖子上力道一鬆,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落進了一個悉的懷抱,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像是有自己的思想一般,往來人懷裏靠。

“昇爺,呦,好久不見吶。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陳爺皮笑不笑地説道。

昇爺瞥了他一眼,道:“我不回來,我的人就要任人欺負嗎?”陳爺不説話了。

昇爺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説:“以後陳爺的貨,想走我的碼頭,價格要加一半。”陳爺臉一僵,説:“這個價格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昇爺冷冷地説:“那陳爺大可以去別的碼頭走貨。”説完,他把我抱起來,往外走去。

等到上了車,我才發現開車的是任虎。

昇爺拿出手帕,擦了擦我的臉,我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滿臉都是淚水。

轉過臉去避開昇爺的手,他也不生氣,把手帕到我手裏。等我擦完臉,昇爺湊過來親了我一下,説:“我來完了,脖子疼不疼?”説完,昇爺伸手摸了摸我的脖子。

其實現在已經好多了,喉嚨雖然還有點隱隱作痛,但是説話什麼的都礙不着。

但是我不想説話,我不想對昇爺説話。

昇爺又把我抱進懷裏:“真生氣了?”頓了頓,他的手練地往我衣服裏伸。

我抓住他的手,一字一頓地説道:“我不想要。”説完我鬆開他的手,整個人忽然覺好累。

“到底怎麼了?”昇爺有些不解地問。

我看向昇爺,他目光如同一個深淵,引着我的目光,看見他那副平靜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我有種把事情的真相全都告訴他的想法。

但是我最終忍住了,掏出手機,給謝天安打了一個電話。

“晚上來我家一趟。”謝天安什麼都沒問,只説了一聲好。

我把電話掛了,十分平靜地對昇爺説道:“我移情別戀了,我們分手吧。”分手兩個字我説的那麼輕鬆,就好像在心裏已經醖釀過千萬遍那樣。

昇爺收斂住笑容,目光沉沉:“別鬧了。我這次來,就是要給你一個驚喜,再過半個月,你就可以去北京了,我什麼都安排好了,就等着你這個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