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拿到畢業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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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是李鋒他們包廂的領班。猶豫了一下,我把電話給掛斷了,現在還是於向南的事情比較重要。
等那個男的打完了電話,林渡津笑着朝他舉起杯子,説:“好好好,這回可真的是多謝肖主任了。”肖主任説:“説什麼謝不謝的,學生的事就是我的事,一切都是為了孩子嘛。”我也站起來,把他面前的酒杯倒滿,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説:“小南他不會喝酒,我替他敬您一杯。”説完,我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剛喝完,就覺有隻手蹭過了我的大腿。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笑着回到座位上。又陪了他們一會,我拿着手機走出包廂。
剛才喝了太多久,雖然我現在酒量也還不錯,但是該難受還是難受,站着緩了一會,我給剛剛那個領班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響起來,對面就接了。
領班開口説道:“鶯鶯姐,你不是讓我看着那個包廂的情況嗎?剛才送酒的小張進去説他們好像在輪裏面的幾個女孩。”聽見他的話,我立刻就清醒了,説:“你拿兩個果盤送進去,就説是我送的,看看裏面到底什麼情況。”領班説了聲好,然後掛了電話。
我伸手抹了一把臉,勉強讓自己掛上笑臉。反身進了包廂,説:“真不好意思,發生了點事,我得去處理,我自罰三杯,大家隨意。”説完,我倒了三杯酒,一口氣全都喝了。
喝完我差點就吐了,覺胃在翻騰。
林渡津説道:“鶯鶯,你臉有點難看啊,沒事吧?”我擺擺手,往外走去。
等來到包廂外面,領班已經在等着了,見了我,他開口説道:“裏面幾個女孩都喝高了,的確是在被輪。鶯鶯姐,裏面有你朋友?”我説:“沒有,但我看裏面幾個女孩都是學生…”他打斷了我的話,説:“鶯鶯姐,你別怪我多嘴,那些女孩能跟人來君悦,自己心裏能沒點底嗎?別管學生不學生的,人還有好人壞人呢。”他的話讓我的心動搖了,君悦每天都會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情,有多少這種事情,我能管得過來嗎?
他再次説:“鶯鶯姐,要是沒事,我先去忙了。”我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在包廂門外站了一會,我還是往外走去。
胃裏面火辣辣的,覺燒的難受。我去衞生間吐了一會,但是卻什麼都吐不出來,難過的想哭。
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我深了一口氣,嘴角上翹,練地出一個笑容。
但是這個笑容看的我自己都噁心的。
我嘆了口氣,還是保持着這樣的笑容走出去。
林渡津他們吃完飯就散場了,我問林渡津要不要給他們再安排點別的樂子,林渡津説:“不用了,現在風頭比較緊,他們來吃個飯都很不容易了。”聽見林渡津的話,我也就不多説了。
這時候林渡津看了我一眼,問道:“你剛才那麼急着出去,是出什麼事了?”想到剛才的事情,我心裏沉了沉,説道:“沒什麼。”林渡津説:“看你的臉,可不像是沒什麼啊。”林渡津的眼睛太毒了,我本瞞不過他。我苦笑了一下,把事情説了出來。
聽完領班的話,林渡津反而點點頭:“鶯鶯,我覺得他説的對的。你沒必要那麼自責,就算她們真出了什麼事,那也是她們自己的行為造成的後果,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林渡津的話讓我心裏好受了一我嘆了口氣,説:“我知道了。”林渡津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對我説:“我去找小依,她現在在哪?沒去陪客人喝酒吧?”我聳了聳肩説:“不知道,要我幫你問問嗎?”他搖搖頭:“我自己去問。”説完,就走了。
林渡津離開了,我左找右找卻沒看見於向南。好在已經給他買了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於向南過好久才把電話給接起來。
我問他:“你跑哪去了?”
“鶯鶯姐,我碰見了幾個同學,跟他們説兩句話,馬上就走。”聽見他這麼説,我也就把電話給掛了。
心裏還是惦記着李鋒他們帶來的幾個女孩子,忍不住過去看了一眼。正好看見他們帶着幾個女孩子離開,幾個女孩一個個全都不省人事,被男人半抱着往外走。
李鋒慢慢悠悠地跟在最後,手裏還拿着個小的攝像機在看。
我看見這一幕,不皺了皺眉。忍不住上前,對李鋒説道:“李哥。”李鋒看見我有點意外,目光從攝像機上移到我臉上,説:“鶯鶯,你找我有事啊?”我説:“李哥你怎麼出來玩還帶着攝像機啊?”李鋒有些玩味地説:“當然要帶着攝像機,這玩意多神奇啊,可以把你想要保存的畫面全都錄下來,反覆回味。”聽見李鋒的話,我在心裏暗罵了一聲變態,也不好説的太明白。就説:“李哥你不會把君悦也給拍下來了吧?我們鳳姐説過君悦不可以給人拍這個的,李哥你能不能把剛才拍的給刪了?不然我不好跟鳳姐代。”他倒是沒拒絕,乾脆地説:“行啊,我怎麼忍心讓鶯鶯為難呢。”説完他把攝像機給我看,然後開始選定刪除。
我知道這種東西刪掉後是可以復原的,就説:“李哥,不然你把內存卡給我吧,好嗎?”李鋒的臉變了變,這回他有點不耐煩了:“鶯鶯,我喜歡你,給你面子,可是你不覺得你的要求有點過了嗎?”我見他生氣了,撒嬌道:“李哥,我也是沒辦法啊,內存卡我賠你新的好嗎?你就答應我這一個要求好嗎,明天我一定請你吃好吃的。”他看着我,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臉,我強忍着才沒有轉過臉,可憐巴巴地看着他。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臉説説:“為了你一頓飯,一個內存卡算什麼啊。
“説着,他把內存卡卸下來給我。
我拿到內存卡,立刻説了聲謝謝。等李鋒走了,我立刻把內存卡扔進馬桶裏,衝到下水道。
這是我唯一能為那幾個女孩子做的事情了。儘管她們可能壓不會知道,也不會我。
第二天,我一早就接到校長的電話,説讓我去學校拿於向南的畢業證。
我去看於向南,發現他已經出去了。想想也就拿一個畢業證,我完全可以自己去,我也就沒有再找他,自己開車來到學校。
那個校長的臉有點不好看,見到我,才硬擠出來了一個笑容,把於向南的畢業證跟身份證一起給我了。
我看了看,確定不是假的,説:“校長,小南他打老師的事情,該怎麼解決啊?”反正我現在是狐假虎威,不如一次把事情全都給辦好了。
校長扯了扯嘴角説:“於向南同學是個好孩子,而且被他打的老師也沒有什麼大事,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不會記過吧?”
“不會不會。”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我就想離開。
校長喊住我説:“昨天的事情是我失禮了。”他這是為佔我便宜的事情道歉呢,還不錯,至少沒把我當成傻子。
我瞥了他一眼,説:“再見。”走出校長室,我神清氣,解決了於向南的事情,我也就沒有別的事了,可以專心地忙君悦的事情了。
想到昨天還説要請李鋒吃飯,晚上吃飯的話肯定要做點別的,中午就可以只吃飯。
我給李鋒打了個電話,結果響了很長時間他都沒接,好不容易接了,他卻咬牙切齒地説道:“鶯鶯,你他媽還敢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