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跟昇爺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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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昇爺的話,我覺自己的眼淚又開始止不住了,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心裏又害怕又委屈。
剛剛我真的覺得自己死了,喉嚨還是痛,覺喉嚨上的骨頭都快斷了。
剛剛我什麼都覺不到,現在覺到了,卻覺無比的痛苦,喉嚨又疼又癢,我止不住地咳嗽,喉嚨間瀰漫着一股血腥味。
昇爺一手抱着我,另外一隻手在我後背上輕輕撫摸。
在昇爺的撫摸下,我的咳嗽漸漸地好了點,但喉嚨還是很疼,疼的時候又泛癢。癢起來就忍不住咳嗽,但是咳嗽起來就疼的讓我覺喉嚨快裂開了。
我有點可憐兮兮地對昇爺説:“我好難受。”昇爺伸手擦掉我臉上的眼淚,説:“怎麼回事?”我摸了摸脖子,一摸就疼,眼淚又冒出來了:“喉嚨疼,好疼。”昇爺親了親我,説:“忍一下,我馬上就帶你去醫院。”我嗯了一聲,乖乖地躲在昇爺懷裏。
昇爺抱着我往外走去,我發現地上躺着的黑三爺,他面朝下躺在地上,背後有一個血窟窿,正汩汩地往外面冒着血。
有兩個人過去拖着黑三爺往外走,他的手還不時地動一下。
我忍不住又摸了摸脖子,要是剛才他沒死,死的會不會就是我了?
還沒走到車子旁邊,昇爺突然停了下來,在我耳邊説道:“抱緊我。”我聽話地連忙抱緊了昇爺的脖子,昇爺稍稍轉身,我看見白紀成正在車上望着我們。
昇爺抬手,砰地一聲槍響。
白紀成的車子沒再停下,往外開去了。
昇爺又上了一次膛,這回,他對準的是想要跑去追白紀成的韓域。
又是砰地一聲,我看見韓域一下跪倒在地,他抱着自己的腿,卻是一聲不吭。
這個時候任虎走到他身邊,把他給扶起來。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的悽慘,但也沒有一個人喊疼。
昇爺把槍扔給旁邊的人,帶着我走到車上。
我看見昇爺的臉,他的確是有些瘦了,別人可能看不出來,但是我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他比以前瘦了好多。
比起以前,昇爺臉上的稜角更深刻了,他身上的氣勢不像是以前那樣,壓迫的人不過氣來了。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已經習慣了昇爺的氣勢。
看着昇爺,我忍不住又咳嗽了兩聲,喉嚨裏的血腥味更重了。
我昇爺過來給我拍後背,好久,我的咳嗽聲才平息下來。
昇爺皺了皺眉説:“你這是怎麼了?”我説:“被他掐的有點疼…”昇爺遞了一瓶水過來,然後説:“傷害過你的人,一個都跑不掉。”我想到剛才看見的黑三爺,還有韓域腿上那一槍。
就像是昇爺説的,傷害過我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可是對我來説,能好好的跟昇爺在一起,就是我的心願了。
我忍不住抓住了昇爺的衣服,認真地問他:“你是不是受傷了?”昇爺看着我,卻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説:“喉嚨不舒服,就不要説話了,有什麼話,等傷好了再説。”聽見昇爺的話,我悶悶地嗯了一聲,然後用水漱了漱口,又喝了兩口,總算覺喉嚨裏好受了很多。
昇爺讓我在車上待著,他説他還有事情要處理。我透過車窗,看見有兩個人帶着黑三爺來到昇爺面前。
昇爺手上還拿着槍,但是他沒有開槍,只是抬頭用槍托砸了黑三爺的頭一下。
不遠處,任虎扶着韓域,但是他們沒能靠近昇爺,早就有人把他們給隔開了。
昇爺也不急着教訓黑三爺,打了他兩下之後,就揮了揮手,讓人把黑三爺給帶下去,然後他走到韓域面前,一拳把韓域給打趴下了。
昇爺的表情特別冷酷無情,我聽不見他在説什麼,但是旁邊的任虎好像很驚訝的樣子,躊躇了半天,也沒敢把韓域給扶起來。
昇爺説完話就回到車上了,我又看了一眼窗外,任虎已經把韓域給扶起來了。
我看任虎扶着韓域,沒有一個人幫忙,他身上也有傷,如果真的走到醫院,傷肯定會更嚴重的,忍不住説道:“昇爺,你派人送一下任虎吧…”説完,我又咳嗽起來。
昇爺本來已經坐進駕駛座了,聽見我的話,轉過身,輕輕地摸着我的口。
等我的咳嗽聲平息下來,昇爺説:“我又沒説不答應,你急什麼?”説完,昇爺開門下車。
沒一會,昇爺回來了,對我説好了。
説完,昇爺開車,帶着我回到他的那棟別墅。
然而等回到那裏之後我才發現,別墅裏還等着一個人,一個女醫生。
昇爺是把我從門口抱進去的,一開始我還沒發現有這個人。昇爺把我抱進他的卧室之後,出門喊道:“黃醫生,你過來一下。”原本我還沒覺得怎麼樣,可是等到那位黃醫生進來之後,我才發現,這位黃醫生居然是個女的。
她的表情很嚴肅,一點笑容都沒有,隨身帶着一個醫藥箱。進門之後,朝昇爺點了點頭,把醫藥箱放在我旁邊,就開始給我處理腳上的傷口。
昇爺坐到我旁邊,握住我的手,説:“你不要擔心,她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醫術還是過關的,你不要擔心。”昇爺這話剛説出來,我覺腳底一疼,忍不住把腳給縮了回來。
那位黃醫生依舊很嚴肅很冷漠地看着我,説:“你腳上的傷口裏夾雜了很多小石子還有灰塵,清理起來是有點疼,請你稍微忍耐一下。”我咬了咬嘴,心裏想起來一件事,那回我給昇爺打電話的時候,就有一個自稱是昇爺醫生的女人,跟我説昇爺病重,讓我不要再給他打電話了。
不會就是她吧?
想到這裏,我心裏有點不是滋味,但是我還是把腳伸給她。腳底疼的火辣辣的,當時我逃跑的時候什麼都不顧了,我可以想象的到,現在我的腳底肯定慘不忍睹。
無論怎麼樣,在這種事情上,我不能任。
好在昇爺也在看着我,一眼都沒去看那個黃醫生。
我窩在昇爺懷裏,總算覺稍微好一點了。有外人在,我也不好説什麼話,就只抓着昇爺的衣服,一邊忍疼,一邊把齊珍珠的事情告訴了昇爺。
昇爺伸手了我的頭髮,説:“我知道了,你以後自己也要小心一點。”頓了頓,他又説“都過去了,已經沒事了。白紀成這幾年在國外可能也發展了不少勢力,是我低估他了。”他摸着我的手,原本一個有一點灰都嫌棄的要死的人,這會兒摸着我全都是髒污的手卻一點嫌棄都沒有。
我忍不住抬頭親了親昇爺,説:“我好怕死的,而且我都很小心了。”昇爺説:“小心你還亂往外跑。”他話語裏其實沒有一點是責怪,只是單純地在陳述一個事實。
可我還是扭過頭去,裝作不理他的樣子。
昇爺過來伸手摸我的臉説:“好了,我不是怪你,我是擔心你。你看你這次受了那麼多傷,你不疼嗎?”我握住昇爺的手,了鼻子説:“疼啊,我好疼,身上也疼,腳也疼,喉嚨也疼,全身都疼。疼死我了。”不知道別人是不是也會像我這樣,受傷的時候疼的再厲害也不會掉一滴眼淚,也不會覺得自己多疼啊或者怎麼樣。但是一旦被人關心,就會覺自己一下變得脆弱了好多。
鼻子酸酸的,覺身上的疼特別難以忍受。
昇爺伸手把我攬進懷裏,説:“不疼了不疼了。”我剛想説話呢,突然覺到一道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