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看昇爺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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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於向南説:“你先等等。”然後把電話給接了起來。
“我媽公司有事,已經走了。”電話那邊的謝天安聲音倒是響亮了,聽起來他的身體應該沒什麼問題。
我嗯了一聲,説:“你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身上有傷,就不要喝酒了。”謝天安的聲音稍微低了一些,説:“我知道,就是幾個兄弟一塊吃吃飯什麼的。我爸媽讓我學着做生意,我也覺得,我該多幹點正事了,不然你都看不起我。”我説:“我沒有看不起你。”謝天安説:“你就是看不起我,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做出成績的。”我忍不住了額頭,我什麼時候看不起謝天安過。不過我不想在這個事情上跟謝天安糾纏太久。就説:“嗯,你加油。”謝天安笑了一聲説:“嗯,我會加油的。”我覺這句話有點不對勁,直接説:“沒別的事我就掛了。”説完我沒等謝天安説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於向南抬頭看了我一眼,説:“現在要我讀給你聽嗎?”我無奈地説:“就算你讀了,我也聽不懂啊。”於向南説:“我看見家裏有英語書,你應該學過英語,我可以讀給你聽,然後告訴你意思,你要聽嗎?”我有點心動了,點點頭,讓於向南把我身後的枕頭給墊高點,然後於向南給我讀書聽。
於向南讀書的聲音很好聽,我本來以為我會聽的很困,但是沒有,我聽着聽着反而神了。
本來我背英文不怎麼行的,但是一天下來,被於向南教的,居然也能結結巴巴地把一篇英文短文給背下來了。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晚上的時候,昇爺又來了。然而鳳姐壓沒告訴我昇爺來廣州的消息,説明昇爺很可能是偷偷來廣州的,晚上來晚上走,一晚上那麼辛苦,只為了在我身邊停留幾個小時。
我看見他臉上帶着淡淡的疲憊,有點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臉,説:“昇爺,你不要來看我了,你休息休息。”昇爺親了親我的臉,説:“沒事,等會我還有一個會要開,你睡吧,我抱着你睡。”我伸手抓住昇爺的手,説:“不行,我白天想怎麼睡都行,但是你白天還有事,你先休息休息。”昇爺沒有説話,伸手抱着我,緊緊的,好像是在害怕失去我一樣。
我抱着昇爺,認真説:“昇爺,你要是垮了,我怎麼辦?就算是為了我,你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好嗎?”昇爺看着我,我也不容置疑地看着昇爺:“你説過你要娶我,我還等着你娶我呢,你現在要是身體壞了,我們的以後怎麼辦?”昇爺把臉貼上我的,嗯了一聲,説:“五點的時候叫我起來。”我説好,看着昇爺在我身旁閉上了眼睛。雖然睡着了,但是他的眉心卻是緊緊地皺着的,我伸手過去撫平,心裏是前所未有的安心。
但是卻也有點惆悵,大半夜的,兩個地方趕飛機,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心裏想要多見昇爺幾面,但是我也清楚,我不能那麼任。
我不知道昇爺為我承擔了多少風雨,就算知道了,我跟着除了擔心,什麼事也做不了。所以我能做的,就是讓低頭親了親昇爺的臉,我不敢出太大的動靜,就一直看着昇爺的臉,偶爾看一眼手機上的時間。
差不多四點半的時候,門咔嚓一下響了,接着任虎走了進來。
他看見我愣了愣,然後停住了腳步。我對他做了一個噓的動作,他點點頭,又出去了。
可是他剛剛出去,昇爺卻睜開了眼睛。
休息過一個晚上之後,他顯得神多了,沙啞着聲音説:“幾點了?”我把時間報出來,昇爺嗯了一聲,把頭放在我懷裏,然後摟住了我的,説:“還有半小時。”我嗯了一聲,伸手摸着昇爺的頭髮,説:“昇爺,你不要再來看我了。”昇爺悶悶地説:“怎麼了,不想看見我?”我説:“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看你那麼辛苦,我心疼嘛。”這句話讓昇爺高興了,他坐起來,捏住我的下巴,想要來親我,我擋住他,對他説:“昇爺,我是説真的。”昇爺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他捏了捏鼻樑説:“最近手裏是有一筆比較重要的生意,公司那邊的員工都在加班。我聽見你受傷的消息,沒忍住就過來了。”我嘆了口氣,説:“我不知道鳳姐告訴你了,不然我就不讓她説了。”昇爺捏了捏我的手,説:“我就是想每時每刻都能知道你的消息,以後不許再有這樣的想法了,出了什麼事,你要主動告訴我。”這個時候我當然不會拒絕,就嗯了一聲,説:“你這幾天忙,就別過來了,回頭等有時間了,我過去看你。”昇爺挑了挑眉,説:“這邊的事情你剛剛起步,以後會越來越忙的,還是我來看你吧。等手頭的這筆生意結束,我回廣州呆幾天。”我説行,這個時候病房門被敲響了。
昇爺抓緊時間又親了我一下,然後穿上外套走了。
看見昇爺離開,我有點悵然若失。於向南也進來了,這回我看見他神了很多,沒像昨天那樣,有些放心了,對於向南説:“明天他們就不來了,你也能睡個安穩覺了。”於向南愣了愣,走過來幫我把背後的枕頭拿開,扶着我讓我躺下去,然後説:“為什麼?”我説:“他太辛苦了,再説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相處,現在那麼着急幹嘛。”於向南想説什麼,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説出來,只是給我倒了杯水,然後把燈關了。
我熬了一晚上,也有點困,沒一會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什麼事都沒有,於向南就繼續給我讀那些英語故事,他説等我聽多了,有語了,就讓我自己讀,讀的多了,我以後也可以去不用翻譯地看這些英語故事了。
晚上的時候,謝天安給我發了很多圖片,都是他在聚會里的圖片,我就給他回了一條讓他不要喝酒注意傷口,就沒再看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過去,鳳姐帶了一個輪椅來接我,雖然我不用再在醫院裏待著了,但是還要每天換藥換紗布,過十幾天還要再來醫院拆一次線。
其實我覺自己現在就可以下地走路了,但是鳳姐説輪椅都買過來,不用白不用。
我只好坐上輪椅。
於向南把東西什麼都收拾了一下,然後跟在我們身後,鳳姐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説,帶着我回家了。
我讓鳳姐把我送到樓下,就讓鳳姐走了。鳳姐應該還不知道於向南住在我家裏的事情,要是被她看見了,她肯定不會同意讓於向南跟我一起住的。
鳳姐走了,於向南推着我去等電梯,電梯門打開,我卻愣住了,我沒想到,任虎會出現在這裏。
任虎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一隻手扶着電梯門,對於向南説:“推進來。”於向南沒有説話,把我推進了電梯裏。
任虎按下樓層,淡淡地道:“以前昇爺讓我不要打擾你的生活,所以我租了隔壁樓的房子。你受傷之後,昇爺讓我離你近一點,把你保護好,我就租了你家樓下的房子。”原來是這樣。
任虎接着説:“以後讓他跟我一起住,我們兩個都是男的,一起住也沒什麼不方便的。”我看了一眼於向南,還是想看看他的意見。
於向南卻在看任虎,電梯門開了,於向南推着我出電梯,回家。
等到了家裏,於向南對我説:“鶯鶯姐,等你拆線,我就搬去跟他一起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