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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你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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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的確是在笑着的,我連忙把臉上的笑收了起來,然後説:“我沒有在想誰。”謝天安嘴角突然出一絲嘲諷的笑容:“鶯鶯,你知道嗎?你説謊的時候,眼神會不自覺地往下看。”我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只能保持沉默。

謝天安也沉默着,看向車窗外面。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天亮了,太陽從海平面上升了起來。

等到太陽完全升起來之後,我轉頭看向謝天安,説:“現在我可以走了嗎?”謝天安沒有看我,冷冷地説道:“滾。”我怔了怔,裝作沒有聽見,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就在我關上車門的時候,聽見謝天安説了一句:“我他麼就是個傻!”我心裏不知道是什麼受,如果沒有昇爺的話,我會不會喜歡上謝天安?

心裏的答案是不會,但是我可能會跟謝天安在一起。

因為是早上,而且這裏還偏的,所以我沒有看見一輛車,沒辦法,就只好走到有人的地方打車了。

不過穿着高跟鞋走路真的受罪的,走了十幾分鍾,我就覺腳後跟火辣辣的疼,周圍還是一輛車都沒有。

我伸手擦了擦汗,在考慮要不要叫人來接我。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車停在我身邊,我轉頭一看,謝天安的臉有些複雜,但是我可以覺到他有些生氣,衝我説了一句上車,然後就開始發動車子。

如果不讓謝天安送我回去的話,搞不好他會更加生氣,所以我沒有猶豫,就坐進了車裏。

我都還沒有來得及關上車門,車子就呼啦一下往前開走了。我沒有準備,整個人往前傾了一下,鎖骨一下撞在車上,我使勁地抓着車座子,把車門關上。

謝天安還是不管不顧地往前開,而且逐漸恢復了以前的那種速度,一路上開的特別快,闖了好幾次的紅燈。

等到他終於停下,我差點都要吐了。

被撞到的鎖骨那裏特別疼,讓我幾乎都不敢有什麼動作。連下車,都慢的不行。

謝天安可能有點不耐煩了,轉臉嘲諷地説:“怎麼,現在不願意下車了?”我懶得理他,還是一點一點地慢慢挪着下車,覺隨便一動,就會牽扯到鎖骨上的傷口,然後就特別疼,疼的我都不敢動。

謝天安也看見了,臉變了變,按住我説:“你是怎麼回事?在哪撞的?”我沒有説話,撥開他的手,又牽動了鎖骨上的傷,疼的我緩不過勁來。

謝天安沉着臉説:“是剛才撞上的?你為什麼不説?”我能説什麼,我又能怎麼説?

我一鼓作氣地下了車,站在地上,疼的一臉是汗。

謝天安也下了車,過來扶我。

我沒有拒絕他,因為真的很疼,大概是因為吃飯不定時吧,而且有時候經常通宵熬夜喝酒什麼的。尤其是喝酒的時候我一般都吃不下飯,所以儘管其他的時候我的胃口都還算不錯,但是我還是比較瘦。

鎖骨更是深深地突了出來,這一下撞的,結結實實地撞到了骨頭,疼的我差點走不動路。

被謝天安送回家,我躺在牀上,才覺得舒服了一點。

謝天安在我牀邊走了兩圈,一臉鬱悶地説:“為什麼你撞到的時候不跟我説,你是啞巴嗎?”我實在不耐煩了,就説:“安少,謝謝你送我,不然你還是回去吧,我現在也不能起牀招待你。”謝天安抿了抿嘴,説:“不行,我要帶你去醫院。”

“不用了。”我伸手摸了摸被撞到的地方,雖然一碰就疼,但是骨頭應該還好。當時撞上的時候我正在彎關車門,現在躺在牀上,還能覺到在隱隱作痛。

謝天安坐在我旁邊説:“你那睡吧,我看着你。”我跟謝天安對視了兩眼,確定他是在説真的,一臉納悶地説:“安少,你不是説讓我滾嗎。”謝天安眼也不眨地説:“對,我是説了,可是我不是來找你了嗎,你要是不,也可以讓我滾。”

“得,我真不用你滾了,只要你離開的時候順手給我關一下門就好。”我一邊説着,一邊打了個哈欠。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還沒有卸妝,就對謝天安説“安少,你再不走我要卸妝了。”謝天安反而像是來興趣了一樣,説:“沒事,我看你化妝,只要不是很醜,嚇不死我的。”聽見他的話,我覺到一陣無語,又不好説些什麼。只能爬下牀去卸妝。

以前卸妝的時候我都卸的特別仔細,但是這回的目的是嚇跑謝天安,所以我就囫圇地卸了妝,眼線什麼的一下暈開,連我自己都不忍心看自己的臉,但是等我卸好妝了轉臉去看謝天安,發現他居然看的津津有味的。

我有點無語,就去洗了個臉。

出來的時候謝天安還在,我也困了,説:“安少,我真的要睡了,你走吧。”謝天安特別無賴地説:“我不走。”我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想了想,説:“安少,在海邊的時候你不是問我在想誰嗎?那個時候我在想我喜歡的人。”謝天安剛才還有點高興的臉僵了僵,隨後他面無表情地説:“哦。”我接着説:“雖然不能告訴你他是誰,但是我要説的是,我很愛他。”謝天安雖然沒有説話,但是眼神越來越冰冷。

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話有點殘忍,謝天安他幫過我那麼多次,但是我用話刺他的時候,卻都毫不留情。

我張了張嘴,卻説不下去了。最後只能説:“如果你實在要留下來,那你去客廳好不好?”謝天安沒有説話,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同意的時候,他忽然説道:“我走了。”説完,他站起來,往外走去。打開門的時候,謝天安側過臉來説:“你最近小心一點。”我問:“小心什麼?”謝天安搖了搖頭,然後走了。

我想問謝天安我要小心什麼,但是我走兩步鎖骨就疼的沒辦法,只能給謝天安發短信,他也沒有回我。

我只好滿頭霧水地睡了一覺。

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鎖骨那裏已經青了一圈,最中間是青紫的,看起來有點嚇人。

我只好找了一條能遮住鎖骨的長裙子穿上,鎖骨上雖然還是很疼,但是好歹已經可以讓我走路了。

家裏雖然有活血化瘀的藥,但是那些藥都是外用的,而且味道很大,我是肯定沒辦法用的。

所以我只好穿了衣服就往酒店裏趕,然而就在我來到酒店的時候,前台的小妹卻把我叫住,然後給了我一個小袋子,説:“是一個男的讓我給鶯鶯姐的,他把東西給我後就走了。”我問:“他沒有説他的名字嗎?”前台小妹有些茫然地搖搖頭,説:“他走的很快,我叫他他也不理我。”説完了她有點害怕,説“鶯鶯姐,我是不是不該收下這個東西啊?”我嗯了一聲,倒是沒有訓她,只是説:“以後這種來源不明的東西,能不收就不收。”前台小妹哦了一聲,緊張地看着我。我打開袋子看了一眼,發現裏面裝的都是藥,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是治療撞傷的,心知肯定是謝天安送過來的,就拎着袋子走了。

回到辦公室裏,我給謝天安發了一條短信:你的藥我收到了,謝謝。

謝天安還是沒有回我,可能我上午説的話太過分了吧。

我在心裏嘆了口氣,試了幾個藥,找到一個沒有什麼味道的,鎖了門給自己抹藥。

剛抹完,門突然被人敲響,然後是一個女孩子哽咽的聲音:“鶯鶯姐!鶯鶯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