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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舊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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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事暫平所有在文斯洛參戰的帝國軍隊就地休整,不少在戰場上倖存下來的老兵得到了晉升,聶文博也從士官提升為少尉。

週末,星月夢幻酒吧即使在白天也是熱鬧非凡,由於休整使得平常就喜歡來這裏喝酒的軍人們,更是頻繁的光顧此地,而且每次一來就是成羣結隊。

酒吧裏的一張酒桌邊圍坐着五、六軍官,為首的正是不久前被普升為少尉的聶文博,旁邊坐着阮龍、華斯特、方暮和阿爾巴克斯,在聶文博的對面坐着一臉鬱悶的阿克拉,本來幾個人是專門為剛剛分到他們連隊的阿克拉接風的,可是阿克拉沒有達到帝國法定的飲酒年齡,所以他能喝果汗。

“乾杯…!為我們的阿克拉中士,正式成為我們中的一員,幹…!”聶文博他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而阿克拉只能是鬱悶的着果汁。

“嘿…!瞧那傢伙在酒吧裏喝果汁,還是個中士呢!”

“我看估計是撿來的,要不就是和那些將軍有一腿!”喧囂的酒吧中響起嘲諷的話語,阿爾巴克斯聽在耳中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他媽的!是那個王八蛋在那唧唧歪歪的,欠揍嗎?有種站出來,大爺賞你兩拳頭!”酒吧裏一時沒了聲息,寂靜中就聽一陣輕響兩個士官挪開椅子站了起來,一個上士、一個下士兩人軍服上綴着相同的臂章看來也是一個連隊的。

“想打架!就你這樣可不夠看的,要不你們一起上吧。”打頭的上士説道。

“哼…!就你們我一個人就行了。”阿爾巴克斯握着拳頭就準備衝上去。

或許軍人的骨子裏都是好戰的吧,酒吧裏其他的軍人見有熱鬧可瞧,不少人開始起鬨起來。

“打呀!揍他們!”

“住手…!大家都是來喝酒的,不要鬧事!”聶文博站起身來喊住了阿爾巴克斯。

“原來就這點本事,不就是軍銜高了一點嗎?今天就放過你們好了。”上士不屑的説着又坐回了椅子上。

“士官,你對我的無理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們必須向我的朋友道歉。”來到那兩個士官的面前冷冷的説道。

“讓我們向那臭未乾的小子道歉,少尉你的腦袋壞掉了嗎,我看你應該去醫院裏好好的檢查一下。”那上士猛然站起身來,一拳出其不意的往聶文博的小腹擂去。

“喂…!毆打長官可是重罪的喲!”勢在必得一拳竟被人無聲無息的攔下,那上士驚詫的想要收拳後退,然而臉憋得通紅也沒能將拳頭掙出來。

“上尉是你呀!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通知我們去接裏。”聶文博看到來人卻是一臉的驚喜。

“昨天就回來了,今天本來想看看你們的,到軍營一問説你們跑出來喝酒了,所以我就找來了。”獨孤戰旁若無人的和聶文博打着招呼。

“又是你個小子還真是目中無人。”一旁的下士見同伴被制,衝上來一拳往獨孤戰的面門轟去。

獨孤戰轉身將那上士扯到身前擋住拳頭問道:“我們見過?”

“沒有!不過我記得你的聲音。”下士怕打到同伴收回了拳頭威脅道“放開他否則要你好看!”

“記得我的聲音?”獨孤戰一愣旋即明白過來,側身躲過那上士趁他愣神間踹出一一記側踢,抬手將那重心不穩的傢伙扔了出去。

上士站立不穩,摔了出去碰到一旁的酒桌上才勉強沒摔到地上。

“是您二位是吧,早知道那天在從林裏,直接用狙擊在你們身上開兩得了!”

“你認識他們?”聶文博問道。

“以前在訓練營的時候我壞了他們的好事,看樣子應該是衝阿克拉來的。”獨孤戰點點頭,似乎想起什麼又接着道“喂…!那小子還沒長齊,你們就帶他出來喝酒不太好吧?”

“誰説我還沒長齊!”阿克拉不滿的嚷道,換來的只是酒吧中的轟笑聲。

“他喝的是果汁,沒事的。”

“哪還差不多。”那兩個士官站在那兒沒有繼續攻擊獨孤戰也懶得理他們。

見獨孤戰認出了他們,兩個人相互換了一下眼,往酒吧外走去。

“喂…!你們還沒向我朋友道歉呢!”見兩個人要跑聶文博大聲説道。

那兩個士官狠狠瞪了他一眼衝阿克拉説道“對不起,中士!”

“沒什麼,你們走吧,下次説話小心點。”阿克拉大度的揮了揮手。

“你小子到是要小心點,下次看到他們躲着點。”阮龍看着那兩個傢伙帶着怨毒的眼神走出了酒吧,好心的提醒阿克拉。

“阿戰剛教訓了他們一頓,他們應該不會再亂來吧?”阿克拉不以為意的道。

“你以為他們是什麼人?你沒看到他們的臂章?”

“看到了一個骷髏嘴裏叼着把帶血的匕首,看着下唬人的。”

“那是血煞營的標誌。”

“血煞營,很厲害嗎?”獨孤戰見阮龍説得很嚴重的樣子也湊過來問道。

“你還真是孤陋寡聞,帝國血煞營,又被稱為帝國懲戒營,厲不厲害你自己去想,但那些傢伙絕對都是些無法無天的混蛋。就和你一樣。”阮龍盯着獨孤戰道。

“怎麼把我也扯進去了!”獨孤覺着自己還是尊紀守法的。

獨孤戰拿起瓶酒要往嘴裏灌,阿克拉一伸手將他攔住。

“幹嘛…!小孩子不能喝酒的,法律上都有規定的。”獨孤戰以為阿克拉要搶酒喝,“老大你今年多大?”阿克拉似笑非笑的問道。

獨孤戰眼珠一轉立時明白阿克拉所問何來“不要把我和你相提並論,我和你不一樣。”

“老大,帝國法規定未年滿二十的帝國公民是不許飲酒的。”阿克拉看起來很高興有個能與自己同甘共苦的老大。

獨孤戰無可奈何的放下酒瓶轉而問道:“見過迪奧斯了嗎?”

“見過,不過他從戰俘營出來,就轉回但馬星的訓練營了。”

“你沒替我説聲抱歉?”

“説了,他説可以理解,畢竟我們是在執行密秘任務。”匆匆和阿克拉他們見過一面獨孤戰就趕回了下榻的酒店,一是看看鄭元那邊有沒有什麼進展;一是履行與張姜之間的約定。

在奧坦利如果不是張姜放他一馬,他也不可能帶着鄭詠靈順利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