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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機甲對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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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車的車門一開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人走下走來,衝那探出頭來的年輕人斥喝道:“閉嘴。”

“對不起各位,我侄子是頭回來這兒,不懂規矩還望各位海函。”頭髮花白的中年人衝車旁圍着的幾個保安員説道。

這時那為首的保安停好車走了過來“哈…!是嚴老闆,不好意思那車是我們張哥的佔了你的車位不好意思,我給你另外找個好位置。”

“那裏、那裏!那車位本來就沒人的怎麼能算是佔呢,那邊還有空位我們自己停過去好了。”頭髮花白的中年人衝轎車裏揮了揮手轎車司機很識趣的將車開到一邊去了。

轎車停穩車裏的年表人氣鼓鼓的下了車。

“嚴叔!我們幹嘛要讓他們?只要我爸一句話就夠他們死上十回的了!”來到頭髮花白的中年人身邊那油光粉面的年輕人説道。

“啪…!”頭髮花白的中年人一巴掌扇了過去“這巴掌是替你爸打的,黑芒街有黑芒街的規矩,縱使是一國之道到這來也得按這裏的規矩來。哼…!跟我進去吧。”嚴弼鴻,桑林城鴻龍實業的總裁,和他一起的年輕人叫付維恆。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夜總會的大門,付維恆立進就皺了皺眉頭,大門裏的空間中那混合着酒味的混濁空氣讓人有些氣悶。

跟在嚴弼鴻的身後穿過一條曲折的走道,付維恆只覺眼前霍地開闊起來,這夜總會的內部空間之大,出人意料,而且內部空間的造型很是奇特,它不象一般的夜總會般有個寬闊的舞池,呈環形的內部空間令這個夜總會看起來更象是個室內的運動場。

長條形的酒桌密密麻麻的擺放在這環形空間裏,酒桌邊擠滿了人。

“對不起先生,您要的高級包間已經沒有了,為您安排間普通保間可以嗎?”他們來時曾打過招呼讓給他們預留一個高級包間的沒想到卻得到個這樣的答覆,縱使嚴弼鴻脾氣再好,也不由有些動怒了。

“我們預先定好了包間的,怎麼又説沒有了?耍我們嗎?還是黑芒街的規矩改了?”嚴弼鴻的聲間高了八度,向那侍者斥問道。

“不是的先生那個…。”侍者剛要辯解就被人打斷了。

“嚴老闆,別來無恙。你們的包間由我做主讓給了兩位客人,你們不介意的話來我的包間坐坐如何?”來的是這夜總會的老闆。

受此邀請嚴弼鴻只有壓下心中的不快,這夜總會的老闆可是從來不會輕易邀請人去他那超級豪華的包廂坐的。

“不知是什麼貴客竟然勞動您的大駕親自為他們安排?”嚴弼鴻有些好奇的問道。

“喏…!就是那兩位。”嚴弼鴻順着方向一看只看到兩個面生的年青人坐在一個偌大的包廂之中。

“那兩個小子是什麼人?這麼囂張!”付維恆一見那兩位這氣就不打一出來,正在大門外和他們搶停車位的出租車就是這兩個的傢伙。

“哦…!嚴老闆不認識嗎?那真是很遺憾,雖然很想替你們介紹下,但格鬥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看我們還是找個位置好好欣賞一下吧。”夜總會老闆看樣子並不想向嚴弼鴻介紹坐在那保廂中的年表人。

“那真是很遺憾!”嚴弼鴻人老成自然聽得出夜總會老闆話裏有話,也就不再追問“維桓格鬥馬上要開始了找個位置坐吧。”***“格鬥?什麼格鬥?”獨孤戰伸長了脖子四處張望也沒看到這附近有什麼可以作為格半場的地方,正疑惑間,就看到那環形場地中的幕牆忽然緩緩的降了下去,出中間一個數千平米的一塊場地來。

漏斗形的場地中有一塊四四方方的離地約三米高的平台,平台左右兩邊各站着一台手執鈦合金武器的機甲。

隨着這兩台機甲的出現,夜總會中的人羣發出了竭斯底裏的的歡呼聲,不少的酒瓶隨着呼喊被扔進了場地中,砸在機甲的鋼鐵外殼上“嘭嘭…!”的變成了碎玻璃碴兒。

“揍他…!”

“快點拆…!”

“把他扔下台…!”

“開打呀…!”場地外的呼喊聲此起彼伏,酒瓶“嘭嘭…!”的碎裂聲如同催魂的戰鼓令人更加的瘋狂!

場地中的燈光一亮,平台兩邊的機甲同時起動向對方撲了過去,兩台機甲用的是同樣的兵器,戰斧。

閃着寒光的斧刃齊刷刷的在半空中劃出兩個耀眼的圓弧,就往對方的機甲頭頂落去,呼喊聲瞬間平息了下來!

“哐啷…!

“兩把戰斧架在了一起。

左方的機甲在最後一刻改變了戰斧的去勢格擋住了對手的攻擊,由此一來,原本是旗鼓相當的兩台機甲攻守形勢變得對右方的機甲有利起來,手中戰斧藉着反震之力,斧刃迴旋向下,由下而上斜而起,左方機甲趕緊撤回戰斧護住中下二路。

“叮叮噹噹…!”兩機甲打在一起,右方的機甲佔據了主動一斧緊似一斧的將對手往平台邊沿去。

看台上噓聲四起,觀眾對左方機甲的表現很是不滿。

眼看那機甲已經退到了台角邊,右方機甲的機師縱着機甲,傾盡全力做出了一個平掃,使出這招他就是打定主意,就算對方硬架也會因衝力過大而掉下台去。這一招已經將對手左右移動的空間給封死了,不想硬架就只有往後退,已在平台邊沿的對手再退就只有跳下平台去了。

戰斧帶着烈風橫掃而至,左方無路可退的機甲陡然一個下蹲,鋒利的斧刃帶起一片艙蓋碎片。駕駛坐艙的艙蓋雖然被砍爛,但卻沒有影響到左方機甲的整體作戰效能。趁着右方機甲勢在必得的一擊落空的檔兒,左方機甲的戰斧結結實實的砍在了對手的部關節處,右方的機甲受創站立不穩向後退了一步,手中戰斧回撤,順勢在對方機械臂上砍開了一條口子。

場外的喝彩聲和噓聲響起一片,兩台機甲站在平台邊展開了烈的對攻。

一時間只見火花四濺,從機甲上砍下來的碎鐵片四處亂飛,雙方的砍殺已變得毫無戰術可言。